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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您的描述,您自己其实是不缺社会实践学分的吧。能问一下您的社会实践做了什么吗,毕竟越先生认为这项活动纯属浪费时间。”“我去糕点铺做帮工,学了做点心的手艺,”林松指指桌上的茶点,“这些都是我做的。”记者:“……哦。”“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去学这个?”“为什么?”“因为他是个喜欢吃点心的小馋猫呀!”林松指着越歌哈哈大笑,越歌淡漠而无语地看着他,记者想起自己刚刚对二人友谊的赞美,忽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采访在一种略显诡异的气氛中继续进行,回溯完历史,记者将时间线拽回了现在。越歌谈了外体音腔的功能和后续改进思路,林松说了他对几个知名音乐厅建筑声学方面的观点和意见。这些话题明显让二人兴奋起来,然而记者却被连串的专业词汇搞得头大,他连忙切入了下一个问题。“林先生,我听说,‘强迫振动’的歌曲大部分都是由您创作的,这么算下来,您真的是一位高产的创作者。”“不敢当,因为越歌在声音编排和处理方面的工作已经很繁重了,写歌这种小事就让我来完成吧。而且,我最了解他的声音特质,能写出最适合我们组合的歌曲。”“我听说您从小就接受了十分专业的古典音乐训练。”“父母逼的,要不然哪个孩子喜欢弹钢琴拉小提琴。”林松耸耸肩。记者恭维道:“有很多专业的乐评人都说,您有深厚的艺术功底和极为浪漫的艺术风格。”听到这儿,林松粲然一笑。“说到浪漫,确实是这样,在组合里,我负责浪漫的部分。”“那么,越先生负责科学的部分,严谨的部分?”林松微笑着摇摇头,他修长的手指捻着精致的茶杯,抬眼看着身边的越歌,眼神悠长而温情。“我负责浪漫,他负责激发我的浪漫。”或许就是这句话让记者放弃了思考,之后的采访深陷于某种粉红色的暧昧气息中。最后的稿件虽然几经修改调整,这种旖旎的氛围却始终抹杀不去,最终弥散于字里行间,直至多年后仍被人们津津乐道。不过,越歌再次回味这次采访,却只能想起自己当天糟糕的状态。他有理由相信,林松当时如此亢奋地滔滔不绝,完全是为了体谅自己的精力,想让自己少说些话。拜林松所赐,越歌在采访的前一天晚上几乎筋疲力尽,即使采访时椅子上垫了最柔软的坐垫,他仍然觉得某处很不舒服。天知道自己只不过送了林松一个捡来的海螺,林少爷就变成了月圆之夜发狂的狼人。越歌决定永远不再送他礼物了,反正他们只不过是炮.友而已,没事送什么礼物!当年,经纪公司买了许多宣传稿吹嘘二人的“友谊”,结果用力过猛,收效甚微,几乎没圈到几个CP粉,这篇访谈作为其中之一,也并未引发太大的反响。不曾想,如今这则访谈再次被挖出来,却引爆了舆论,因为人们不仅从中看到了喜闻乐见的暧昧情愫,更看到了青年俊杰林松活泼冲动的一面,很可爱。就在人们对“科学的浪漫”津津乐道的时候,不知是否出自林松本人的授意,“强迫振动”告别演唱会重启的消息趁势放了出来。宣传广告中,在炙手可热的商界新秀身边,越歌神情冷漠。他嘴唇微抿,目光淡远,像在鄙夷当下的躁动气氛,被一个年轻商人所引发的躁动气氛。他似乎已经不愿意再去激发谁的浪漫了。作者有话要说: NVH:噪声、振动与声振粗糙度(Noise、Vibration、Harshness)的英文缩写。熟悉汽车的小伙伴应该对这个词不陌生,本章借用这个词来写飞船了,大家意会,不要当真。第10章排练越歌再次见到林松,是在第一次排练的那天。财大气粗的林总直接包下了演出场地作为排练场所,让这间极为出名的音乐厅为准备“强迫振动”的告别演出而特意关门谢客。越歌到达时,乐手们正调节着乐器的音准,林松穿着越歌所熟悉的休闲运动衫,捻着几张曲谱,洒脱地盘腿坐在舞台边沿。他小幅度挥着手指,神情陶醉,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音乐世界中,甚至没有注意到搭档的到来。悄悄地,越歌从侧面的通道走上舞台,他走了两三步便停下,从舞台一隅举目环视,张望整个音乐厅。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座椅整齐而紧密地排列着,数量太多,一眼看不到边,这种仿佛在无限延伸的透视画面让人从心底隐隐生出一些恐惧感。越歌不禁想到了一个自己熟悉的地方——埋葬他父母的墓园。在那里也有着类似的场景,无数方尖墓碑整齐排列,从脚边延伸到远处山坡,距离模糊了碑文,所有的墓碑都别无二致。越歌曾经感到恍惚,他搞不清那座墓园所埋葬的到底是一个人还是许多人。可能许多人亦即一个人,因为他们的rou身大同小异,他们的灵魂有如复制完美的印刷品,他们有相同的信念,相同的纪律,相同的理想,所以他们有相同的死亡,或许,也曾有过相同的生命。在那个时刻,越歌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念头,他觉得自己并不是父母的亲生儿子,因为他完全无法理解他们的人生选择。林松终于看到了越歌。他扬起手中的曲谱打招呼,嘴型微动,吹了一声清亮的口哨。口哨响彻整个音乐厅,乐器都停下来,所有乐手都朝越歌看过来。他们都是越歌所熟悉的人,其中几个甚至从学生乐队时代就一直与他们两人合作。越歌跟大家打了个招呼。这时林松已经跑了过来,他把曲谱塞进越歌手中,催他赶紧熟悉。“这是什么?”越歌问。“我新写的歌。”“告别演唱会上,你要唱新歌?”越歌感到不可思议。“给你写的。”林松一脸讨好地捏了捏越歌的手心,“别生我的气了。”越歌抬头看着林松,他觉得现在这个状况十分可笑。“我没有生气,”他说,“如果你是指上次我把你从我家赶出来那件事,我真的没有生气。”“……那你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吗?”林松问,故意挑了挑眉梢。“你不相信是你的事。别耽误大家时间,我们开始排练吧。”歌曲的改编早就发给了越歌,他们现在要试试实际效果。结果,只唱了两个乐句,林松皱着眉头高高扬起手,喊了停。“有什么问题……”越歌不明所以,林松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用力把他拉到了后台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