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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一想,莫非是因为刚刚——秦凉迟疑着开口,“你这样笑——我会怕。”季长风原本勾着弧度的嘴角立时僵住,轻轻的带出一个字:“嗯?”秦凉看着他黢黑的双眸,在昏黄的房间内闪着幽幽的光,她继续道:“其实,大家都不是年轻人了,男欢女*很正常,不用——刻意对我这么好。”季长风脸色蹲黑,咬着牙一字一字的重复道:“刻、意?”秦凉点了点头。季长风看着她晶亮的眸子突然有些挫败感,沉声道:“所以你觉得我是闲得慌,带你来这儿看什么山楂树?”秦凉一愣,那天在病房说的话她自己都快忘记了,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季长风突然低头含住她的双唇,灵活的舌头倏然滑进她的嘴里,濡湿而又柔软的感觉教她有一瞬微微的失神,他突然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下唇,略带威胁的说道:“秦凉,你再这么口是心非我就惩罚你,惩罚到你求饶为止。”身上的被子被他倏地扯开,两句年轻火热的身子紧紧贴合在一起,季长风俊挺的眉目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挺拔的鼻梁轻轻抵着她的。大掌顺着她的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上游移,悄然握住她胸前的丰盈,低头含住,灵活的舌头快速的来回逗弄着,顿时,一股异样的酥麻感袭遍全身,秦凉难耐的推搡着他的头,挣扎道:“别闹!”季长风倒置若罔闻,大掌捞起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死死的扣在自己的身下,灼热的硬*物牢牢抵着她,轻轻探了探湿度,他幽深的双眸紧紧盯着她,如魔音般在她耳侧开口道:“还嘴硬?”秦凉四处躲着他的侵袭,下*身此刻都还有些酸胀嘤咛了两声使劲儿去推他,季长风压着她娇弱的身子,灼热的硬物竟试图一点一点撑开她的,秦凉拼命的扭动着身子试图躲开他的侵袭,却不料,双手被他牢牢地按在头顶,动弹不得,低沉又好听的男音一遍一遍的警告着她:“再动!还动?”秦凉身子一挣扎,灼热的硬*物就缓缓的往里挤了一些,虽然刚刚才做过,但终究还是无法适应他的胀大,季长风嘴角勾着斜斜的笑,看着她在自己身下一点点挣扎着,却又一点点紧紧裹住他,憋着笑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低声道:“这么心急?”秦凉气的小脸涨红,忿忿道:“变态——”季长风嘴角一勾,“还有更变态的。”说完就腰身猛然一挺,贯穿了她,秦凉低呼出声,他倏然低头封住她嘤咛的小嘴,低笑道:“唔……小声点。”秦凉的双眼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好似要滴出水来,他瞧的心念一动,眼眸愈渐深邃低低的说道:“乖,放松,腿打开。”秦凉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撇着小嘴瞧的某人心头又是一紧,扣着她的腰肢就前前后后的动了起来,一下一下,死命的想要抵到她的最深处。原先的胀痛竟也被一阵莫名的快感代替,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乐在秦凉心底滋生,叫她心痒难耐,竟不自觉的拱起身子想要更多,殷红的小脸软着嗓子在他身下一遍遍的求饶。第一次开荤就尝到这么美好,便也停不下来,一刻都不想……季长风抱着她去洗澡,秦凉早已有些昏昏沉沉,瞧着她疲倦的样子便也不忍心再多要,替她擦拭干净又重新抱回床上。高大的身躯披着深色的浴袍,露出精壮的胸膛,静静立在床侧盯着她恬静的睡颜瞧了许久,从小便没有强烈的欲望想要得到过一件东西,也从来不知道世间还有一种感情竟是这么微妙,也许是体会了太久了人情冷暖、**天边高悬着一轮皎洁的弯月,淡淡的月光如同一层薄纱轻轻的落在这座庄园。秦凉刚刚转醒,就听见外头传来低低的交谈声。秦凉忙穿上衣服走到门口,就瞧见,季长风跟前站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不像是农庄里的村妇,倒像是他的秘书,若不是知道季长风不招女秘书,她倒差点真以为是他秘书了。那女孩子朝她看来,季长风也转头瞧她,眸底带着隐隐的柔光。“醒了?”季长风朝她走来。秦凉点了点头,淡淡笑了笑。“去换衣服,晚上有人给我们接风洗尘。”季长风这次出来没有带坤叔跟邹铭,来接的是中午的那名年轻男子,秦凉倒也开心,每次面对坤叔,心里总是有些放不开与害怕。季长风揽着秦凉进了包厢,她这才看见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年纪跟季延明一般大,见他们两进来,笑的很和蔼:“长风,来这边坐。”季长风揽着她在那名中年男人身侧坐下,“凉凉,叫陈叔。”秦凉乖乖的喊了声:“陈叔。”陈晋河笑的开怀,身后立着的人随后递上一个红包,秦凉错愕,季长风冲她点了点头,她才伸手接下,“谢谢。”陈晋河说道:“凉凉,希望下次见面你能收两份红包。”秦凉顿时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瞧任何人,突然一只宽厚手掌从桌下穿过,握住她的,侧头对上他黢黑的双眸,却见他淡淡的点了点头。杯弓蛇影,觥筹交错之间。突然一只筷子夹着一支鸡腿伸到季长风的面前,秦凉蓦然抬头就撞进一双清澈的眸子里,那女孩子笑着冲他季长风点了点头,说道:“哥,尝尝看着鸡腿。”季长风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没有动筷子。秦凉蹙了蹙眉,不悦道:“不好意思,他不吃别人夹的菜。”女孩子还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听陈晋河沉声唤道:“思雨。”女孩子透彻的双眸闪过一道精光,旋即低下头去。回去的路上,秦凉整个身子使劲儿贴着车门坐着,车窗关的紧实,却依稀可以看见外头的夜景,农庄被笼罩在薄薄的月色之中,树影婆娑。季长风侧头扫了她一眼,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秦凉憋着气拍掉他的手,身子依旧贴着车门,他嘴角微微一勾,突然倾身侧过去,索性将她牢牢地抵上车板,“吃醋?”秦凉慢慢的回头,就着淡淡的月光仔细的端详了他一会儿,然后啐了一口道:“呸。”季长风微微一愣,瞧了她半晌微微蹙了蹙眉。又听她懒洋洋地补了一句:“没那劲儿。”季长风扯了扯嘴角,径自欺身上去,顾不得前头的司机,低头便覆住她的双唇,低笑道:“口是心非……小醋坛子。”秦凉哼了声,躲避着他的亲吻。季长风憋着笑说道:“思雨从小在国外长大,思想比较开放,刚刚见着我没扑上来估计陈叔事先教育了一晚上。”秦凉杏目圆瞪,“她每次看见你都会扑上来?”季长风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