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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干嘛?”她伸手在他的外套口袋中搜索,找到他的钱包,打开一看,顿时被这差距刺激到了。“看吧,我跟你说你男人是赌神来的。”谢三一副早已知晓的口吻。“你要早告诉我,我才不会带你!”面子算什么,荷包才是最要紧的。“这你能赖我?怎么不说你对自己的男人不够了解呢。”“哼,懒得和你吵。”谢三的这句话倒是真的正中红星,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于是只能把脾气压下来,“话又说回来,你今天可是发财了呀。”她一边说着,一边去拉蒋奇的衣袖,期期艾艾的。“是啊,兄弟,看在我今天为了你女人牺牲了色相和钱财的份上,施舍点吧?”谢三公子全然不顾自己贵公子的高雅形象。“你们两个这么默契不做情侣可真够可惜的。”蒋奇用眼角的余光瞄到那两张满是期待的脸,目不转睛的盯住他,忍不住龇着牙笑起来。“笑就当你是同意了。”许姗姗不客气的抽出一沓百元大钞,同谢三迅速分赃。分赃结束后,不忘把钱包物归原主。“别光顾着分赃,你们两个到底是要去哪里烛光晚餐的,快说地方。”“烛光晚餐?你就放过我吧,我可不想跟这种招蜂引蝶的男人搞什么罗曼蒂克。天气这么冷,去东来顺吃涮羊rou啦。”“还吃涮羊rou?你最近腰上rou可没少长。”语毕,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没错,他还伸手捏了捏许姗姗腰上的rou。不爽的捏回去,“你是对我的身材有意见了是吧?”明明吃的东西都一样,为什么这男人的腰还是没半点赘rou,真是不平衡。“你们两个,都不问问我的意见?当我是死的啊!”习惯成为焦点的谢三,显然不能忍受被别人忽略的滋味。“那好吧,看在你今天卖力演出的份上,谢三公子,请问你对吃涮羊rou这主意有什么看法?”许姗姗客客气气的说。“唔——”思索片刻,最后说,“没什么看法,你们安排吧。”丢过去一个白眼,许姗姗决定还是继续无视谢三这人好了。老北京风味的涮羊rou,配着芝麻酱混合腐乳的蘸料,实在是这个异乎寻常寒冷的冬夜里最好的实物了。全身上下沾染了一身羊rou特有的膻味,甚至连低垂在面颊旁边的发丝也是一股羊膻味,更别提精心准备的毛料连衣裙。不过,美食当前,其他的事都可以暂时忽略不计了。吃到整个肚子都圆鼓鼓的,连收腹的动作做起来都觉得困难,终于心满意足的买单走人,呵着白气,抬头看看已是墨色的天空,有点点星光在闪动,心底有种难得的宁静和满足。蒋奇把车钥匙抛给谢三,金属的光泽在空中划动,“喏,你的新欢现在物归原主。”“那你们两个呢?”“打车回去就好了。”许姗姗把手凑到嘴边,呵气试图温暖冰冷的手指,可却失败了。于是,把手放进蒋奇的外套口袋里。果然,这样顿时暖和许多。某人的手也放进了兜里,捏着她的手,把热度传达到她的手心。“那我可先走了。”谢三摇晃了下手里的车钥匙,见两人真的不打算跟他一道,也就不客气的钻进新买的跑车里,隔着车窗同两人摇摇手,一眨眼就不见了。“那我们现在打车回去?”蒋奇捏着许姗姗的手问。“肚子好撑,不然我们先走走吧,消消食,不然真的没有腰了。”她摇了摇蒋奇的手。“你确定没问题?”蒋奇怀疑的看了看她脚上的那双高跟鞋。“你看不起我不是?老娘穿着高跟鞋也能健步如飞。”她得意的说,然后不由分说拉着蒋奇的手往外走去。路上层层叠叠的是落叶,不同往年的寒冷让习惯这个城市的温暖的树木很不适应的都掉光了叶子。高跟鞋踩在上面,还会发出“吱吱”的声响。“今天真是累死我了。”许姗姗把头靠在蒋奇肩膀上,皱着眉抱怨。斜斜的看了她一眼,蒋奇显然一点都不心疼,“这可不是你自找的么。”“早知道要打麻将,我才不去呢,老娘给客户赔笑、深夜加班的血汗钱就这么输给以后八成不会有任何联系的人,不甘心呐。”她嘟嘟囔囔的说。之前是憋了一口气,觉得无论如何也要打个翻身仗,哪里知道会这样。眼看着属于自己的毛爷爷就这样进了别人的手,简直比被昔日的同窗好久笑话还让她痛苦。果然,面子什么的,根本就不能当饭吃。“之前不是耿耿于怀想着要一雪前耻的么,不过才输了点钱,怎么底气就没有了。”一片树叶飘落到她的头发上,蒋奇伸手为她拿掉。“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现在想起来,输钱时候的心疼居然比回想当初被某人甩了更深重。很奇怪不是吗?她并不是那种视钱财如命根的守财奴,怎么会在两相权衡后觉得输钱的心痛更甚。“对了,今天那几个人,哪个是让你‘念念不忘’的前任未婚夫到底是哪个?”“去你的念念不忘。”她用指甲掐了一下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反正这男人皮糙rou厚,扛得住她暴力对待。“让我猜猜好了——是和谢三一桌的那个精英海龟吧?”果然,对她的暴力行为,蒋奇半点反应都没有。“你不去做侦探真是浪费。”许姗姗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他有时候会把目光往你这边瞄,你没发觉吗?”转过一个拐角,可以看到一个城市广场,入夜时分,正在开放音乐喷泉的表演。“真没发现,我都沉浸在输钱的心痛感觉了。”看到在灯光下不断变换造型的音乐喷泉,她忍不住停下了脚步,驻足观看。听了这话,饶是向来冷着一张脸的蒋奇也笑了起来,“你那前未婚夫要知道了可不得郁闷死。”“他要真死了我会去送他最后一程的。”许姗姗嘴不饶人。“不过,”她顿了一顿,才继续说道,“我开始觉得没能走到最后也不是多么大惊小怪的事,这种事情满大街都是,我也没必要一直惦记着了。”“哦?感触很深?”“今天结婚那新娘子,和谢三对家那男人一年前还是恋人。从大学四年到现在,也坚持了那么多年,不过最终还是没坚持到最后。几年的感情就这么分开,两个人心里肯定都曾经难过,可是生活还是得继续。一个今天嫁人,一个也有了新女友,还能在婚礼上笑着说恭喜,这未尝不是一种乐观的态度。跟他们比起来,我未免太放不开了。”“也许,人家跟你一样,死要面子,假装若无其事而已。”“你的意思是我只是在假装啰?”她冲蒋奇翻白眼。把手从他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