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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为何不爽?他才多大,这么早就被定了,肯定窝火。这些公子哥们哪个甘心被套牢?哪个不想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确实,二十四岁,还年轻的很!正是玩心重的时候。他的憋屈,大家都能理解。他心里不舒坦,就顺着他说呗!“不想!你结婚对我又没什么好处?”我摇头,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光彩,耸耸肩,“一来,以后见你难了;二来,你结婚,我不得包红包吗?你知道,我是一清二白的学生妹,还是葛朗台第二!没钱给你封大礼!”一来是真没钱,二来,心疼!童谣那样的家庭,一百二百你拿的出手?可多了,我还真没有!“这好办!你嫁给我,一来你可以天天见到我;二来你不仅不用送红包,还可以收红包!”他吸了一口烟,吊儿郎当的,一副标准的纨绔子弟样。他这话一出,又迎来第二波的宁静,连一项冷清的穆青都瞪直了眼。我吃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我们从来没有涉及过这样的话题。“不嫁,我对嫁入豪门做富太太没兴趣!”我嬉笑地回道。我和童谣,不用任何人多说什么,我也知道我们是没有结局的!人家家室好,样貌佳,又是京城里的高干子弟,蜜罐里长大的主儿!我是什么?说的好听,是天才,八岁上小学,十一岁小学毕业,十三岁中学毕业,十六岁高中毕业,二十岁大学双科毕业!可咱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就是一有妈生没爹教的孤儿,自然不能脑热痴心妄想地朝人家那蜜水窝里钻。没那命!“可是我想结婚了!”他说,望着我,吐了一口烟圈,神情极其认真。“那你就结撒,现成的新娘!”我身子后仰,靠着椅背,避开他的注视语调轻快地说。童谣将烟丢出,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接下来就是狠狠地肆虐,带着惩罚。“撕——疼——”我将他狠狠推开,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这厮,又咬我,都流血了。“你丫的属狗的!”我怒了,烦躁地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一口懑了!顺手将酒杯扔了出去。‘啪’的一声酒瓶碎裂,我‘蹭’地一下站起来,转身离去。“童大少,你要是心里不舒服,想找个人撒气,那么,请便,恕我不奉陪了!”你母亲的,说结的是你,说不结的还是你,我都这么委曲求全顺着你的毛捋了,居然还能让你找到撒气的缘由,真是不让人活了。咱到底是一血性女子!被欺负成这样了,再不反抗就成包子了。KAO,姐一分钱不要地,陪你说话唠嗑拍寂寞,居然还被你暴力相向。真是没天理了。你心里不舒坦,我还胸堵着呢?真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呀!酒,果然是壮怂人胆的。“香朵儿?你给老子站住!”身后,是童谣的怒吼声。我咬着下唇,继续走,当没听见。“香朵儿,老子要是属狗的,你就是属狼的!”童谣又接着吼道,“你丫的就是一只白眼狼,喂不熟的白眼狼!”“我丫就是一喂不熟的白眼狼怎么了?今个这白眼狼还非反了不可!童谣,你大爷的,以后我这只白眼狼要是再回你那摇尾乞怜,我就出门被——呜呜——”正说着狠话,嘴被一双大手死死捂住,“不准说——不准说——”另外一只手死死地扣着我的腰,紧紧地,眼睛盯着我,象要把我吃咯。眼眸中氲着伤痛和委屈,倔强地看着我。这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完全跟个孩子似的没定性,前一刻还淡淡地跟这我说着要结婚的事,下一刻就“腾”地跃起来,抱着我像疯狗一样乱咬,我丫的遭谁惹谁了?郁闷着,迷糊着——他这又在生哪门子气?我也不开口,睁着大眼滴溜溜地望着他,比谁更莫名其妙,我也会!看着他,我的眼神更无辜,更清澈,更纯然,我还会不转眼珠呢!“老子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被你这么的糟践!”漂亮的眸子里升起显而易见的怒气,象个赌气的孩子般,狠狠压向我的唇,吻的那叫一个烦躁,那叫一个霸道,那叫一个不甘----你大爷的,抢了我的台词!“好!那以后我就离您童少远远的,省的糟践了你童爷!哼——”猛地抽离,侧过脑袋,就要将他推开。装你的傻B去吧,老娘不奉陪了。骨气,咱也有!“不准走!”他一手箍着我,一手捏着我的下巴,避着我同他对视。我一米六五的个子,他一米八零的身高,可想而知我的脖子扬的有多辛苦。下巴疼的紧,再加上元丰他们毫不掩饰的直视,我真是又羞又恼又气,“行,今个咱们就做个了断,你有什么气就尽管冲我撒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若有幸活着出去,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见了面也是陌生人!”我想哭,咬着下唇,硬是把眼泪生生地给逼了回去。“你休想!”他吼道,口水喷我一脸。我抬手抹了下我的脸,怒道,“你丫嘴给我把点门!喷我一脸口水,害我长满麻子,我跟你玩命!”长的这么美我容易么?怎么着也得悉心呵护着。‘噗嗤’两声低笑。童谣一个飞刀眼射过,就听见元丰讪笑地说:“你们继续!继续!”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不算太白,有些坎坷和纠结!有雷,不喜者勿进!今天两更呢,补昨天的!争执童谣一个飞刀眼射过,就听见元丰讪笑地说:“你们继续!继续!”被人调笑了,我怒意更胜,平日里被你们拿来当开心果也就算了,这会我好不容易酒壮怂人胆地翻身跟主人把革命斗,你们居然给我笑场,哥哥们睐,我们这是真吵架,不是在演戏。怒火攻心,怒火攻心。“童谣,我讨厌你!我要跟你绝交!”憋出这一句话后,便打定主意以后不再理他。“不准讨厌我,不准跟我绝交!”我怒视着他,不说话,眼睛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