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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末自小跟老首长流连于各种聚会,闻着酒香长大,老首长兴致高了,就赐她一小杯儿解馋,时间长了,竟让她练就了闻香识酒的本事,不过,仅限于国酒!原因是,老爷子有着一颗红火火的爱国之心,坚持抵制国外货,拒绝资本主义的侵蚀,尤其这酒。再大些,赵惜文带着她混迹于各种酒场,将她的品味提升至了国际化。末末酒量不错,酒品不好,喝醉了就喜欢闹人,而且她喝酒上脸。所以这也是她不常喝酒的原因,沾一脸就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当然只有她一个人这么认为,其他人则觉得更像火玫瑰,带着露珠儿的火玫瑰,红而艳,娇而魅,若不是她的双眸太过清澈、明亮,很容易让人联想情欲二字的。可即便这样也足够让赵惜文移不开眼了。叶末见赵惜文许久不语,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品酒,无意的秋波一转,勾魂摄魄,把本就恍惚的赵惜文弄得更是心猿意马。捧着她红彤彤、热乎乎的小脸,赵惜文凑上来亲了好几下,声色干哑地说,“我记得你最喜欢喝的白酒是汾酒,”“恩,山西汾酒清、正、甜、净、长五个字,清字当头,净字到底。入口绵,落口甜,香气清正,我喜欢。”这也是老叶的最爱。凡叶修谨喜欢的都是她喜欢的!现在想想,似乎老叶对山西的所有一切都偏执的喜爱。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跟她讲山西的种种,可就是从不带她来,她也曾提过,可老叶说:别急,总有一天会带你去的。今天,她终于来到了这个地界,领略了这里风土人情,可,他却不知身在何方?叶末觉得有些烦躁,不知因酒,还是因人,望着手中的酒杯,杯中的红酒,沉默不语。老叶、老叶----下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的血玉,这是他上次走之间亲自挂在自己脖子上的,他说:宝宝,无论发生什么事,这玉都不能摘下来,除非----除非什么,他没说!为什么,为什么,她有种错觉,老叶就在这附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声。她闭上眼睛,“末末,想睡了?”赵惜文低头亲吻她的眼睛,低低地问。“恩,”她蠕动了□子,贴向他,更紧。“那睡吧,我抱着你,”拿下她手中的酒杯和怀里的书,放在床头柜上,揽过她,轻拍她的背部,哄她入睡。是夜,赵惜文点着一根烟,站在窗前,夜风吹拂着他的脸颊,带着丝丝凉气,却抚平不了他心中的燥热,烟雾缭绕,思绪飘浮,米芾?末末?他们是----父女关系吧!美娇娃...香烟之于男人,如同咖啡之于女人,常听她们说:姐喝的不是咖啡,是寂寞。现在的赵惜文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哥吸的不是烟,是惆怅----如果说早上他还疑惑简宁为何会突然插手管这事,那么,看了米芾的照片后,他便什么都明白了;这事,若不是他亲自领命,怎么摊也摊不到他头上,倒不是说他没那权利,只是让一护国大将军去抓一毛贼,岂非太大材小用了些?所以,他来,必是有人拜托,纵观整个中国,能请动他的有几人?他的小舅舅绝对有这面子。对于米芾,他不是很了解,只依稀记得这小舅舅年轻时曾跟一姓米的男孩有过一段纠葛的感情,甚至为他,远赴他乡,自今为娶。原他还不确定米芾就是那个米姓男孩,但看到照片后便了然了,怪不得、怪不得----米烨伟是米芾他爹,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那小舅舅能袖手旁观?简宁亲自来,说明一点,他小舅舅就在S省境内,甚至就在这附近。他冷笑一声:叶修谨,你这么做,当真只是想为米芾报仇?猛吸了一口烟,将烟蒂狠狠摁进烟灰缸里。“哥哥……”柔柔的嗓音因睡意朦胧而显迷糊、娇嗲。叶末身着白色睡袍朝他走来,水亮的眼眸带着惺忪的迷雾,莲步款摆、婀娜妩媚。走动间,真丝睡袍滑下箭头,露出半截酥胸,粉白似雪;轻衣薄裳掩不住她曼妙玲珑的身材,尤其是高耸的xiong部更是引人遐思……好半响,赵惜文都移不开眼。走过来,圈着他的腰,偎进他怀中,赵惜文只觉得一股脂粉发香扑鼻而入,不禁一阵心神荡然,“怎么醒了?”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背,轻柔的声音似在她耳畔呢喃,温热的呼吸阵阵袭来,吻上她的脸颊,掠过她的颈项。异样的酥痒轻轻拨弄着她的心弦,喉间干燥火热的似要发不出声音了,“口渴,喝水,没见着你……”她轻轻地哼道,扬着精致的下巴,略带撒娇地问,“你怎么还不睡?想什么呢?”空气中飘着属于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扑入鼻中,令人心醉。“想你,”赵惜文深邃的眼眸一眯,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想怎么才能驻进你的心里,”这些年来,他这般宠她,就差将心交给她了,可换来的永远都是这般淡淡的回应。“哥哥,你一直都在我心里啊,”叶末低呼,趁着她张嘴的瞬间,赵惜文的舌滑进了她的唇齿间,也将这个浅显的吻加深了,多了一丝缠绵,“不够,不够,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末末,你喝了水?”唇齿间,红酒的醇香让他轻轻地皱了下眉。“没有,”摇头,叶末软软的身子无骨地挂在他的身上,“我懒的找水,喝的是床头的红酒,”水汪汪的大眼有些迷糊。赵惜文抬头看去,果真小半瓶红酒已经见了底,点着她的鼻尖,哭笑不得,“小懒猪,”勾着她的下巴,覆上她的唇,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她的唇出奇的柔,出奇的软,如同甜美的花瓣,他进入她的口腔,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今晚的他有些急切,有些暴躁,叶末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汹涌,她闭上眼睛,开始回应,他的吻更加激烈,像兽一样啃噬她的唇瓣。他的手滑进她的睡袍,握住白嫩的ru房,这里是他的成果,他比谁都了解它的滋味: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略为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