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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末靠在赵惜文怀中,软软说话,娇娇地笑着,懒懒地依偎在他怀中,像个没有骨头的软娃娃。两人黏黏糊糊老半天,一个纯美娇柔,却没个正经,一个绝美大气,却努力隐忍。突然,叶末起身,跨坐在赵惜文的腿上,双腿分开环着他的腰,“难怪电影院的生意这么好?此乃,偷情最佳场所啊!”身子前倾,环住他的脖子,鼻尖蹭了蹭他的脖颈,总结道。赵惜文失笑,将她往后拉了拉,她却像树袋熊一样抱着他不放,扭来扭去地小声嚷嚷着,“就这样舒服,就这样抱着舒服,”哑着声音,赵惜文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后颈,“乖乖,别闹!”他虽然自制能力不错,但到底是血气方刚。叶末仰起小脸,委屈地说,“我闹了吗?”小嘴嘟着,格外可怜,而后理直气壮道,“我明明是投怀送抱,”突然,隔壁一阵闷哼、低喘之后,恢复平静。叶末口无遮拦,贴着他的唇,用近乎梦呓的声音说,“他们高潮了,”“你又知道,”闷笑一声,一把将她搂进怀中,赵惜文点着她的额头,嗤笑着。话虽这般说,可跳动的胸腔,绯红的脸颊,泄露他的真实情绪。怀中的人儿,柔软的腰肢、精怪的眸光、鬼气的笑颜,还有身上飘来的淡淡清香,让他觉得空气燥热难耐,心上荡漾着情欲的冲击,是继续压抑,还是随心放纵?“我就知道,就知道,”扑了上来,叶末动作灵巧突然,赵惜文避不开来,被她扑得往后靠在椅背上。“我还知道你的硬了,”脸埋在他的胸口,娇笑着,“镉着我的屁股不舒服……”说完,脸凑过去,送给他一个火辣辣、甜蜜蜜的热吻,纤腰款摆,嘴对嘴的香舌互递,亲吻起来,手慢慢往下移,拉开裤链,手伸了进去……制住她不规矩的手,赵惜文只觉小腹一紧,用带着欲望的低哑声音说:“末末,这里不行,我们出去,影院的对过就有酒店,”说完,抱着她的腰,就要起身离去。“你确定你这样出门不会引来轰动?”屁股在他腿上扭来扭去,贴着他的唇,娇声低笑着问,“我帮你,我帮你,先软下来再说,好不好,”左手笨拙地钻进他的裤子里,故意撩拨他的欲望……柔软略显温凉的手,附上他的灼热,赵惜文低吼出声,“宝宝,不要……”话虽这么说,却没有阻止她的□和撵磨,粗喘的呼吸,夹杂着浓烈的欲望,无法纾解的煎熬。“哥哥,自那次之后,你便没有要过我,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也心疼你,”右手食指竖起,立在他的唇间,轻声细语,“我想,我真的想跟你,做、爱……”声音若猫儿般,带着chi裸裸的诱惑。孔孟之道,男女之爱,赵惜文五脏六腑如遭火焚,时时刻刻倍受煎熬,这种煎熬在夺去叶末初夜之后,更甚!对于这样的诱惑,若还能忍受得住,那么他不是圣人,而是神人。十六的叶末,若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含着娇带着嫩,柔软的腰肢,举手投足不经意间流露的风情,青涩而细腻,“哥哥,你不想吗?”问的很直白,眉宇间透着狡黠性感的勾魅,撩拨他的欲望。“小东西,你说呢?”赵惜文咬牙吻上她的唇。咯咯低声笑着,叶末跪在沙发上,一边taonong他的灼热一边和他亲嘴,“我猜,你想,对不对?”嘴唇在他脖颈间蹭了蹭,吐出来的气息灼热而甜香。“末末……”终于,双手托举她的臀部,用手拍着她的小屁股,哑着声音在她唇齿间呢喃,“是的,我想,非常想,每时每刻,都想,想扒光你的衣服,啃咬你的身体,嚼碎你的骨头……”接着,轻含着她的上下唇瓣,仿佛将那当成鲜美的食物,细细品尝着。舌尖伸出,描绘着她的唇形,一圈一圈,带着环绕,带着诱惑。他的舌间,带着微微的摩擦,在柔嫩的唇上,引发一阵颤粟。他的动作,不慌不忙,带着闲适,带着自信,一点点地,将她牵入他的世界。他的舌,纠缠住她的,像一条灵巧的蛇,不断地卷曲着,不断地挑逗着。吸吮她的香舌,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也开始在她的双ru上来回捏摸、旋磨……“末末,你是我的,对不对?我走了,你不舍得,对不对?”伸手到她胸前,摸着她的两个ru房,揉搓着,舌头,在她的贝齿上滑过,满含情欲地舔舐着,仿佛是一种顶礼膜拜,也仿佛是一种宣示,让每一处地方,都带上他的味道,都留有他的痕迹。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叶末情不自禁地拥抱上赵惜文,学着他的样子,回吻。许是□上脸,脸颊开始发红,清亮眼眸染上雾蒙蒙、水莹莹的,粉色的嘴唇微启,喊了一声:“恩,你就要走了,我想给你留下点特别难忘的回忆,”“怕我忘了你?”贴着她的唇,感受她唇上的柔软和来自眼眸中的不舍和眷恋,只觉得心里啊,五味杂瓶的。说不出的疼和酸!离开,又岂是他愿意的,只是,她还小,需要他像海东青一样的翅膀来保护。而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强大起来。不说话,只是朝他怀里又钻了钻,赵惜文就觉得有双手揪着他的心,不想放手,不想放。“末末,不需要做什么,你就是我最特别难忘的回忆,无论走到哪里,在哥哥的心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末末,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放手的宝贝,”“哥哥,你不准不要我,否则----”“没有否则,永远都没有,”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深深的热吻着,他们的舌头探刺了彼此口中的每一部份,而他们的手则不断的在彼此的身上探索着,犹如瞎子摸象般的寻找身上的每一个点。慢慢的,赵惜文的手指深入了她那深邃的隧道,在叶末急促的喘息中,拉起她的裙子,褪去她的小裤裤,抱着她重新跨坐在自己腿上,先是在她的花房外围不停来来回回的摩擦了几下,然后慢慢地、小心地埋进了那酸痒难耐的秘洞里。“啊,哥哥,疼……”皱着眉头,叶末轻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