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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抱不平?还是在指责我动了你的未婚夫?”“这有区别吗?”“有,如果是前者,我会很开心,因为这代表你对他只是内疚和歉意,而后者则掺杂了你的情愫,即使我知道这情愫并不深,可依旧会让我生气,很生气,”“无论是哪种,你都不该拿他撒火,”“好,我不拿他撒火,我拿你,撒火,”说完,唇就落了下来,紧紧地压覆在她的唇上,热情地碾压、吮吸、舔舐、探索,滑腻有力的舌头一次次地尝试撬开她的口腔……“末末,你是我的,不准想他,不准提他,不准为他跟我置气,更不准嫁给他,”赵惜文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在叶末微愣时,他的舌头顺势长驱而入,更加用力地吮吻啃噬。叶末呼吸不畅,整个人都在颤抖,而他的嘴唇彷佛就是一团火,要把她整个人全部都给点燃了,一寸一寸焚成灰烬。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等他从自己的唇上离开,脸埋在她的颈间大口大口地喘息,叶末这才惊觉自己的手臂竟然还紧紧地吊在他的脖子上,想要抽走时,却被他牢牢扣住,“末末,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我知道,一直都知道,”抱起她,走出书房,走向卧室,将她放倒在床上,压上她的身,吻上她的唇,又是一番激情无比的缠吻,“末末,开口说喜欢我有这么难吗?”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引得她轻轻地颤了颤,这样本能的反应迷死了赵惜文,这半个月来,因为她是病患,所以他一直忍着,这会,说什么也忍不下去了,圈住她的双手微微一使力,“末末,我要你,”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密密匝匝的吻像一道一道隐形的丝网,将她从头到脚地包裹在了里面,一丝丝缠绕,一点点收紧,勒得她几乎就快要透不过气来,嘴被他的舌头挤起去,填得满满的,两人的舌头在拥挤的口腔里缠着,绞着,津液不断地被吮出来,又不断地被他吞咽下去。他夺走了她的呼吸,动作急切而贪婪,像是要把她就这样一口给吞下去,让她变成他的,永远变成他的。手伸进她的衣领,一寸一寸地揉,彼此的衣衫早已被他急吼吼地褪去,圈养下的身体显得特别白晰、粉嫩、润泽,他的火气越烧越旺,紧紧抱着怀中火热的身体,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吻着他熟悉得每一寸肌肤。赤·裸的肌肤交叠在一起,滑腻的触觉把激情勾到顶峰,他分开她的腿,缓缓进入,尽管已经多次进入,他仍和初夜一样小心地呵护。身下的女人越来越软,细碎的呻吟渐渐浓重,他彻底沉醉了,一双大手握住她几乎瘫软的腰身,肆意在她身上律动,“末末,末末……”一下一声呼唤,一傍晚,起起伏伏,进进出出……“哥哥……”她迷乱地呼唤着他,粘着汗水的身子迎合着他,将他的愉悦堆积到了顶点,终于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他心满意足地趴在她的身上,与她十指紧扣,缓缓地调整呼吸,“末末,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末末,我爱你,好爱,好爱,”“哦,”叶末一愣,环着他的脖子,蹭了蹭,轻轻哼着。“哦是什么意思?”酝酿了近十年的心思,一遭告白,换来的只是她轻轻地一个‘哦’字,大约是谁都不会心平气和的。赵惜文方才还明艳四射的俊颜煞那间阴冷下来,虎视眈眈望着身下红粉妍妍小啜气的娇娃娃,低吼着,“末末,我说我爱你,我tmd爱惨了你,你知不知,”连声说了三遍,才见叶末不耐烦地连回三声,“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只是知道,你不该说点什么吗?”赵惜文的脸越发阴郁了。“说什么?”又是一句不痛不痒的话。这回,赵惜文是真怒了,“狗东西,你是真想气死我啊,行行行,我会在被你气死之前,先干死你,”说完,膝盖大力分开叶末的双腿,人就要冲进去,“嘶----”肩头一阵刺痛。小东西居然咬他?“小畜生,几年不见,你倒是越发血性了,”真是,差点忘了彼时温顺的米小乐,曾经可是血性十足的京巴犬儿。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带劲儿不?要继续吗?”“就咬,咬死你个以权谋私、精虫上脑的大色狼----”挣扎了半天,奈何赵惜文已不是当年那个‘文质彬彬’的少年郎,他只是技巧性地压着她,任她扑腾,却是再怎么扑腾,也逃不开自己的钳制。两人你打我护,你闹我宠地‘玩’了半天,结果,大色狼的依然气定神闲,面带闲适的笑容地俯身望着身下小脸绯红,小身软软,小嘴嘟嘟的小绵羊。“还继续吗?”低头,啄了她粉嘟嘟的唇,笑的一脸得意地问?“哼?”重重地‘哼’了一声,叶末脸侧向一边,小脸,汗渍渍的,喘着粗气,胸部一起一伏。气咻咻小模样,可爱的不得了。很久没看见她这样喜怒于外的表情了,赵惜文很欣慰。“好!既然你不咬了,那么,该我了,”然后,低头照着叶末的脸蛋就咬了下去,力道拿捏的很准,不过,还是烙上了淡淡的齿印。被他固定着,叶末全身动弹不得,脸部传来微微刺痛,她‘啊’的一声惊呼出声,倒不是觉得痛,只是下意识地动作。“疼?那就咬我啊,还口啊,”赵惜文挑衅她道,照着她的另一边脸蛋,又是重重的一下。然后,放手,翻身下了她的身子,侧躺在她身边,就好像,猫儿松开自己的爪子,放任爪下的出身鼠苗不怕猫的小老鼠反击。这次,是真疼了。眼泪在叶末的眼眶中打转,下一秒,她就呲着牙奋起地扑了上去。“呵呵,几年不见,倒成了训练有素的野豹子了,”赵惜文很轻易地就化解了她的攻势,两人手脚并用地在床上‘战’了起来。从肢体间的争斗,渐渐变成肢体间的纠缠。从唇齿间的争斗,渐渐变成了肢体间的纠缠……渐渐的,赵惜文嗓音变得暗哑而低沉,“小畜生,除了敢在我面前逞威,在别人面前装猫咪外,你还有别的本事么?嗯?”咬着她的耳垂,呼吸中带着nongnong的蛊惑和性感。“咬你……”娇喘嘘嘘,少了几许野味,多了几许娇味。赵惜文得意忘形地俯视着自己的小羊,见她这副乖巧可人的小可怜样,心痒难耐。狼类属性的下半身动物面对绵羊这样天生招人欺负的生物,根本没法把持住狼吃羊这个千年不变的生理本能,“末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