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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的,三个人刚经历的一场篮球赛,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被汗湿,热得要命。安宁仰头喝水喉结鼓动的样子特别性感,托马斯看得嗓子冒烟,又不能冲上去亲一口,只好一个劲儿地干吞口水。不知不觉,便走到军官宿舍,莫林和安宁住对门,他站在自己家门前,笑眯眯地说:“好了,我就帮你们到这里了。春宵苦短,尽情享受吧。”他说的那么直白,托马斯臊得不得了,磕磕巴巴地道了声谢,就被安宁拽进宿舍。门在身后“砰”的一声关上,安宁揪住托马斯的领口吻住对方。期盼已久的亲吻让托马斯颤栗不已,唇舌交缠,托马斯抱紧了安宁。两具guntang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托马斯控制不住自己开始扒安宁的衣服,直到触摸到汗哒哒的身体才恢复少许神志。“先,先洗澡。”安宁眯着眼看了他一眼,鼻子里哼出一声温顺的“嗯”。托马斯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的omega怎么能这么乖萌!他们依旧维持着热吻的姿势,激动地扒对方地衣服,往浴室移去。第40章衣服被丢了一地,来到淋浴间时,两人彻底坦诚相待。托马斯松开嘴,手却饥渴地抚摸着安宁细腻的皮肤:“洗澡了。”安宁睨了他一眼,视线再次落在那张被他咬得微微肿起的嘴唇上:“一边洗,一边做。”“……”“你不想?”“想疯了!”安宁打开开关,温水从淋浴头里倾泻而出洒在两人身上,凑过去,再次含住托马斯的唇。托马斯的手在他身上游移,所到之处无不一片guntang,那温度高得异常,让人怀疑是否安宁正处于发情期。托马斯动了动鼻子,不大的浴室里只有水雾的味道。他把头埋在安宁脖颈处,用力一吸,依旧没有熟悉的玫瑰香气。“我用了气味抑制剂。”托马斯猜也是这个缘故,安宁的脸比刚才更红了,就连眼睛也不例外,像只小兔子。他分开安宁rou呼呼富有弹性的tún瓣,爱不shì手地揉捏了两下。手指移到两gǔ之间,粘腻湿滑的yè体与水不同,托马斯一碰到,立刻知道那是什么。体yè让手指的进入格外顺利,怀抱着的身体轻颤起来。安宁鼻腔里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呻yín。托马斯舔着他的耳廓问:“发情了?”安宁没有直接回答他,平时冰凉的手此刻十分炙热,他的手滑过托马斯的腹部,一路向下,握住那根硬邦邦的事物。托马斯当下打了一个激灵。安宁感觉手中的事物又粗了一圈,挑起眼角控诉道:“从篮球场到浴室,你的信息素有多重,你不知道吗?”托马斯是真的不知道,闻不到的味道,就连自己shì放出来,shì放多少也全无感觉。吃草莓的季节已经过去,托马斯进入jūn营一个多月,他不在家,安宁也不想回公寓。每天住在jūn部的宿舍里,没人变着花样地给他做不同的草莓味美食,他明知公寓里有托马斯特意为他做的草莓酱,可偏偏没有回去的心情,一个人待在哪儿不是待?没有托马斯的地方,就连草莓的吸引力都下降了。肚子得不到满足倒可以忍受,最难捱的是发情期。不久前,安宁经历了一次发情期,托马斯在他眼皮子底下,身为将军的他,把人叫过来是再容易不过的一件事了。可他不想托马斯难办,那样高频率、大体能的消耗,连睡觉都是奢侈,安宁舍不得叫他过来。被托马斯标记后,安宁很久没有买过抑制剂,毫无征兆的发情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一边忍受着身体的不适,一边翻箱倒柜。各种各样的药散落在地上,好不容易在医药箱里翻到一瓶还剩几天就要过期的发情期抑制剂。谢天谢地,幸好还有。透明的小小玻璃瓶在这时候捣起乱来,在他手里转了好几下,才被打开。安宁一口气喝完,无力地坐在床边的地上,脑袋后仰,搭在床上,大口的喘气,等待药效发挥作用,将身体里那gǔ燥热平息下去。这种口服抑制剂效果来的不如注射型快,但长期服用,药效也不错。早期,安宁对发情期做过充足的准备,定时服用口服抑制剂从没出过岔子,今天也不知是太久没有服用的缘故,还是快要过期的抑制剂效果不如以前好,喝下去很长一段时间,安宁的发情非但没有得到缓解,状况反而更加严重了。心跳加快,浑身发烫,麻痒感像是可怕的病毒,从身体内部快速地扩散至全身。安宁痛苦地在地上打了个滚才爬到床上去,他把自己脱得jīng光,在床上翻滚,双tuǐjiá紧枕头mó蹭,一点效果都没有。他甚至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冷水打在身上,短暂的几秒钟内躁动的身体得到了安抚,可这之后,便是翻天覆地的,更加强烈的yù望。身体渴望被一双大手fǔ慰,嘴想要被人shǔnxī,口腔内期待着有人钻进来绵,尤其是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正一张一合的,贪婪地想要吞yàn巨wù。无形的脑补仿若一张满是水雾的镜子,安宁无助地站在镜子前,擦干净后,他看到了托马斯的脸。托马斯,托马斯,他的alpha,他从未像这一刻渴望他的alpha。那天的发情期,安宁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模糊了,只记得自己跪趴在床上,屁gǔ高高撅起,一会儿lū动前面,一会儿chā入后面,脑补着托马斯正压在他身上这样那样,才度过。第二天醒来,发情期彻底结束,shì放过的身体却是空前的空虚。现在,托马斯终于在他面前了,安宁像是个瘾君子,趴在他身上,大口呼吸:“真好闻。”还嫌不够,伸出一小截舌头,舔弄着托马斯的皮肤。托马斯的脸颊、耳朵被他舔得痒极了,身体里的血yè一gǔ脑地往下涌,他再也无法忍耐,哪怕才扩张了两根手指,也没办法了。托马斯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更粗大的事物,一顶进去,耳边便传来安宁的惊叫声。“我弄疼你了?”托马斯意识回笼,想要抽出来。下一秒,就被紧紧咬住。“没有。”安宁攀在他身上,“快点动,我受不了了。”fěn嫩的舌尖舔过嘴唇,托马斯第一次与他见面时,就是被这截小巧的fěnnèn给gōu引的,直到现在,两人做到数也数不清了,托马斯发现,他还是难以抵挡安宁给与他的yòuhuò,仿佛是刻在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