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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濛自从各门派围攻之后便不知踪影。奇怪的是各门派中没有他的消息,连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安铭愣了愣,道:“熙濛师兄这时候离开了?”子恒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角,道:“那孩子的身份本就成迷,连我也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来路。若不是瞧着这几十年来修炼刻苦,并没有什么异动,连我也怀疑,他是不是哪里来的眼线。罢了,既然离开了就算了,只是希望他人没有什么事。”安铭点点头,又道:“我们在弥虹境的时候抽了一条龙筋,师父可有用处?”子恒看着他手中那条暗红的龙筋,有些惊讶:“七阶魔龙的龙筋,还带着灵兽气息?看来你们在弥虹境中遇到不少麻烦。”安铭撇撇嘴道:“岂止,连这一趟凡界之行都差点把君卿的命交代了。”猛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安铭立刻闭口不言。子恒瞥他一眼,老神在在地道:“说吧,怎么回事。”安铭嬉笑着道:“那师傅你得答应不和谷主他们说。”子恒看着他那样子,眉头一挑:“我发现你小子出去一趟怎么变贫了?”安铭嘿嘿一笑,一五一十将当日之事讲起。听到后来,子恒道:“看来魔族的准备倒是格外充分,不像是往日没有脑子的模样。若不是你们几个境界提升的快,恐怕此行都要交代了。这局……怕是有人在背后下很大一盘棋啊……”安铭闻言,道:“师父是说,有人在魔族背后指点?”子恒点了点头,思索了一番,道:“不行,此事我还得与师兄商议。好了,你去守着受伤的弟子,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这些事你暂且莫要管,当下先让他们把伤养好才是。”萧君卿看着子恒急匆匆地进了内间,冲安铭道:“子恒师叔怎么了?”安铭‘嘶’了一声,道:“我刚才把你在祭坛的事给说漏嘴了……”萧君卿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还嫌不够乱?这下好了,谷中的事还没了解,他们又得担忧魔族的事情了。”安铭耸耸肩:“反正早晚都要说,还不如提前做准备。”萧君卿瞪了他一眼,手中银针一动。结果趴在床上的落阁弟子一声哀嚎:“萧师兄!你不是要用这么长的针扎我吧!我是外伤,敷药就好!敷药就好!”萧君卿挑眉道:“好歹也是修士,怎么连这点疼都受不了?”那弟子又是一声哀嚎:“师兄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针,我求你了放过我。”萧君卿没理他,起手落针运气了行气血。那弟子张嘴刚想嚎,就听萧君卿一拍他后腰道:“别装了,没事了,起来吧。”那弟子跳起来动了动,道:“嘿,师兄你还挺神的。虽然是外伤,但我以为我至少要养个十几天。”萧君卿没理他,自顾自走到下一个弟子身边。安铭看着他,笑道:“你别说,这倒是练太素九针的好地方。你说要是锋针起了原效,你不就逆天了么?”萧君卿抬眉看他:“要不你自绝经脉我给你试试。”安铭讪笑一声,道:“师兄我错了!您继续!”萧君卿没有理会他,但是唇角笑意却深了几分。无论心底是怎么回事,至少如今经过这么久的并肩作战,他们已经能如同至交一般坦然相处,已是很好的结果。埋头为几个人运过了针,慕崇然走过来道:“歇会吧,从回来就开始忙。”萧君卿擦了擦汗水,看着他笑道:“几位师叔怎么样了?”慕崇然摇了摇头:“清音师叔和清疏师叔都醒了,只是清砚师叔还不太乐观。方才我听清寒师叔说,清城清天和清志三位师叔在前几次交手中陨落了……”萧君卿看他情绪十分低落将人揽在怀里像是哄孩子一般拍了拍:“我会一一为他们讨回的。”语气中,满是坚定不移。慕崇然震了震精神,随即道:“算了,不提了。对了,方才清寒师叔给清砚师叔诊治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或许你的心法可以派上用场。你要去试试么?”萧君卿有些犹豫地看了看内间,看得慕崇然格外不解:“怎么?”萧君卿摇摇头道:“我怕……我怕失败了,白白让卿云又失望一次。”慕崇然难得笑了起来:“什么时候你也这么畏畏缩缩了,不试就没有希望。何况这么久了,师父也习惯了,试一试又没有坏处。”说完,拉着萧君卿便往内间走。清寒刚刚看完清砚的伤势,正在和卿云说着,瞧见他们进来,便问道:“出什么事了?”慕崇然摇头:“没什么事,师弟的心法有治疗的功效,不如让他试试?”卿云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但萧君卿却莫名注意到,云依眼中一闪而逝地异芒。只是并未放在心上,对着卿云点了点头,蹲下身探查起清砚的伤势。卿云看着他手上释放的混元之气,有些吃惊:“元婴后期?他进阶如此之快?”慕崇然笑了笑:“师弟总是走着破而后立的路,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卿云已经听了子恒所讲,点了点头,未多言。半晌,仰头看向卿云,眼中有几分笑意:“我或许……可以试试……”☆、第45章判谷之人世人皆说,万花谷花间恣意,拥的是一世傲骨。却又传闻,离经易道只为一人。墨笔还魂,悬壶济世并非空口白话。萧君卿虽不知晓太素九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但是清砚所受之伤是因被人伤了丹田气府,造成经脉损伤。清寒乃是丹师,注重的是以药为主。然而萧君卿的太素九针离经心法,则是凭借着混元之气的治疗之效。虽不能修复清砚的丹田气府,却可以助他经脉修复。清砚本身被伤了丹田气府,应该修为尽失。但有人为他保住了元婴,得以维持现在的修为。而此次伤势过重,经脉再次遭到重创。清寒屡屡不敢医治,便是怕擅自用药,药力会对经脉造成反效果。萧君卿说愿意一试,便有了七分以上的把握。但思考了半晌,他还是抬头对卿云道:“我虽有几分把握能将他经脉修复,但丹田气府的伤恐怕尚有难度。到时修为能否保住,还要听天由命。”卿云面上并无变化,只是藏在袖中的手慢慢松开,随即道:“尽你所能。”萧君卿顿了顿,道:“你只能保他一次,若是再次动用元婴之力,怕是再难突破归无。”卿云脸色更冷了几分,开口道:“无论如何,先救人再说。”萧君卿摇了摇头,看向身边的慕崇然。那人望着清砚,眼中有几分担忧。笑了笑,萧君卿暗想,若是换成他们,他必然也是不愿犹豫。不再多言,自储物袋中取出一早放在里面的扬威天下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