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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好快活……”她一边唤呼、一边向前倾,抱住慕容符的肩膀、将上身紧贴在他胸前,慕容符也将双手由李允儿的臀部移到她的纤腰,搂着她还在上下套动的躯体。慕容符察觉李允儿的双腿也微微抖动,便知道这个姿势也到了极限,他体贴地对李允儿说:“累了吧?换一下体位吧,让我来。”李允儿停下动作,咬着粉嫩小嘴的嘴唇,睁开她细长的眼睛,羞涩地看着慕容符:“我好没用喔。”慕容符把roubang滑出弟妹的花径,洒出的液体落入浴盆之中,发出几声“滴答”,将允儿放入仍然温热的水中,又把她翻身架在另一面的盆边上。这个姿势却是慕容符最喜欢不过了,李允儿双手撑着盆边向前躬身,沾了水珠的玉背对着慕容符,双腿微微张开,她那对白嫩嫩的小屁股瓣儿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慕容符面前,因为兴奋充血而肤色变深的花xue一览无遗,微微张着柔软的小唇,吐露着内里的一片鲜彤。慕容符盯着李允儿靡颜腻理似的挺翘美臀,挺起大roubang,直袭李允儿暴露出来的xiaoxue。“唔。”李允儿轻吟着,她已经感到自己花唇触到了慕容符的guitou,虽然她花径外段已经因为兴奋而充血、将口径胀窄了一些,但是慕容符的柱头却顺着和爱液充分的润滑,再度挤入了美人儿体内。“上仙太粗了。”李允儿好像在哀声抱怨,但是却不停地掀着臀部,一下下地套着那只rou茎。慕容符这时不单是roubang被套得舒爽,还伴着有视听双重的享受:他一向就爱看李允儿那只像倒挂着心型的小屁股,这时他只要向下看着,就可以将李允儿背后的美景尽收眼底,她纤瘦柔美的窄肩,白皙无瑕的玉背,婀娜的柳腰,丰润标致的雪臀,连股缝里的菊xue都清爽整洁的像花瓣似褶起。慕容符也不自满于李允儿的taonong,每当她套坐下来时,慕容符就向上迎顶,弄得两人合体之处不但发出滋滋的水声,还不时会有大腿相击的啪啪啪声。慕容符和李允儿剧烈运动着,一个套,一个顶,李允儿源源泌出的汁液,不但打湿了慕容符的下腹和yinnang,还借着慕容符湿淋淋的阴毛,把水印子拍上了李允儿菊纹两边的臀瓣。允儿已经被干的说不出话来,频频摇头甩动着秀发,大声的yin叫着。第二十四回金枪鏖战三千阵慢慢的,允儿套得有点力不从心了,慕容符看见她的腿颤抖了起来,猜想她八成已经腿酸得要抽筋了,便赶紧体贴地再换一下体位,他托着李允儿让她伸直了腿,向前移了几步,这样一来,李允儿上半个身子就支出了木盆边缘,而还在她后面的慕容符,就可以紧贴着她将roubang送入她的蜜xue中。“太快活了!!”随着慕容符勇猛的冲刺,李允儿忘情的大声呼叫,浴盆中的水也激荡地发出哗啦的声音。两人身高的差刚好让每一次的顶入,都能紧紧密合地尽根而入,慕容符看着李允儿细致的小屁股眼儿,不禁突发奇想地用右手拇指去按摩那轮菊纹,感觉着被yindao口牵连着一阵阵地紧收着。“这里怕是还没有人碰过吧。”“不……啊……不可以呀!”允儿虽看不见背后男人的动作,却慌忙的摇起头来。慕容符暗自笑着,打定了寻机会必要开了此处,手却老实的移开了,“那……我该摸哪里呢?”说着,他把左手伸到李允儿胸前,时左时右地托着她悬在胸前的那对白奶子,随着慕容符对李允儿的顶冲而在他掌中晃荡着,乳尖上的珍珠也因着在他掌中揉搓弹动。慕容符的右手从她前面伸向她的下腹,用手指摸索着李允儿阴阜的顶端,不一会儿,慕容符的食指就找到了李允儿小花唇接合之处,轻轻的敲打着覆盖有阴蒂的rou瓣,同时他的手也可以感到李允儿热呼呼的花xue,正被自己的roubang一下下冲击着。李允儿对慕容符指尖轻击的反应却异常强烈,双腿居然好像软了似的,将臀部一沉,差点将慕容符的yinjing滑出xue口,慕容符用身体和手臂夹持住李允儿,持续着顶弄、爱抚,李允儿好像很痛苦似的呻吟。突然她不做声了,身体也僵直不动,连脚趾都屈曲着,然后她的yindao开始像在吮食慕容符roubang似的,阵阵收缩,娇躯也忘我地抛扭了几下,然后软软地贴在慕容符身上。慕容符还在勃起状态的roubang插在她的花xue中一动不动,伸手却又把机括打开了,一波奔腾的热水又添加了进来,冲洗着两人身上的汗珠。“累了吧?”李允儿撒娇地点点头,“有一点。”慕容符轻轻将水掬起,浇落在李允儿的香乳上揉搓了起来,“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李允儿点点头,主动依偎在了男人的怀中,嘴上却说着不害臊的话儿,“嗯,这盆里不好弄我,我等得闲就去找大伯,请上仙附体让我怀个孩儿。”第二十五回可怜人断肠风月李允儿既然是如此配合,慕容符又怎么能把持的住,他们约了个隐秘地日日幽会,不过睡了数次,李允儿就被cao的有孕了。你道李允儿是什么主意?公公、大伯装神弄鬼,她起初是弄不明白,但她心思慧黠,没多久就想通了这对父子的浪子yin心。她曾翻看史书,心知女子貌美又无依靠,必不是什么下场,又顾虑着傻丈夫毕竟也是慕容家的血脉,于是便顺水推舟,装傻借着他们的精血给丈夫传宗接代。慕容恒哪知大儿子背后偷腥,听说允儿有孕,自是意得志满,自有宝岛未老的得意;而慕容符自以为骗jian得手,也是眉飞色舞,十分快活;其他众人则以为是慕容隆施的种,于是众人都皆大欢喜了。恰巧慕容家内也闹了件大事,这事倒要细细从头说来。先前说过,慕容恒的二子名做慕容真,二十有三,现封做镇国将军,加官幽州刺史。早年慕容家还未发迹时,慕容真就和赵郡刘氏一个文官之女结了亲,不久过门来,年少夫妇两人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不料四年前,西方的一个强国高昌国派人前来求亲,结为秦晋之好。丞相慕容恒自然是不放心高昌与大燕皇室通婚,于是将自己五女嫁给了高昌王做妾,同时命慕容真以无子的理由休妻,娶了高昌的茹茹公主。那刘氏也不是不孕,曾生了个儿子两岁夭折了,况且嫁过来没多久父母就因故去世了,照理说这种情形是不能被休弃的,但谁叫慕容恒权势滔天,高昌国强势逼人,柔弱的刘氏只能抹着眼泪,剃光了头发,往庙里出了家。那个新嫁过来的二夫人茹茹公主是个典型的匈奴人,脾气倔强,更不爱笑,她不说汉语,连鲜卑语都不肯说,整日戎装马靴,独居一府,和她从草原带过来的几个侍女侍卫混在一起。茹茹公主对慕容真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有了性趣就叫慕容真来交合一番,目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