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辕皓?月冉没有回答,他明明知道,轩辕皓早已对栖绯情根深种,为何不选择他,陪伴她长长久久……他问了自己,那个答案他不想开口。“栖绯说,我和你有几分相像。”月冉平静的面容出现了一丝波动,他拿起酒盏,却控制不住指尖微微的颤抖。“果然。”梵倾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了几丝薄怒,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果然如此,你之所以会选择我……就是因为我和你的相像。有了我,她便会时时想起你的影子,看到我就想到你,一辈子想忘也忘不掉!既然你不喜欢她,又何必如此?”“啪!”月冉手中的酒盏忽然碎裂,酒洒落在桌上和他的手上,在瞬间燃起一片幽蓝的火光。“你知道什么!”月冉抬起头,清澈的眼眸中竟然闪现出几分狠厉:“若是我不爱……”梵倾懊恼,不知怎么了,一向沉着的自己今日竟会这般冲动,故意去惹怒他。而在月冉的瞪视之下,自己竟然没有分毫的反抗之力。过了良久,月冉低下头,那酒液早已在他的愤怒的焚烧中消失殆尽,只留余香。“有一点你说的没错。”月冉喃喃说道:“选择你是我的私心。”这是他不想说出的私心。他想在栖绯心里永远拥有一个角落,哪怕是有一天他不在了,也希望栖绯不要将他遗忘。轩辕剎就像出鞘的宝剑,那么鲜明地表露出自己的渴望,他怕有一天,他会完全取代自己的位置。栖绯会将他忘记……他不敢想,不想去想……梵倾没有马上答应月冉,是因为怀疑?不是的。反倒是有总说不清的东西在心头缭绕。他明白,一旦应下了,他和栖绯之间的关系再不复从前,而变成了一个交易。娶栖绯,得天下。明明是自己心底渴望的……他叹了口气,月冉同意他一月后再做响应。看着手中的密信,族里有人又生事端。他梵氏少主的地位并不向外人看起来那般稳固,族内对他位置虎视眈眈的人大有人在。而娶栖绯,无疑也是最稳固和保险的手段。现在又有了月冉……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催促着他,而他又在犹豫着什么?走向竹园。这里是月皇给他的别院,和其他求亲者的别院一样比邻皇宫,方便栖绯随时前来。不同的是,这里比别处更多了几分清幽出尘。“梵哥哥,你回来啦!”远远地,就见那穿着红衣的身影迎了过来:“带了什么好吃的?”梵倾一怔,他刚刚竟然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赶忙对着暗卫所在之处使了个眼色,吩咐他立刻去买东西。“小苑子,为何你叫我哥就叫哥哥,叫我却直呼其名。这不公平。”和少女年纪相仿的少年紧随其后,不停地抱怨着。“我不叫什么小院子!”栖绯停下脚步,一下子拧住了梵啸的耳朵:“再叫,我叫你小啸子?”“难听死了。”“小院子也难听。”两人像孩子一般吵闹不休,梵倾看着,心中越发的柔软,走上前去,将栖绯鬓边的一缕乱发别在她的耳后。“不如,你们下棋?”“恩?”两人这时候倒是应得整齐。“胜负以定称谓。”“当然好!”梵啸一脸自负,窃笑着看着栖绯:“怎么你不敢答应。栖绯皱起了好看的眉,哀怨地瞧着梵倾。“既然阿啸应下了,栖绯就不必担忧了。”趁着梵啸仰天大笑,他不露声色地在栖绯手心上写上了两个字。【放心】栖绯瞪大了眼,忽地绽放了一抹绚烂的笑,几乎晃了梵倾的眼。片刻之后,石桌旁响起一阵哀嚎。“哥你竟然帮她来赢我!”“小啸子,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能输了就耍赖呀!”“分明是你们……你们联合起来对付我!”“你又没说不行~”“哥,你竟然帮这个小丫头!”“那当然!”栖绯对着梵啸做了个鬼脸,搂住身后梵倾的腰,在他怀里蹭了又蹭:“梵哥哥最好了!”忽如其来的温暖和柔软,让梵倾瞬间失了神,那被他埋藏在心底的东西生了根,发了芽……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看着栖绯发顶的目光有多温暖和柔软。夜,竹苑回归寂静,梵倾却久久不能入眠,少女的笑颜,散去的幽香仿佛还在自己身旁。“咚咚。”虚掩的窗被敲响。这个时候,只能是梵啸,梵倾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梵啸正站在他的窗前,显得有些局促。“怎么了?”“哥,我想让你帮我求个人。”梵倾心头一跳,梵啸此时分明是少年情窦初开的摸样。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压了下去。“什么人?”他尽量让自己的话语显得平静。“我想……”少年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想要……紫苑。”栖绯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这就是她所不知的过去么?原来今生的纠缠早已在前世注定,即使过去千年,那些羁绊也无法舍弃。作家的话:咳咳,朝夕最近的人品已经变成负值了……于是补偿个恶搞的小剧场……与正文完全无关哈……掩面……逃走……恶搞小剧场:有爱的“兄弟”晚上,梵倾一人在房中,忽然发觉有人站在房外,开门,便见梵啸正在门口徘徊。“哥,我想向你要一个人。”梵啸抓着衣角,满眼含泪地看着梵倾。“什么人?”“你可会将他交给我,不会私藏。”“你是我弟弟,那是自然,只要我能做到,必定会将那人亲手送到你面前。”“哥,你可是说真的?”“当然。”“哥,我想要你。”梵啸一个飞扑将梵倾压在身下。“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女扮男装,哥,我今生非你不嫁!”(7鲜币)第一百六十九章只看我一人夜风微凉,梵倾隔着窗看着梵啸,竟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才好。“哥,你可是没听到?”梵啸耳根都有些红了,却还是又说了一次:“我想要紫苑。”梵倾忽然觉得心仿佛被什么抓了一下,疼得不深,却让身体有些发木:“阿啸,她不是说要就能要的人。”梵啸赶忙说道:“我知道她是公主的贴身侍女,可就算是当今皇上也要给梵氏几分薄面,若是哥开口要人,那个公主应该也不会为难……”“阿啸,她不行。”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对最亲近的弟弟说不。“为什么?”梵啸显得有无措:“莫不是哥……你也……你也喜欢上了她?”梵倾不知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