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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怀中没动,他没有说完的话让她再次忆起那首绝唱的。能演绎出这样的,让她很仰慕,也让她感到一丝害怕。现这样的一个吻,更让她确定了——他,应该曾经有过女朋友。夜渐深,袁和东静静地抱了她会儿,扶起她,送她回去。路上,他想对她说什么,却又不敢对她说。现在的他,尚没有足够的能力可以完全允诺自己的未来,何况是对她许下任何不负责任的诺言。在走过一个拐弯口,一辆黑色宾士突然冲了出来。袁和东把许知敏拉到身后。宾士立刻停车,司机急忙走出来探问有没有人受伤。许知敏摇摇头,随意地望过去,见宾士车后座独坐着个女人。女人发髻上别着一个看似普通的绿色发卡,光滑的部分表面很奇妙地从绿色变成了琥珀色。许知敏一颗心突地跳起。她在墨家的时候,听佬姨说过这个发卡是这世上是独一无二的,是墨振请名家为妻子特别设计的结婚纪念日礼物,经月光一照会变色。许知敏好不容易镇定住,转身,继续跟袁和东往前走。许知敏没猜错,车里坐着的是杨明慧。杨明慧不动声色,从车前镜将许知敏的一举一动收进眼底,心里些微惊讶:嬷嬷的侄孙女几时也进了这间学校念书的。她立即拨起手机:“嬷嬷,你上回说知敏考上了大学,是哪里的大学?”“我好像跟你说过,现在又忘了。是师大吧?”对方答。啪。杨明慧合上机盖,拧起眉思索道:是什么人,纵踊嬷嬷撒谎。第二十一章袁和东看着许知敏消逝在楼道口,缓缓转身。忽见郭烨南悠然地在站在面前,他不禁吓得退后一步:“你,怎么在这?”郭烨南摸着下巴,探探头看了看许知敏消失的方向:这女生好像见过,究竟是在哪里见过?袁和东用身子挡住他的视线:“郭烨南。”“哈哈。瞧你紧张的。就连最善于跟踪你的林佳,这几天都被你给甩掉了。所以,我没法啊,只好夜夜跑每个女生宿舍楼门前守株待兔。原来对象是护理学院的啊,哪一级的师妹?”这家伙向来就是没个正经的。袁和东懒得睬他了,径自走。“喂喂,等等我啊。”郭烨南跳着脚追上去,暗想,阿袁这回该不会真的动心了吧。第二日傍晚,吃完饭,许知敏漱漱口。对着小梳妆镜,摸到了唇角,微青肿。阿袁喜欢在属于自己的东西上留下印记,是不是这个意思?舔着痒痒的,就像自己被吻后的心情。或许袁和东之前有谈过恋爱,又能如何?这样的好男孩,有过恋情是很正常的事情。相处至今,她相信他不是那种随随便便花心的人。最主要是现在,他确实是喜欢她的。他不像墨深,不会时时刻刻给她造成一种无形的压力。跟着阿袁,会有种莫名的安心感。墨深永远不会对她说:许知敏,我住草房,你跟着住不?而阿袁昨晚对她说的话,已经含有这么一层“一起住草房”的意思。她不觉地抿起了愉悦的笑。自遇到阿袁后,自己好像找到了一条崭新的路。半个钟前已与墨涵通过电话,确定了他会在宿舍等她。许知敏提了个空书包,往国际学院走去。摁下防盗门上的【401】,“嘟嘟嘟”后对讲器里传出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是许知敏吗?”熟悉的声音迅速地勾起了她心灵深处一段段刻骨铭心的记忆!她深吸气:“是我。”嘀。防盗门拉开,她麻木地爬上四楼。401屋子的门敞开着,她走进去,阖上门。客厅无人,两间房紧锁着,最里边一间亮着灯。她一步一个脚印,心跳咚咚咚像在耳际敲鼓,一手揪紧了书包带,一手轻推开房门。卧室舒适干净,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一如她在墨家时。地上摆放了两个纸箱。他背着她,猫着腰在整理书籍。听到她的脚步声,他道:“坐吧。那里有椅子。不然,坐床上也行。”他如此随意的态度,她反而愈加地不安。书桌前有把椅子,上面放了两本书,她将书挪移到桌上,落座。书包解下来放好。手扶起发丝绕到耳后,抬头,兀发现他立在跟前望着自己。较起上次雪地的相逢,他愈显挺拔,浑身散发出沉稳的气息。她不禁脱口:“墨深——”他如墨的眸子朗笑起来,也拉了把椅子与她面对面坐下。她的心愈跳愈快,几乎弹出了嗓子眼。虽说袁和东压根没对她提出交往,她压根没承诺袁和东任何事情。可隐隐约约的,觉得很难再面对他……墨深因着终于能见到她,心情格外地愉快。数来,他又有差不多两年没见到她了。她出落得更加漂亮了,长长的及腰乌丝向来是他的最爱,就是仍那么瘦。带着稍微的不满,他道:“墨涵说你又瘦了。你现在几斤?”“没称过。”“让我抱抱你。”说这话的同时,他双手已是迫不及待地伸过去,用力圈住了她的上身。她的唇哆嗦了下,轻轻挣脱:“墨深,我——”“你别紧张,我只是抱你会儿。”感觉到她的微颤,他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他的敏在这方面只属于他墨深所有。转过她的脸,欣赏着她努力压制惊惶的神情。不舍得她咬破嘴唇,他的手指去摸她唇瓣。指尖抚到她嘴角处,他的目光瞬时结成了冰,脸色铁青,胸起伏,一呼一吸急促起来。墨深忽然混乱的脑海里只能闪过一连串的“不可能”。他一直通过梁雪留意,乔翔这一年多没有一点动静。也未听说过她在大学里有与男生交往。所以,这不可能是被咬的吻痕。他的敏是属于他的,不可能属于其他人——许知敏停止了无用的挣扎,却以更平和的语气说:“墨深,我们需要重新谈谈。”他的手骤然捏紧了她的上臂,看着她微肿的嘴角溢出血丝,一点一滴渗入到他骨头里,像是一道道冰刃撕裂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他为傲的敏,只可能是属于他的。对于这,自与她相逢,他从来没有质疑过。或是说,在他从嬷嬷口里得知她的那一霎,他就知道她是要属于他的。他必须冷静下来,无论那个人是谁,都不可能从他墨深手里得到她。艰难地换口气,他吐出:“你、说、什、么?”,。这四个字有着铅般的沉重,狠狠地打压在她的心头上。许知敏猛闭了闭眼,稳住阵脚:“我的意思是说,就像我们之前谈妥的条件,我们还是共事前程的伙伴。”他低声笑了起来,继而慢慢收住,用很低很低的声音在她耳畔说:“没、错。”这句话出乎意料的略带了苦涩,她的心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他察觉她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