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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地没有喜出望外地搂住它,说以前那些常说的我就知道你喜欢我啊的话。他只是摸了摸它,然后就起身对它说睡吧,他中午来领它出去玩。睡,睡你大爷啊!胸怀大度到自己都把自己感动了的雪狮子,简直快被他气了个半死。它站着微微合着眼睛,假装要睡了。心里却不住呐喊,哄我啊,哄我啊!等它又听到了小冬子蹑手蹑脚出去的动静,它气得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雪狮子索性闭上眼,没一会竟真的睡着了。午后小冬子来开门领它出去时,雪狮子昂着脑袋看也不看他。一出马厩,就风驰电掣地跑出去,等也不等小冬子。它远远地把他撂在身后,风把他的声音送来,雪狮子理也不理,痛痛快快地在风雪中跑了许久。雪花踩上去软绵绵地,冬日的空气也很有些清爽甜丝丝。风吹在它脸上,跑着跑着它心中那点气渐渐消散了些。它终于站住,望着挂满了雪花周身晶莹的树梢等起小冬子来。许久,它的视线中才出现小冬子。他很狼狈,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满身都落满了雪花,脸上全白了。看见它在等他,他便赶紧又紧着快了些。等终于到了它跟前,小冬子喘着粗气双手撑住腿歇了好半响才喘匀气息。他蹲下来,用手把它身上落着的雪花拂去,又问它冷不冷。雪狮子望着他风雪中冻得通红的脸,忽然心底最后的那点气也没有了。他们虽然天天在一块,但他到底不是马。哪能这么明白它的意思?雪狮子轻轻地拿头蹭蹭它,咴儿咴儿地叫了两声,又伸出舌头去舔他掌心。它亲昵的动作痒痒的小冬子笑起来,他抱住它的脖子一面摸一面念叨:“我就说你这是要出来溜达嘛,还以为你生我气了呢——你怎么会生我气是吧,咱们俩天天在一块——”雪狮子听了这话仰起头看他,见他墨黑的眸子中倒映出它的影子,它看见自己连连蹭他的手,逗得他更开心了。小冬子又问它,“遛够了吗?”雪狮子歪着头有些不解地望着他。他满脸愉悦,“海棠jiejie特意叮嘱我带你早点回去,皇后殿下胃口好了。午后起来了,肯定要见你呢。”小冬子话还没有说完,雪狮子就从他手里挣出去,一阵风地跑没影了。他摇摇头笑了,也跟着跑起来。雪狮子跑回寝殿,找了一圈果然在侧殿见着了主人。她正倚着窗,从蝉翼纱窗外往外看去。待听着动静回身见是它欢天喜地来了,俯下身来温柔地摸着它的头。“你来了啊——出去玩了啊——”(。)☆、第两百九十七章初见霍去病雪狮子兴奋地打了个响鼻,不住地用头去蹭她。它身上的雪花,经了热气一蒸腾全化了,呼啦啦地冒着白气。阿娇笑着接过海棠递来的大毛巾,给它浑身上下擦起来。擦完了,雪狮子抖抖毛,身上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它又在暖烘烘地殿里陪着主人看了好一会的雪景,小冬子才喘着粗气跑到殿门口,雪狮子听得是他回身去看。高高瘦瘦的少年逆着光站在门外,见它回头冲它笑起来。他身旁的玉兰递给他一条大毛巾擦擦,他也不要,道了声谢冲雪狮子做了个手势就走了。那个手势的意思是一会来接它。雪狮子缓缓转回头,继续安静地站在主人身旁,同她一起望着窗外。它身前放了装满温水的水盆,主人刚刚还给了它削了个梨吃。呃——不对,是海棠削的。但是主人想给它削来着,只是海棠接过去了,主人就顺手给了她让她削。哎呀,不管啦,都一样。总之主人好起来了又没事了,这才是最重要的。雪狮子吧嗒吧嗒喝了两口水,听着殿内刻漏滴水的声音和着窗外咆哮的风声混在一起,心中却安宁柔和一片。它昂起头,望着主人弧线流畅优美的下颚感叹:今天,真是幸福的一天。阿娇似乎感应到了它的注视,伸手又摸摸它。她这次怀孕,比上次怀昱儿时格外地累。总是睡不够,还老觉得头晕。身上也没有劲,乏力的很。从前她还能模模糊糊地感受到刘彻从她身边起身,现在她睡的特别沉,加上殿里又铺了大毛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每天根本一点都感觉不到刘彻走了,醒来还总觉得才睡下没多久。然而当疲惫地睁开双眼望向刻漏,总是不出意外地发现已经到了午后。阿娇打了个哈欠发现自己又困了,她也早放弃同绵延不绝的睡意抵抗了。她蹲下身去摸摸雪狮子,柔声说:“明儿再跟你玩好不好?”雪狮子就好像真听懂了似的,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到了寝殿外就调头走了。这灵气样引得海棠给阿娇卸首饰时还在念叨,“雪狮子可真聪明,就跟真听懂您的话一样。”阿娇困的已经迷迷糊糊不能思考了,听了海棠的话也只是微微一笑。等海棠同玉兰把她扶到榻上躺下,阿娇一碰上枕头就睡着了。两个人蹑手蹑脚地出去后,四目相望间都很有些欣然。皇后午膳时喝了半碗酸笋老鸭汤也没有吐,眼看着就能慢慢正常用膳了。这现在可是两个人呢,不吃点好的补补怎么行?但就是这嗜睡可比从前怀代王殿下的时候厉害多了,不过太医令说这是孕期正常反应,叫她们不要担心。阿娇再次晕晕乎乎地醒来时,殿门口已经点起了两三盏灯火,晕染开一殿淡淡的温馨光影。她撩开床幔,就着昏黄的光线看了一下刻漏。刚睡醒,脑子里跟一团浆糊一样,看了半天才看清是戌时两刻了。都这时辰了,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让自己精神点。刘彻应该早回来了,也不知道他用晚膳没有。不会还在饿着吧?“海棠——海棠——”空气中少了惯常浮动的沉水香味,愈发幽寂。她的声音虽轻,却如一颗石子投进湖面,激荡开一圈圈涟漪。门外立时就想起海棠的应和声,她推门进来,身后跟着雪舞和玉兰。自阿娇怀孕后,为了稳妥起见,总是她们三个日夜听候着她的吩咐。海棠很快就到了榻前,撩起华丽轻柔的床幔挂在金钩上,双手先来回搓过发热后,才上前扶起阿娇用被子裹住她。阿娇有些惫懒地靠在玉兰递上来的大迎枕上,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xue,声音有些暗哑地问海棠:“陛下呢?他用膳了吗?”海棠一面接过雪舞递过来的烘热的衣裳,一面笑着答阿娇的话。“陛下酉时回来的,垫了几块点心,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