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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桌子对面,不吃不喝不睡,也一言不发,连动都不怎么动。身上缠着绷带,胳膊上打着吊针,如同一尊只包了三分之一的木乃伊。审讯的警察都累得不行了,根本找不到切入点,问什么都没反应,瞳孔都不带变化的。离4时还差六个小时,没有任何突破口,李骁岩除了进来前叫了律师,再也没说一句话。果然干企业家的都不是一般人,这么变态,这么能熬。女警员一边腹议,一边困得不行,换了只胳膊支撑自己的脑袋不落在桌子上。“咚——!一声响,女警员胳膊落空整个人跌在了地上,把整个审讯室的人都弄精神了。“我手机电充好了么?”李骁岩开口了!其他的警员情绪一下激动了起来,连坐地上的那个也蹭一下爬了起来,如临大敌一样把目光锁定在李骁岩身上。“你打算交待了么?”“我要见我老婆,他叫方言。你们帮我找,我什么都说。”“不要跟我们提条件!”“嘁,爱找不找。”反正他来之前就通知人去找了。这时,审讯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一个穿制服的进来和其中一个职位较高的警员的耳语了几句,二人的表情发生了三个度的变化以后,又同时看向了李骁岩。接着,一个李骁岩一看见,眼睛就能喷硫酸的人便走了进来。只见此人身形挺拔高挑,周身气度不凡,面如冠玉,肤如凝脂,带着副眼镜,都能让人看得眼睛发直。“宁总好啊,麻烦您了。”“没事。”连声音,都是方言喜欢的播音腔。只见小白脸脸上不带任何表情,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比名片稍厚一些的玻璃,平放在桌子上,用食指轻轻一点,整块玻璃便像施了魔法一样开始发光,接着光晕变大,变成了投影。投影越发地清晰,映出了方言的脸,嘴里叼着一袋果冻一样的东西,对着镜头笑得甜甜的,眼睛都会发光。看得李骁岩如同吸了一大口氧,神清气爽,但是想到那个笑容是对着谁笑的,就又像硫酸灌满肝肠。“见着人了,老实跟警察同志交待吧。”宁梵朝着那块屏幕上又轻点了一下,屏幕一下变成了两个人,小白脸和方言在沙滩的躺椅上,不知道在喂方言吃着什么东西,那荡漾的表情,真恶心,也不知道谁拍的!李骁岩伸手去戳那张讨人厌的小白脸,却又没反应。“这个带指纹识别,没用。”李骁岩的脸色顿时比警察同志的制服还黑。“你给我看照片有什么用,照片老子多着呢,穿衣服的没穿衣服的都有,我稀罕你这个?有种开视频啊,把人带回来啊。”李骁岩看见那小贱人的嘴角抽了一下,眼神一下变得想杀人,十分满意。跟老子斗?早生十年都不够!“小言这两天刚能吃点饭,不能看见恶心的东西。”“是你不敢让他看见我吧,怕他看见我就担心地要来找。你以为你把人拐走又怎么样呢?他让你碰么?你知道他屁股上的胎记在哪边么?”让你小子能耐!自从他工作以后,方言连夏天睡觉都穿着衣服短裤,手都不让往里伸,碰一下就打,他就不信方言会让这白面小贱人碰,他打包票他们连屋都不能一起睡!“小言身上干净得很,没胎记。”宁梵淡淡地说完,直视着李骁岩,看着李骁岩的眼睛变成红圈,手捏得咔咔作响。宁梵觉得心情不错,便又大方地点了下屏幕,出现了个摄像头的图标。“估计小言这会儿吃过饭了,就让你看一眼吧。”画面里有声音作响,接着就出现了方言的身影。他穿着居家大t恤和大裤衩,嘴里叼着果冻袋一样的东西,旁边放着一小碗小熊形状的饼干,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视。气色比之前在医院好了很多。他不想打扰他,想就这么静静看下去,他好久没见过这样的方言了。“小言,看小F一眼。”宁梵好像在对手上的戒指说话,语气温柔得腻死人。此时李骁岩注意到了方言手指上陌生的银圈,并不是他们当时结婚时的那个。当然不是那个,毕竟那个已经被他藏起来了。方言此时也好像听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屏幕。李骁岩一下心虚地把头收了回去,尽量不让自己出现在屏幕里。“你在哪啊?小安?”李骁岩好久没听过方言这么说话了。宁梵看了李骁岩一眼,温柔地对着屏幕说道:“没事儿,你看电视吧。我等会儿就回去了。”“哦,那给你做饭么?”做饭?他也好几年没怎么吃方言做的饭了。“不做了,我等会儿去小于那给你拿小鱼饼干。你看完电视睡一会儿,我很快就回去了。”“那你把西瓜味的果冻也给我带两个回来吧。”“好,看电视吧。不说了。”“嗯!你回来注意安全。”屏幕又恢复到二人喂饭的照片上,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还挺和谐。身后的警员一个个目瞪口呆,那屏幕里的声音怎么听都是个好看的男孩子的声音吧,两个企业家竟然。。。。。这让一直坐不住的女警员也十分想看看刚刚在屏幕里说话的人长什么样,而且这个小屏幕,好像就是NF公司刚推出的科技产品,听说功能和价格都华丽到逆天。“看完了?你再不交代我也没办法了。我得回去了。祝你早死早超生。”小白脸秀完科技又秀完恩爱,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宁总,您的fond您不拿了么?”女警员眼巴巴地看着桌子上,花上她两三年工资都不一定买得起的小玻璃。“变态摸过,太恶心,不要了,您看着处理吧。”语落,人就已经再找不到了。女警员拿着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坐直升机走了。这一趟来得太过瘾了。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新鲜出炉☆、44宁梵来这一趟使案件有了很大的突破,李骁岩随便抓了几个替罪羊,就让律师把自己领出去了,这次的苦rou计,真他妈糟心。李骁岩在车上处理了几件比较棘手的事,又去工地带着这半身绷带去忽悠了不愿拆迁的村民,合同的事也安排了律师去处理,一切好像都暂时平静了下来,除了他那颗快发心脏病的心。要不是没心脏就不能活,他真想把这玩意儿扔了,也不用动不动就疼的他想咳出一口老血。他驱车回到自己的和方言住的公寓,这里还是老样子,只不过少了一些方言衣服和书。这几年里,他带方言换过很多所房子,大的小的豪华的简单的,最终还是回到了这里。他想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