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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腹隐隐的痛,他也不敢说,洗完澡把裤子藏起来,夜里偷偷的洗,直到第三天mama才发现有异,恶着声问他怎麽都没洗到他的内裤?憋了三天,本来以为自己就要这样不明不白死去的他,一时被勾动了心弦,哇一声哭出来,抽抽哽哽的把事情给讲一遍,mama一言不发,再出现时在他手里塞了包东西就走,他用半模糊的视线看着上头的字,依样画葫芦的照做,也不知道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心想mama怎麽就这麽不关心他呢?内伤出血只拿东西给他垫着,求不弄脏裤子就好,就没想过带去看医生把伤治好,当晚他又默默流了一夜的眼泪。隔日他找了学校里那个恶霸,心想自己迟早失血过多死亡,但死前也不能让害自己的人好活着,憋着一口气,不要命似的跟对方拚命,那些人都不过是十初头岁的孩子,谁见过这种不怕痛、不要命只求打死对方的打法?要不了多久就吓的歇手,那个老是带头欺负人的老大硬生生让他踢到下跪认错,赵若男如游魂般过了两天,然後发现血不流了,人也没死,彻底愣了,心底暗暗後怕,见着那群人就躲着走,没想到第三天中午那老大居然等在家前的巷口,赵若男还暗暗叹息终是躲不过,捏紧了拳头还没挥上,就见对方奉上炸鸡和奶茶,一群人像送葬似的恭恭敬敬鞠了三个鞠躬,那声「老大」声音大的让他手一抖,连奶茶都泼出来一些渍在袖口上。晕乎乎的过了一天,嘴角一直弯着,终於吃到他一直想吃的炸鸡和奶茶,不过睡前又被抓起来给打了一顿,mama一边打一边骂,「我让你弄脏袖子,我让你弄脏袖子,你自己去刷,别想我给你刷。」赵若男憋住了泪,记住了教训,往後喝奶茶没再弄脏袖口一次,在国中风生水起滋润的过了三年。又想当朱天仰以後的状况,虽然一开始连鸡rou都要跟人讹诈,不过现在统领日芳院约莫四十多人,除了不能出门以外,要啥有啥,没事还可以吃吃欧巴豆腐,捏捏小正太臀部,还与八爷十爷那些的勾结上了,真是活好不惬意。想到将要成就的大业,随兴所致,朱天仰头就唱,「傲气面对万重浪 热血像那红日光 胆似铁打 骨如精钢 胸襟百千丈 眼光万里长 我奋发图强 做好汉 做个好汉子 每天要自强 热血男儿汉 比太阳更光 」,才唱到一半,还哼着间奏,突然就听到「好」一声暴喝,失了兴致,撇撇嘴,转头就见刚才还念着的束修远与一名男子并肩走进,後头还跟着一群人。「欧巴。」见到原本还满脸不耐,突然变脸成痴迷状的朱天仰,束修远赶紧赶在朱天仰的手之前开口。「还不见过靖王爷。」束修远说完爷这个字大家就愣了,原因当然不是束修远,而是朱天仰,靖王爷想起按插在束府的内应所言,勾起嘴角笑。「朱公子可还满意。」朱天仰收回右手,张合几下似在回味,点点头回,「很不错,很有弹性又挺翘。」「哈哈哈,这世上你还是第一个掐过本王臀部的人。」朱天仰也跟着笑,「哈哈哈,这世上你的臀部只是被本公子掐过的无数臀部其中一个臀部而已。」靖王李剑寒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朱天仰也跟笑,束修远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不怕靖王,但动真格的话不免死伤无数,而且束家可能会因此而消灭,想到这点,束修远又暗暗心惊,心想自己居然已经到了愿意为了朱天仰跟靖王拚斗的地步,於是决定继续疏远朱天仰。「刚才朱公子唱的诗可以再为本王唱一遍吗?」「那不是诗,是歌词。」「什麽是歌词?」「呃…我讲错了,那是诗。」与其解释还不如唱半首歌,朱天仰气都不喘一下,立马唱「傲气面对万重浪 热血像那红日光 胆似铁打 骨如精钢 胸襟百千丈 眼光万里长 我奋发图强 做好汉 做个好汉子 每天要自强 热血男儿汉 比太阳更光」。「这感觉似乎还没唱完。」「禀王爷,您感觉错了。」李剑寒又哈哈哈的笑了,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明目张胆敷衍他的人。☆、五十三「碰」宴会上各各锦衣玉冠,杯觥交错,笑语此起彼落,丝竹乐声嫋嫋,突然来这麽一声真的是吓了大家一跳,不只众人停了对话,止了动作,连乐师都中断演奏,束修远无奈的看着一头撞上桌子的朱天仰,觉得这辈子活到二十多岁从没那麽丢脸过。「你这是怎麽?醉了吗?快起来,大家都盯着你看。」朱天仰挣扎着不想离开桌面,「我困了,让我趴一下。」「快起来。」「不要,你们说的那个李大富我不认识,也不想知道他用北方的药着去南方换了多少丝绸,你们谈的那个吴尚书我连毛都没见过,也不想费心去想要送他什麽生日礼物,人家没睡饱就被拎起来洗澡拔毛,早饭都没得吃就被押过来坐石凳,好不容易想夹口吃的,居然就被掐膀子,说手上的筷子只能给爷布菜,呜…这是什麽道理?黑道都没你黑。」朱天仰扭来扭去躲着束修远的手,觉得下巴还有些痛,执着的贴在桌子上,因为整个鼻嘴下巴都塞在碗里,话显得有些糊。束修远看着朱天仰,不敢相信他真的这麽做了,本来有两位王爷在场,以为他多少也会忌惮一些,结果真是…,哎…如果不是大家都瞪着他们,束修远真想狠狠拍自己脑门几下,也不想想昨天朱天仰连靖王的臀部都敢掐了,他那里知道何谓忌惮。「哈哈哈哈,说的好,来人,添上筷子,都吃。」李剑寒发话,接着转头看向北湘王世子墨潏及束修远。两人皆表同意,仆役便帮所有坐陪的公子姑娘添上筷子,筷子一到手,朱天仰马上快速张合了筷子几下,接着夹了好几样菜到自己的小盘里,又帮束修远添了一些,便毫不客气大吃起来,这放眼望去坐陪的公子姑娘也只有他一人真动手又动口。「哈哈,久闻朱公子不同一般,今日得以亲眼目睹,果然如传言所述。」「朱公子真是真性情。」「天仰自小生於江湖,自是缺乏礼数,还望王爷与世子海涵。」朱天仰咬着一只猪肘,耳里听他们在那高来高去,一点都不以为意,人活着什麽最重要?不就是活着?不活着什麽都是空谈,而要活着就要吃,所以他努力吃。吃,吃,吃,吃不了多久,朱天仰就饱了,饱了就容易困。於是靖王爷说话,头点点点点,有理。北湘王世子墨潏的话,也是非常有理,头继续点点点点点。束修远的话难得让朱天仰那麽赞同,头还是点点点点,点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