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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耶稣啊,我每次靠近它就会有被吸的感觉,但又他妈的电力不足,老是吸不动,所以才会这样想方设法,什麽都试。」朱天仰恨恨的瞪了赵若男一眼,「他妈的温路诚是我兄弟耶,你不会要我帮兄弟生孩子吧,你他妈给我认真点想法办。」「难道你以为我不想回到路…呃,你说你只要靠近砸中你那颗树就会有感觉?」「嘿啦。」「那我们今天来试…。」「啊…。」赵若男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朱天仰大叫的声音,见他彷佛被什麽吸走一脸忿恨,满嘴脏话,赵若男真的是满心着急,如果他别那样漫骂,多少还能听到一点自己说的,可,朱天仰骂的比赵若男的声音还大,赵若男实在很怀疑朱天仰能听进去多少。「老大,你别再舔了好不好?今天就放过它行吗?你都舔了四十分钟了,嘴不酸吗?」「你以为老子喜欢啊?」他这是不得不好不好?肚子一天大过一天,胎动一天比一天明显,原本讨厌他的温妈对他好的不得了,连以前没好脸色的亲妈也因为肚子里那两只带把的,开始对他轻声细语,嘘寒问暖,这样下去怎麽得了,他很怕有一天他不想走了。他更怕留是来以後,有一天他还是想走,不,不能这样下去。「老大,那你先喝口水。」温路诚把手上的水瓶递给朱天仰,无奈的看着对方,明明一副嘴酸累坏的样子,却不断的逞强。老大从小就这样,一直独自的努力,没有人可以依靠,也不想依靠任何人,温路诚想,其实老大是最孤独的那个人,从不愿意让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也不让人走入他的心底,到底什麽样的人才让老大信任的交出自己呢?自己不能,那另一个世界的那个人能吗?他很想看看那个人。还有,自己…真的不能吗?「小路子,你找死。」温路诚紧紧抱着朱天仰,「别试了好不好?如果能成早就成了,你明明累了不是吗?你的脚和手都在抖。」朱天仰转了半圈,正对着温路诚,露出最大的笑容,「小路子,乖,摸摸,你的儿子们在这里,你的老婆也一定会回来,我过去另一边後也一定会过的很好,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兄弟,我们做一辈子的好兄弟好吗?」温路诚静了几秒,露出一笑,重重的对朱天仰点头,朱天仰还以一笑,紧紧的抱着温路诚三秒,接着坚定的推开对方,又抱着耶稣感受。温路诚觉得眼睛有点酸,眨了一下,睁开时朱天仰人居然不见了。☆、七十五「老大~。」温路诚声嘶力竭的大吼,鼻头一酸,眼眶里似乎有什麽要夺眶而出。「叫屁。」朱天仰没好气的坐在地上,「眼睛那麽大干嘛?嘴巴合起来,不怕蚊子飞进去吗?我脚软跌倒啦,你以为发生什麽事?」朱天仰撇撇嘴,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看屁,还不扶我起来。」大肚子怎麽会像乌龟似的,想自己爬起来都不容易。「老大,我…我以为,我以为你…。」「小路子,你什麽时候有结巴的毛病?」朱天仰揉揉膝盖,抬头看着温路诚,「你以为什麽呢?」「我以为你走了。」「如果有天我真走了,你应该高兴呀,小路子。」朱天仰温柔的揉揉温路诚的头,「小路子,你看我这肚子,这里面装的是你和你老婆的孩子,如果有天我走了,那代表你们要一家团圆了。」温路诚身高比朱天仰高上二十公分,此时低着头的他却像极了一只大狗,朱天仰温柔的微笑,为什麽就是不能爱上温路诚呢?就像爱上束修远一样,明明知道对方对他仍有杀意,明明知道到了抉择时刻对方很有可能会抛弃他,可是仍无法克制的爱上,为什麽就是不能像那样爱上着温路诚呢?他朱天仰并不是什麽圣人,如果他能那样爱着对方,他会毫不犹豫的投向温路诚的怀抱。可惜他不能。「老大。」这是朱天仰第一次被温路诚这样紧紧的抱着,而没有威胁要打死他,朱天仰将头依靠在温路诚的肩窝里,静静听着温路诚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当数到第一百下,狠狠的推开对方,回头继续舔耶稣。温路诚手还维持着环抱的姿势,可是怀里人已去,他看向认真舔着耶稣的朱天仰,眼眶渐红却微笑着,对着朱天仰的背影无声的说:「老大,你保重,再见。」接着双手合十仰头看向天空,圣母、耶稣、玉帝、王母娘娘…只要想得到的神他都求了一遍。「请让老大和若男换回来。」温路诚一遍又一遍在心底祈求。站到连温路诚都觉得脚麻时,朱天仰回头揉着膝说:「小路子,我今天特别有感应,咱在这里搭帐棚一晚,好不好?」温路诚露出一笑,点头,走向教堂。「公子,你不是说不会再寻短见了?」「我这不是要寻短,我是想找换魂之法。」「可您刚又想跳湖了。」赵若男回头握着芝兰的肩,低头对视,「我不会再寻短,同你心中的那位一样,我在另一个世界已经有我重视的人,我的归属,我不会再轻易寻短。」赵若男看着眼前的小男孩,看着他眼里的担忧,觉得自己以前从未好好认识过他,赵若男想起在他还是朱天仰的时候,这个男孩总是不畏人言脸色为他争吃食、请大夫,当时他从没有认真看过、珍惜过,只是想到所爱没有回应,生无可恋,举目无亲,就这样轻生跳湖,真不知道当时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孩为他吃了多少苦,「芝兰,一直以来谢谢你,放心,以後我不会再轻言放弃。」赵若男说完,便牵着芝兰的手走到湖边。已是盛夏,夜里虽没有白日那麽热,但还是略闷,赵若男脱去鞋袜,又不管芝兰的阻挡帮之脱去鞋袜,接着偕同芝兰坐在喂鱼台上,脚垂入湖中,湖水不冷,但比起陆地上还是凉了几分,一触到水芝兰就缩了一下,赵若男握了握芝兰的手问他「冷吗?」,芝兰摇头,把脚放入水中,不由自主的轻颤一下,看得赵若男笑了。还是个孩子呀!想到自己第一次被束修远召寝,那一裤子血还是这个孩子帮他清理上药,後来熬药喂药也都靠这个孩子,当时他一直觉得无依无靠,可眼前不就有个一心待他好的人吗?就如同兄弟一般,见他生病落魄也不曾遗弃。赵若男帮芝兰把吹乱的发别於耳後,开始诉说起他的身平事迹。这一说就说了快三个时辰,然後,赵若男突然觉得水里有股吸力向他袭来,引他向湖里投去,他转头看向芝兰一笑,见到芝兰先是露出慌张的神情,後来又似明白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