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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噬影走进了船舱之中。这一间虽比不得其他地方舒适,也没有太大的空间,却难得在干净清爽,顾炎点点头,将噬影安置在船舱之中的一张大约可容纳双人的床-上,“阿影,这船上颠簸的厉害,你且忍耐一番,明早我们便能到岸。”顾炎正要起身,却发觉手腕一滞,已经被噬影拽了住。不待他反映过来,只听噬影半支着身子从床-上坐起,舌尖突然绽出一声惑人心神的话,在他的耳角轻轻地刮了一下,“炎,你已经半个月没有碰我了。”顾炎一怔,苦笑地吻了吻噬影的眼睛,摇了摇头,轻叹道:“你如今这样的身子,我怎能……”顾炎话音刚起,低头便看见下方自己与噬影二人尽皆开始支起的帐篷,面色尴尬之间,喉头忍不住动了一动。“炎可是厌弃我了。”噬影苦笑一声,手指慢慢松开顾炎的袖口,在枕头之上躺下,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的眼睛怔忡地看向上方,似乎透过舱顶,望向了灰蒙蒙的天际,“炎,若是当真有一日我不得不回雪峰,你便找个贤惠的人……”“我谁都不找,我只要你。”顾炎将噬影压在身下,打断了他的话,他伸出手抓过噬影的手指在自己的胸口慢慢轻滑,一圈一圈地在他心脏的位置萦绕,“你将我的整颗心都骗了去,怎能就这般不负责任,阿影,我要好好惩罚于你,虽然不能与你欢好,但我可以……”顾炎的话湮没在一声轻笑之中,他单手解开噬影衣衫之上一枚枚的衣扣,就这般将手掌伸进噬影的袄中,慢慢地向这他的下方探去。一寸寸、一分分地攻城略地。手下那人的身躯紧紧地绷着,每一块肌rou都健硕无比,没有一丝一毫的赘rou。顾炎心中暗自赞叹,那本应有的嫉妒之感还未溢出便已经化作了应有的自豪。这是他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刻上了他顾炎的名字,而他亦然。察觉到顾炎的动作,一抹红晕倏地袭上的噬影的面,随着顾炎渐渐深入,噬影面上通红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炎……你!”黑暗的世界,噬影想要逃脱,却没有任何出路。☆、第95章抵达南疆察觉到顾炎的手掌只是滑倒了下方重复着那单一的动作,便再无了其他的意图,噬影浑身酥麻之间微微愣了愣神。“炎……嗯……你怎么……”噬影的眼角溢出泪来,身躯在顾炎的动作下随着颤动,鼻中重重喘着气,“不要啊,炎……”然而所有的疑惑所有的恳求,都被顾炎的一句话吞没,顾炎一边用手掌微微动着,一边在噬影耳边轻笑,“阿影,兰芷说了,你如今的身子不能在承受太多,但是总要有人给你舒缓才是,否则会憋闷的。”说着便不顾噬影的反映,继续手上的动作,力度比初始更大了许多。连日来身体之上的*,夹杂着浓烈的爱意,就这般被包裹在顾炎的手掌之中,尽数倾泻在了噬影的身体之上。“炎,不要,脏。”噬影哑着声音,感受着身上传来的快感,脑中却仍存留着那一分清明。他所希望的,从来不是拥有,他只想自己在还能陪在眼前这人身边之时,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这个人罢了。但是眼前这人,从来就在不经意之间给予他那一分怜惜与疼爱,让他希望拥有,并且奢望更多。自己,已经再也不是过去的那个噬影了啊。想到这儿,噬影的嘴中不禁充满了微微的苦涩与丝丝的甜蜜,两种矛盾的味道相互冲突却又万分和谐地、直直地击中噬影的心脏,直到被顾炎的一句话崩碎成了nongnong的爱意,而后附着在已经被爱意充斥的心腔之上。“怎么会脏,阿影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分都干净的紧,就连这个在我眼中也是玉露琼浆。”好半响,顾炎才取出了湿漉漉的手掌,一道道乳状的液滴顺着他的指尖滑下,滴落在他的巾帕之上,漫开一朵朵玫瑰般的印记。闻着空气之中令人迷乱的味道,噬影自然知晓顾炎说的究竟是什么,顾炎的声音令他的眼角湿了一分,那是从那黑暗之中溢出的唯一的光。炎,噬影在心头默默地念着顾炎的名字,而后在不知不觉中昏睡了过去。隐隐约约的,他只听到那道已经听惯了十几年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阿影,走吧,到岸了。”——分割线——南疆的气候多是炎热潮湿,但如今,因是冬季,出行几人倒是没有感受到任何的不同。朔风依旧,但越往南行,落雪却似乎融化许多,半月的时间匆匆而过,众人终于临近傍晚之时抵达了南疆的王都。此时已是寒冬腊月,但南疆却依旧如同秋日一般凉爽,往来的行人尽皆穿着一身简单轻薄的夹袄,除了衣饰略有些华丽奇诡,尽是些虫鸟一类的图腾,样貌比之北庭之人并无不同。主道之上灯火通明,并没有因为天色已晚的缘故而显出萧瑟,时不时有一两个人或是手中抓着或是脖间、腰侧缠着一只只白蛇绿蟒也是司空见惯,引不起大家的半分兴趣。倒是他们这一行人刚刚出现,便引起了南疆之人的注目。“想不到这南疆的王都竟然如此繁华。”顾炎与噬影依旧坐在马车之中,车帘已被撩起,望着来往的行人不由轻声赞叹。北冥天骑在一匹枣红色骏马之上,行在马车的一侧,萧子墨则倚靠在他的怀中,十分新奇地打量着周遭的情况,哪里还有什么前辈的风范。“沧海桑田,百年时间,这王都的变化竟然几乎翻天覆地,我险些没有认出来。”北冥天口中啧啧称奇,下颚抵在萧子墨的发间,任由他的发香侵入他的鼻息。同样窝在顾炎怀中的噬影听着马车之外的声音,耳朵微微一动,面上虽然不显,但身后的顾炎却明显感觉到了怀中之人不能视物的感伤。顾炎吻了吻噬影的耳际,又紧了紧握着他的手掌,“今日先在住宿一晚,明日我们便去拜访南疆王室,无论如何,都要打听到阿影这种状况究竟是不是中了他们所谓的冰蝉之蛊。”萧子墨耳力极佳,自然听到了顾炎的说法,清浅的眉眼之间不禁露出半分忧色,“只怕南疆王不会告诉我们有关冰蝉之事,毕竟冰蝉不仅是南疆的圣物,更是六百年前南疆的耻辱。”说到这里,萧子墨身子不仅一正,发顶向上一顶,正巧吧北冥天的下颚撞了个正着。“不告诉又如何,把他们那个所谓的南疆王掳过来不就得了。”北冥天揉了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