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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放过你!”她声音里的那股恨意,就连一向不太感受别人情绪的孟昔阳都感受到了。那么强烈,仿佛恨不得将他撕碎!不容他询问,门外立马就闯进来了一行人,领头的正是一脸怒气的林川,他冷冷地看着孟昔阳。“孟昔阳,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从那之后,自己便遭到了玉宗门全门弟子的辱骂和唾弃。说他平日看起来清冷,实则猥琐至极。说他不配为人,连禽兽都不如。当时师父在洞府里,并不知道这件事,另外三个道人统一战线,将他这种“败坏门风”的弟子逐出师门!孟昔阳一直以为,那个强迫了南宫瑶的男人是林川,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林川眼底满是恨意,如果真是他,恐怕不会露出那样的神色。如果不是林川,那么又是谁呢?孟昔阳看向高座上一本正经的念真道人,眯了眯眼。念真道人喜欢对女弟子动手动脚,这并不是秘密。不过碍于他并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其他三位道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闻不问。如果说这玉宗门有谁能镇得住这念真道人,恐怕就只有玉宗门的宗主了。不过据说宗主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五十年前,神秘得很,几乎没人见过他的容貌。孟昔阳在前世也只是听说过,并没有真的见到过他,所以他也不确定,那个玉宗门的神秘宗主到底存不存在。孟昔阳从前世的记忆里回过神来。接下来,两旁的白衣弟子带他们去各自的房间,孟昔阳也不例外,沉默地跟在一个小弟子身后。走了一半路,孟昔阳忽然发现哪里不对劲,他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发现这条道路十分陌生。是了,这条路并不是通往他前世房间的路。孟昔阳垂下眸子,遮住眼底的神色。夜色如墨,静悄悄的,只听见微风刮过树叶的沙沙声。那白衣弟子把他送到房门口就离开了,孟昔阳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布置比前世那个房间更精致。孟昔阳冷哼了一声,嘴角轻勾,拿起身旁的剑就出了门。有了前世的记忆,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己前世的院子,他站在门外屏住呼吸,透过门缝往屋里瞅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就看到让他极其愤怒的一幕!秋行轻轻地将顾南舟放置在软榻上,他贪婪地盯着眼前俏丽俊美的少年,指尖一点点滑过少年的脸蛋。白日里,顾南舟经过灵根测试之后就晕倒了,之后被秋行抱回了这里。顾南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感觉全身疲倦无力,然而,胸口上奇异的触感还是让他清醒了许多。一低头,他就看见自己衣衫半敞开,一个男人的脑袋正埋在自己胸口,眼睛十分邪气地盯着他瞧。顾南舟神色聚变,他刚想伸出手推开男人,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你在干什么!”他竭力地怒吼。忽然,心口一痛,顾南舟闷哼了一声,他能感觉到男人的牙齿咬破了他心口的皮肤,鲜血溢了出来。“真好喝……”男人脸上露出了餍足的神态,不停地吸吮血液,“桀桀桀桀桀……美人儿,你真是个宝物。”他埋头继续吸吮,忽然感觉身后有一股凌厉的风袭来,他动作一顿,脚下一转,闪到了一边!孟昔阳面若寒霜,他手持一把藏青色的长剑,剑身泛着冷冷的寒光,与它主人的气质一样。此刻,狼狈闪躲的秋行恶狠狠地盯着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一个洞来。都是这个臭小子,竟然坏了自己的好事!他感觉脸上不对劲,伸手摸了摸,发现伪装的脸皮已经被扯下一半,半张脸已经露了出来。孟昔阳只需看一眼,便认出了他。“我说你的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原来竟是大名鼎鼎的魔尊御千秋。”孟昔阳神色极冷,手里长剑握得更紧。魔尊御千秋的大名,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识。听说他长得比女人还绝美妖娆,尽管他暴戾恣睢,惨无人道,却还是有人沉迷于他的美色。于是,他的画像便流传到了民间。可以说,没有人不认识他。前世,他与魔尊御千秋厮杀了两三年,最后亲手解决了他,取代他,成为魔道的新一任魔尊。可他没想到,在这一世,御千秋居然隐姓埋名,而且换了张脸,提前这么多年潜伏在玉宗门。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御千秋见他认出了自己,也不再躲藏,直接将脸上那半张脸皮撕了下来,露出了原来的面容。那张脸美艳异常,隐隐透着一丝邪气和戾气。御千秋笑得阴冷邪气:“好久不见啊,孟昔阳。”孟昔阳心中咯噔了一下,要知道,除了前世,他从未与御千秋见过面,而御千秋这句话……难道他也是重生的?没等他弄明白,就看见御千秋突然捂住胸口,神色痛苦不堪,脸色也骤然变得苍白,额上满是虚汗。他不甘地看了床榻上的人一眼。他的心魔又开始了,而床榻上那人的甘甜血液却可以缓解他的魔性,就这么离开,他还真是不甘。可这时候,他正是最虚弱的时候。“这一世,我定会赢过你。”御千秋咬着牙,眼睛死死地盯着孟昔阳。“后会有期!”说完,他还不等孟昔阳说什么,便跳窗离开了,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如墨渲染的黑夜里。孟昔阳冷眼看着这一切,目光缓缓地落在床榻上,床上的少年已经昏迷了过去。他的衣衫敞开着,心口一大片鲜红的血迹,看来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孟昔阳眸色复杂,收了剑走上前去,简单给他包扎过后,他将少年横抱了起来,走了出去。经过这一番,他几乎可以断定,顾南舟的确是天生血脉了。毕竟御千秋的魔性他再清楚不过,他刚才吮吸心头血的举动,看来就是想压制自己的心魔了。只有世世传承的天脉灵血,才有这般神奇的功效。第88章魔尊,你给我起开孟昔阳把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看着床榻上的人,眸色复杂,然后转身出门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孟昔阳把毛巾放进盆里,浸湿后,慢慢将水拧干,然后走向少年,轻轻地擦拭着他胸口上的血迹。尽管他力道放轻了很多,昏迷中的少年却皱起了眉头,额头和耳鬓都被汗水浸湿了,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显然是被疼的。心口一向是人的脆弱之处,更别说在清醒之下眼睁睁看着别人吮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