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爽的模样。这样一来简洛便更加不敢随意开口,唯恐饶怒了他,涂炭生灵。欧东樊从简洛的身体里完全退出来,好歹比简洛好些,回忆起了昨夜和这个家伙荒唐的一夜。但是这一夜的荒唐糊涂,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时兴起,毫无理由而已。连一个解释都不屑于给对方了,对上简洛那张平淡无奇,只有小心翼翼露出笑容的脸,就让他火大恼怒。走下床骂了一句,“蠢货”,然后便赤着身体走进浴室内冲洗了。简洛一个人怔住坐在床上,被那双狭长深邃的眸子轻蔑一看,便有如身体被冰住了一下的感觉。自己小心翼翼地给欧东樊陪着笑脸,到并不是因为自己低贱,被一个男人醉酒之后上了,还要笑嘻嘻地笑脸对待对方。只是因为他实在有些记不得昨晚的事情了,到底是谁先开始,谁先引诱谁的,自己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不知道欧东樊是不是同性恋,如果不是呢?那会不会是昨晚自己先开始的呢?......什么都说不好。也什么都说不清了。不过欧东樊那样轻蔑鄙视的态度,简洛意识到了自己露出的笑容,恐怕谁见了都会觉得自己低贱。酒后乱///2938042//3性还醒来给对方小心翼翼赔笑脸,这样的笑脸,任凭谁看了都会觉得恶心想吐。欧东樊洗完澡出来,简洛好歹是找到了一身自己昨夜的衣服,正在收拾床上的残局。遇到穿着浴袍走出来的欧东樊欧大爷,头发上的水滴还没有干,头发黏在他的脸上,有几分戾气很重的感觉。简洛抱着那一团被两个人弄得不成样子的床单和被套,傻气地站在房间里面,也不知道这时候是该问一声好,还是该怎么样。两个人昨夜的激烈和相拥中的热情都化作的乌有,在阳光照进房屋的一瞬间,就像鬼魂不能见光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后他努力想要在脸上挤出一个好看一点的表情时候,欧东樊看也不看他一眼的就走出了房间。留下来,只是空敞开的门,还有扬长而去的身影。简洛怔怔地站在原地。出神很久,才明白这一切的意思。昨夜只是一时糊涂,那个人既不是出于喜欢也不是因为自己是同志。只是一时兴趣,才会上了自己。想到这里有些失望,心里图图地就冒出一些唤作难过的感情分子出来。又想起今天早上那个人对待自己的态度,那样的轻蔑的眼神,还有厌恶的口吻,不可一世的高傲....是的,是谁先开始的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根本就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是谁先开始的,结局比开头更能说明一切。简洛觉得身体被抽空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疲惫。后面用过的那个地方,也觉得干涩难受。床单上的血迹,应该是昨夜被撕裂了。最后自己一个人是如何恍恍惚惚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已经不记得。只记得自己睡了一觉起来,还是像没事人一样,洗浴,出门,上班。然后买药回来自己上药,检查伤口,等待痊愈。但是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痊愈了。不知道是自己愿意还是被强迫了,自己现在都是一个破碎的罐子,走在地铁口的地方,里面呼呼灌着来往的北风,简洛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如同这巨大的地铁一般,空荡荡的,有无数的风声在里面呜咽,悲鸣。把那天晚上的床单和被套全部都处理干净了之后,看着一团团被烧得发黑发红的棉球,心里已经麻木得没有任何感想了。大雪的冬季,雪花飘下来,渐渐就淋熄了团团的火球。公园的湖面,寂静的没有一只鸟在这里,这里只剩下了严冬和严寒。简洛望着公园里的这片湖,无论如何都不愿承认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没有和那个人发生过任何事情,包括最开始的认识,喝酒,还有....其他。不知不觉湖面上飞过最后一群飞往南方去的野雁,慢慢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的东西就从眼眶中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欧东樊最近几天觉得身体和心情都有些怪异。不仅仅他,就连好友蒋征也觉察出来,觉得他是不是心不在焉。从来不会走神的他,此时此刻面对着金发碧眼的法国TOPMODEL,居然也会失神。蒋征不得不用脚轻轻碰了碰欧东樊,一边提醒他在客户面前的形象。欧东樊被撞了一下,自然回过神来。刚才还在想着某一张叫不出名字的脸,那么苍白孱弱的一张脸,像是很熟悉的感觉,但是偏偏又想不起是谁的脸来。身体也是,每天在健身房锻炼,出汗之后没有淋漓尽致的爽快感,反而有一种身体莫名其妙变得沉重起来的感觉。问了私教,对方居然怀疑自己是不是感冒了才会如此。怪哉。这一切到底怎么了。蒋征优雅地对陪坐的女士微笑,然后凑到欧东樊耳边说起悄悄话来。“你最近怎么回事,总是走神?今天晚上可是你叫我出来陪你陪客户的,怎么自己却心不在焉,你有什么不舒服,告诉我,提早结束了今天晚上的安排。”今晚是特别宴请加拿大那边的合作公司,是甲方的代表,无论如何也要让对方盛性而归的。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欧东樊这才站起来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就走到外面的吸烟区去,点燃了一根香烟。蒋征帮他安抚好甲方代表,然后又叮嘱请来的几位法国妞多照顾一下客人,随后就跟着欧东樊去了吸烟区。看到欧东樊站在落地窗前吸烟,他不由得问出口,“怎么?有心事?这段时间以来,你一直显得心事重重。到底是为什么?”欧东樊注意到老友的出现,立刻熄灭了烟。皱了皱眉,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态一般,道,“没有吧,没什么事。”然后眉头更加深皱地望着远方的天空,南迁的野雁正在飞行,但是因为楼层太高了,居然可以俯视地看到成人字形雁群,灰棕的羽毛。蒋征也不急着让老友想自己吐露心事。都是成年人,那么多年的好友了。如果愿意说,早就告诉你了,何必你自己开口问。蒋征也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一口,放松下来,扯了点别的问题。“最近老爷子身体还不错吧,听说那位不满意老爷子的做法,要找你分家产,处理好了吗?”这种豪门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