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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猎天队的性质关系,他们实战的时候一般都是穿着正规西服,所以平时练习空手格斗也是穿着西服的,这样才能达到比较好的效果。两人上了侧屋三楼,陆世轩摁熄了烟头,微蹙眉头道,“开始吧。”宋楚迅速出招,且招招干净利落,却招招都被陆世轩化解,衣料划破空气的飒飒声,宋楚一拳直冲陆世轩脸颊,陆世轩迅速以手包拳,同时弓腿击他下腹,宋楚被迫后退,陆世轩步步紧逼,几招之后宋楚已被逼至墙边。陆世轩单手扣着他两个手腕摁在身后,一手摩挲着他的颈侧,盯着他沉声说,“你输了。”宋楚微仰着头,喘息着没说话。陆世轩松开手,嘴唇轻碰他的脸颊,一手摩挲他的脊背,一手顺着他的腰侧慢慢往里探,手指滑过他的小腹。宋楚蓦然反应过来抓住他的手,抿唇盯着他,眸子水润润的,明显吓了一跳。陆世轩反手抓住他的手从衣服里出来,手指在他手心轻轻滑动着挑逗。这气氛太暧昧,宋楚虽然渴望着他,可毕竟现在毫无准备,有点儿抗拒。陆世轩也没有过分动作,只是压着他吻了一番。两人在侧屋待了三个小时,傍晚的时候一起出发去了市里。他们要去把报告亲手交给前几天来别墅拜访的那位老人。到了老人的工作地点,两人经过重重关卡才进去,陆世轩进了老人的办公室,两人在里面交谈了许久,宋楚在隔壁的休息室里等着。大概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两人出发回去,司机开车,陆世轩和宋楚坐在后座。外面霓虹闪烁,路上又开始堵车。宋楚抿唇看着车窗外,过了许久,车子才又重新启动,出了市中心车子过了一个挺安静的转角,这微凉的空气实在和他死的那天太过相像,宋楚头猛地嗡一声,他微蹙着眉头,犹豫片刻,“...我想去华清研究院看看。”陆世轩眼神儿变了变,“有事?”宋楚嗯了一声。司机立刻调头。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严打来着,可是下章有H肿么破!!顶风作案嘤嘤嘤!!☆、咳咳司机显然是对首都的每条街道都极为熟悉,不一会儿便到了华清大学门外。这个时间点正是大学生外出喝酒聚会散步的好时候,门口到处都是人,青春洋溢的小伙子,裙裾飞扬的女孩,欢声笑语霓虹闪烁人来人往,极致的热闹和车内的沉默形成强烈的反差。华清大学校风开放,车子进来的时候倒也挺顺利,绕过热闹的宿舍楼区,越往深处去校区越发寂静。一路上宋楚一直抿着唇不说话。“宋先生要去哪里?”司机突然开口。宋楚猛地抬头,“...猎天队名下的研究院。”陆世轩默然地盯着他,平静地说,“那里已经成废墟了。”宋楚心里猛地一跳,面儿上却平静道,“我知道,就是想去看一眼。”司机继续前进,不一会儿就到了宋楚说的地方儿。司机熄火,宋楚深呼吸开车门下车。昔日的那栋楼已经成了一摊废墟,看来校方正着手重建。草坪里到处都是石块,昔日的停车场上也到处都是尘土和碎石,在路灯的映照下,似乎还能看到爆炸把路面烧焦的痕迹。正是在这里,宋楚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他闭上眼几乎瞬间就能闻到实验室那刺鼻的气味,白大褂宽大的口袋似乎触手可及。他的肢体也是在这栋楼前被炸了个粉碎,连同那本硬皮书。宋楚猛地睁开眼,抿唇稍稍平复情绪,回头看陆世轩。陆世轩倚在车门上抽烟,有路过的学生窃窃私语着回头看他。宋楚走到他跟前儿,要了支烟。宋楚倚在后车门,陆世轩倚在前车门,两人面对废墟站着抽烟,半晌,宋楚开口,“我看资料上说这里爆炸的时候死了个人。”说着似是深吸了一口气,“可是没看到关于尸体处理的资料。”侧头看陆世轩,“最后怎么样了?”陆世轩明显顿了顿,回身把烟头摁到车内的烟灰缸里,低眼看了看地面,沉声说,“和他家人葬在一起了。”静了好一会儿,似是有人抽干了现场的空气,宋楚心脏砰砰跳,屏息强自定神,“这起事件好像不是针对猎天队的?”“不是。”陆世轩又点了支烟,微蹙眉头深吸一口,“是私人恩怨。”宋楚心猛地漏了一拍,全身的血液似乎都结了冰,冷的他忍不住哆嗦。果然还是要灭宋家满门。这么多年了,他还是逃不过。到底是多大的仇恨,连一个无辜的不知情者都不愿放过?宋楚抖着手指深吸了口烟,静了一会儿猛然意识到,如果是私人恩怨陆世轩为什么会到场?!代表上头来的?上头为什么会对宋家表现出这么大的关心?按说当年上头尽责任安葬宋父宋母,还尽力安排好宋楚的生活,这已经是仁义至尽了。宋楚皱着眉头绷紧了全身,陆世轩却突然发问,“你对这件事这么有兴趣?”语气居高临下,明明很漠然,却让人喘不过气来。宋楚知道现在这个身体所有的背景都在他手里,自己一撒谎就肯定会露馅,所以干脆编了个最不可信,也最没有破绽的理由,抿唇平静道,“路上突然想到,想来看看有没有线索。”陆世轩侧头瞅他。晦暗的路灯下,宋楚定定望着那堆废墟,看不清楚眼神。回去的路上车厢里一片死寂,陆世轩皱着眉头,他脸色一贯冷漠,也看不出情绪。宋楚双腿随意交叠着,唇抿得紧紧的,食指不停地敲着窗沿儿,似乎是无意识的动作。路上张继打来电话,说是要陆世轩有空过去玩,刚解决了徐林,他们这个小圈子里肯定要经历一场不小的风波,陆世轩作为实力最强的那个,不管怎么说都要适时出面调解一下才是。陆世轩打开车窗抽烟,微蹙眉头低沉地嗯了一声,张继在那头笑嘻嘻地问,“你那个新助理挑的可真好,不介意的话,给我玩玩儿?”陆世轩眸子阴冷,语气像结了冰碴一样,漠然道,“我非常介意。”“哎呀,不玩就不玩嘛,开个玩笑。”张继依旧没个正经。陆世轩对着烟灰缸敲了敲烟灰,沉声道,“注意那边的动静,有什么事立刻汇报给我。”“好嘞!小的明白!”顿了顿,陆世轩捻灭了烟头,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