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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竟然被摸头了!果知佩服少女不怕死的勇气,他搓搓手,一点点靠近时西,刚想伸出手,时西冷冷的出声:“别找死。”两人被踢出了家门。道路两旁的一排排树干被秋风吹光了枯叶,这样和单桔走在一起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想对她的感谢有很多。“如果没事就再来玩。”“我也没那么闲。”“少女,我想谢谢你,你的到来像救赎,也许你不知道,前阵子学校有很多流言蜚语,他们在背后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这件事我没告诉过时西,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想给他所有美好,所以不愿意让他听到这些声音。可当我抵抗的快有些吃力时,你来了,你的恶作剧平息了谣言,所以,很谢谢你。”枯叶在果知脚下发出呻吟。“关于流言蜚语的事,我知道的。”“你怎么会?”“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是什么神仙,我恰好在这个时候来,恰好的恶作剧,恰好平息流言,你觉得是为什么呢?不至于这么笨吧。”单桔伸着懒腰继续说:“我也是很想把功劳全揽在自己身上,让你把我捧上天的。不过,真正救赎你的不是我,是时西打电话让我过来的。”果知停住了,一股暖流在他体内汹涌,再也无法停住。他将单桔送上了车,车子缓缓启动,他挥着手大声说:“少女,再见。我一定会让时西把内衣还你的,你放心!”单桔把头靠在椅背上,露出笑容:“是白痴呢。”车子离开他视线时,他转过身,迫不及待的往回赶,想去时西身边。他不停敲着门,时西表情不善的拉开门:“给我用钥匙。”“不要。”果知用力扑进时西怀里,时西因为冲撞的力量往后退了一步:“你来开门的话,我就能像这样用最短的时间抱着你了。”“我说你,那女人走了需要这么感伤?”他想推开果知,偏偏果知不管怎么推开都执意往时西怀里钻、“你让我抱下。”“放开,那女人喂你什么发情的药了。”“不知道,药效好像很强的样子。再不抱你,说不定会中毒的。”果知说着奇怪的理论,时西不想搭理,只得任由他在怀里蹭来蹭去。“时西,我还有个请求。能不能把少女的内衣还给她。啊!痛!干嘛打我!”当花谷宇得知单桔走了时,他那易碎的玻璃心被伤到了,趴在桌上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上人要离开我,她怎么会舍得离开我的美貌,时西,把她手机号码给我吧,我想听听她是怎么后悔的。”“离我远点。”78.少女的阴谋(下)这几天,果知有点奇怪,见到时西不只不会像往常一样笑容满面,还常常板着一张脸。像时西哪里得罪他般,没给时西好脸色看,这样态度,让人有点火大。清晨,他们在去教学楼的路上遇到,果知瞄了一眼旁边的时西:“什么啊,是时西啊。”轻浮的口气。“你”“现在有点忙,什么事一会儿再说。”果知头也不回的走了,时西动了下手指,关节发出响声,有一点点暴躁。第二节课下课,果知拿着纸和笔来到时西教室,走到他面前,低头俯视坐着的时西,将纸笔扔在桌上:“给。”“你什么意思?”时西没有太多表情,看着果知。“呆会儿没空,你自己看着用。”“我问你什么意思。”果知抱着手,态度恶劣:“这样还不懂?你不是挺聪明的,节约着点用啊,我可没那么多功夫随时来着给你,走了。”他往外走。“喂,你给我站住。”仿佛没听到时西的声音,果知毫不在乎的离开。这小子,竟然敢无视自己,谁借他这么大胆,他表面没什么反应,但有一点暴躁。午休,时西刚下楼就看到等在那里的果知,他有些不耐烦的催促:“就不能快点?”如此频繁的见面率,已经有故意的嫌疑了。时西无话,往前面走,果知跟在他后面,依旧板着面孔:“我说你能不能往旁边点,挡着我的光线了。”时西咬了咬牙,忍住想揍果知的冲动,加快了脚步,可果知像个冤魂跟在他后面,不肯离开半步,命硬的他还真没发现笼罩住时西的阴冷气息。到了食堂,他理所当然的坐在时西对面,也不说话,将不喜欢的菜扔进时西的碗里。时西盯了盯自己被糟蹋掉饭,还是不言语。倒是果知莫名其妙打了个冷颤。两人埋头吃饭,中途谁也没说话。吃完时,他往椅背后靠,翘起腿:“看来和你没什么共同语言了。”“你是在故意惹我?”时西声音里冷快要冻结空气,这下,果知察觉到了,他勉强的站起来:“看你说的,我有吗?先走了。”时西看着果知离去的背影,再次咬了咬牙,暴躁!下午课程结束,班上没剩几个人,但时西耳根一点也不清净,果知和花谷宇在他面前热烈的讨论着。“唉,果知,你说单桔为什么舍得离开我,就凭我这张脸,她至少也会想在我身边呆一辈子吧,不然太不符合逻辑了。”花谷宇照着镜子。“少女不是说了,她有喜欢的人。”“我不信那小子有我帅!”“是啊,花儿皮肤又白,身材又好,样子也很帅,以前高中你是很多女生心目中的王子呢,怎么可能愁找不到女朋友。我要是女生的话,说不定早就喜欢上你了。”花谷宇在夸奖中越来越得意:“时西,听到没?”“你跟他说话干嘛,他很难聊的。”果知说。这小子在找死,绝对是在找死!他翻了一页书,非常暴躁。花谷宇看向时西,他低头在看书,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花谷宇不明所以,艰难的吞吞口水,气氛很不妙啊。今天的果知也怪怪的,两个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想活命还是不要参合的好。花谷宇找机会溜走了。这时,时西合上书站起来,果知在后面跟着他。快到寝室时,果知道别:“那今天就这样了,再见。”“想走?”“那、那不然。”“看来我们得好好谈谈了,果知。”话语似乎是从牙缝挤出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