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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格有些矜持,感情的表达也比较含蓄,不过我知道他也很高兴和我在一起……我们那时候都还很迷糊,不懂这就叫喜欢。”索德看着篝火,嘴角带着丝笑意,眼神却很忧伤。金红的火焰映在他的紫眸里,明明暗暗。一时间塞坦尼尔竟莫名觉得难过,又不知该说什么,便保持了沉默。“殿下一定在笑我。这么久的事了,还惦记着。”塞坦尼尔摇头:“陛下曾说她现在已经放弃了。既然这样,陛下也该早点走出来。”在魔语里“他”和“她”的读音是一样的,在神语里有区别,索德却没纠正,盯着篝火说:“是啊,也该放弃了。过了这么久了,我们之间早不像当初那么单纯。他那个人有点死心眼,又有些身不由已……”他停了下,抬头看向塞坦尼尔,目光隔着火焰,仿佛也带上了被灼伤的痛楚,“我曾经很恨,后来是不甘心,到现在却无可奈何,只能想只要他过得好就够了。”“陛下能想开最好了。”索德苦笑。“我想不开。不过他现在死也不接受我,我又有什么办法?”“……总有一天陛下会再碰到喜欢的人的。”“那是。”索德笑开了,语气也变得振奋,“反正这世上多的是美人,不用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也是好事。”他明明是在笑,塞坦尼尔看着却觉得难受,就像心里被塞了块棉花,堵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索德靠到山壁上,出了会神,突然问:“殿下,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我不想写正文了,想写番外```扭来扭去。发现EG比正剧好写多了。☆、有情无情作者有话要说:索德靠到山壁上,出了会神,突然问:“殿下,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喜欢的人?”塞坦尼尔茫然扭头看他。“或者说在意的人?”“当然。有很多。”“我来猜一下……殿下最在意的应该你的父神吧?”塞坦尼尔微笑了下:“父神、路西斐尔、拉斐尔、加百列他们,还有所有的神族,我都很在意。”索德的眼角似乎垮下去了一点,马上又笑着说:“殿下真博爱,不愧是最完美的天使。”挪了挪身体,突然换了话题说:“说真的,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处置了亚纳尔。”“陛下是什么意思?”索德举手致歉,“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不像你的风格,我本以为你会等上几百年,慢慢分化他的势力后再动手。”塞坦尼尔不置可否。索德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说:“塞坦尼尔,本来以我的立场是不该说这些话,可我们多少也算有些交情……”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了点,“你是完美的天使,这就注定你不会是完美的政治家。你对自己要求太高,又太容易宽恕别人。危急之时你能当机立断,可平时却顾虑太多。现在天界的局势你比我清楚,你这样是不行的。”塞坦尼尔沉默良久,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回应这个问题,终于他说:“陛下,我有我要坚持的原则。很多事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我不希望流血,就只能慢慢来。”索德笑了一声,好像很不以为然:“你应该知道,政治是容不得心软的。你现在一念之仁,将来恐怕会引起更大的干戈。”塞坦尼尔也笑了,“陛下和路西斐尔很像。”索德的眼角跳了一下,不高兴地说:“别把我和那个小鬼比。”“陛下有让他吧?”他的话题转得太突然,索德一呆,马上嚷道:“怎么可能!我为什么要让他?那个狂妄自大的小鬼,我恨不得好好教训他一顿!”塞坦尼尔这么说本来只是试探一下。路西斐尔返回恒星天之后的表现很奇怪,并没有打了胜仗之后的意气风发,反而显得很郁闷。塞坦尼尔后来看过他的伤口,很长却很浅,边缘有些粗糙,很像是剑身及体的一刻又被强行收了回去。他当时虽然觉得奇怪却并不认为索德会手下留情,可昨天看到索德的伤口,他发现那并不像是被魔法打伤,而是像在近距离被砍伤的。这就有些奇怪了,按说路西斐尔和索德在近距离硬拼的话是不会有胜算的。看到索德现在的反应,他不禁真的怀疑起来,想了想,注视着对方说:“路西斐尔的实力是很强,不过毕竟经验不足,我不信他几十个回合内就能伤你这么重。”索德和他的目光对上,又不自然地移开去,嘀咕道:“我是一时失手,你何必在这取笑我。”塞坦尼尔的眼中浮现出复杂的情绪,低下头捡起一根树枝去拨篝火。索德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脸,靠到洞壁上。雪后的山林一片寂静。月亮已经沉到山凹里,深蓝色的天空像被水洗过一样,一丝折褶也没有。火已经烧得很旺了,塞坦尼尔放下树枝,低着头好一会,终于像是做出了决定。他抬头看向索德,非常郑重地说:“索德陛下,您和我说过您的理想,我知道您和天界开战是为了改善魔族的生活环境。如果您同意永久停战,我愿意给予魔界经济支援,也可以帮助改造魔界的环境。”索德身体一僵,然后慢慢坐直了,看过来的眼神带上了冷意,“塞坦尼尔殿下,我不接受施舍。”他的用词让塞坦尼尔很意外,他愣了一下,解释道:“陛下,我只是想帮助魔族们。”索德略抬高了下巴:“谢谢殿下的好意,不过我想要的东西会自己去争取。”塞坦尼尔沉默一会:“如果陛下改变主意,我随时愿意兑现承诺。”索德狂傲的一笑:“谢谢殿下。不过我相信永远不会有那一天。殿下这次救了我,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很感激。回去之后我就退兵,一千年内都不会与天界开战,作为对殿下的报答。”塞坦尼尔脸上并不见喜色,倒像是叹了口气,说:“谢谢陛下。”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北风从山谷的另一边刮过来,扬起了满天飞雪,如乱舞的白蝶。索德突然问道:“殿下,我们应该快到净界山了吧?”“是的。虽然还有一段距离,但是这里已经远离天界边境,明天我会带陛下飞行,不用中午就能到了。”“哦。”索德心事重重地应了一声,目光落到洞外的空地上,“这么说殿下和我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塞坦尼尔迟疑一下:“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好。”“是啊。”索德揉了揉胸口,“以后再见面也许就是在战场上了,我不会手下留情,相信殿下也不会。”“当然。”塞坦尼尔有些怅然。在亲眼见过魔族的艰苦生活后,他无法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