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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夜心中不断地打鼓,他就知道,有钱人都是这个样子的。祁夜在床脚缩成一团,嘴唇嗫嚅着,用无比惨淡的声音问道:“为什么要逼我?”祁夜的声音带着哽咽,似乎稍不留意,泪水就会倾泻而出。南宫岳看着缩成一团的人,嘴角泛起一分冷笑,伸出手拽着祁夜的一只胳膊,把人从被子里拖了出来,祁夜挣扎着,想要脱离南宫岳,怎么样,都是徒劳无功。“逼你?是你在逼我啊!你要是乖乖答应和我在一起,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我也用不着逼你了啊!”南宫岳嘴角泛着冷酷的笑容,虽然笑着,却比板着脸的时候,更加恐怖。祁夜两只手都被南宫岳擒在手里,被子在两人的争执中,有朝床下掉落的趋势,南宫岳从小就接受,击剑,柔道,跆拳道的武术训练,祁夜哪里是南宫岳的对手,两只手腕都被握得红红的。祁夜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棉被滑落到腰际,露出下身的一片雪白,祁夜有几分难堪地红了脸,南宫岳放开祁夜坏坏的一笑,祁夜看着南宫岳这一笑,心猛然跳漏了一拍。南宫岳手握住被角,用力一拉,两条被子都掉落在了地上,那遮掩在被子下的景色,一瞬间露了出来。南宫岳啧啧出声,目光肆无忌惮地瞟着。“你还真是纯情啊!现在还穿这种平角裤。”南宫岳似笑非笑地道。祁夜难堪地转过头,脸色火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南宫岳揪着祁夜的脸颊亲了一口,脸上的表情,满是赞叹,“小夜,你真漂亮,不过你要是什么都不穿,会更漂亮。”南宫岳意有所指地抬起膝盖,顶了顶祁夜那处,祁夜全身都止不住地发抖。凉风吹过祁夜的两条腿,祁夜冷冷地打了个寒颤,“真漂亮。”南宫岳赞叹了一声。祁夜的双腿笔直,修长,白皙中泛着点淡青之色,南宫岳情不自禁地伸手捏了一把,那温和良好的触感,让南宫岳有些流连忘返,手顺着祁夜的腿来回扫荡。被子都掉落在南宫岳的脚边,祁夜冷的打颤也不敢去捡,被南宫岳碰过的地方,都冒起了鸡皮疙瘩。南宫岳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祁夜身上扫荡,祁夜抱着膝盖,戒备地望着南宫岳,牙齿咬着嘴唇,咬的唇几乎都要破了。南宫岳伸手一捞,把祁夜捞进怀里。“你也真是的,不就是开个玩笑吗?紧张成这个样子。”南宫岳嘻嘻哈哈地道,祁夜望着南宫岳如狼似虎的眼睛,惨笑都笑不出来。祁夜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张脸煞白煞白。祁夜临时租的屋子很简陋,没有空调,冷冷的空气让祁夜很是难受,南宫岳兴致勃勃地捏着祁夜的小腿肚,祁夜猛的伸脚一踹,南宫岳猝不及防地被踹中心窝,胸口一阵疼。南宫岳双目闪过几分血色。祁夜一击得手i,四肢并用地套上裤子,灵巧地蹦下床,南宫岳先行一步,堵住门,出路被封,祁夜后退了几步,往墙角缩。“你躲什么?刚才不还胆子挺大的吗?”南宫岳冷冷地讥讽道。祁夜捡起地上的棉被,缩到墙角窝了起来,刚才那一脚,用了他所有的力气,要不是被南宫岳欺负得狠了,他也发挥不到那样的水准。南宫岳恶狠狠地看着祁夜,祁夜像雕塑一般,窝在墙角,一动不动。南宫岳有些头疼地看着祁夜,打,舍不得,骂,不忍心,南宫岳有些愤怒地看着祁夜,猛地抓住祁夜的手,怒气冲冲地问道:“你以为,我没法子政治你了,是不是?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是不是?”祁夜吸了吸鼻子,他不明白南宫岳为什么要发怒。祁夜漆黑的眼眸,在南宫岳身上打转,整治不了,他从来不会认为南宫岳整治不了自己,他一个人,无权无势,哪有办法和南宫岳斗,南宫岳又怎么会没办法整治自己。见祁夜没有反应,南宫岳有些郁闷地踢了踢躲在墙角的祁夜,祁夜没有反抗,只是紧了紧裹在身上的被子。南宫岳伸出双臂,把祁夜拥进怀里,打横抱了起来,“你要做什么?”祁夜有些紧张地问。“这里的环境太差了,换个屋子。”南宫岳不以为意地道。祁夜抓着南宫岳的衣领,“不用了,这里挺好的。”南宫岳伸出舌头,在祁夜的耳廓边一舔,“这么破的地方,我住不惯。”祁夜抓着南宫岳衣领的手,渐渐放了开来,做主的人,从来不是他。苍白脆弱的人,就在自己怀里,南宫岳有些难受,有个词叫循序渐进来着,循序渐进这东西,显然磨人得紧,有的看,没的吃,南宫岳非常郁闷。书香门第Catalyst外篇之错相逢(祁夜VS南宫岳)第四章屋子里的暖气开的温暖如春,祁夜窝在床上,目光空空的看着天花板,他在这家宾馆里,已经呆了3天了,南宫岳没给他吃一口饭就算了,连口水都没给他喝……客房很大,豪华的双人床占了半个卧室,被子很柔软,室内窗明几净,祁夜住的地方是一家南宫家一家宾馆的顶层,是南宫家名下的,经理对南宫岳的态度,恭敬到不行。通往楼下的门,已经被锁住了,钥匙在南宫岳手上,自己要不松口,南宫岳很难放过自己,这点祁夜很清楚。饥饿和口渴反反复复地折磨着祁夜,喉咙干涩,肚子一阵阵的绞痛,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肚子上扎,有时候,祁夜也会恍惚,自己这么坚持到底会有什么意义,可是冥冥中好像又有一个声音,提醒他坚持下去,再坚持一会就会好的。祁夜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吃的,他只能尽量减少运动量保持体力,只是胃痛这东西,痛起来,真不是人受的,祁夜捂着抽疼的胃,在床上小幅度的挣扎着。南宫岳坐在电脑浏览公司最新的动态,旁边的食物飘着诱人的香味,各式各样的食物摊了一桌。没有闻到饭菜的香味还好,闻到了,祁夜觉得自己的胃疼的越发厉害了。南宫岳每次都呆在他面前吃,不断地考验着祁夜脆弱的忍耐力。南宫岳站起身,朝着祁夜走了过去,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地朝着祁夜问道:“怎么样,知道看到吃不到的滋味了吧。”祁夜先是一愣,随即想明白南宫岳话中的恶劣意思,不由得一阵怒火中烧,苍白的脸色浮起红晕,像是遮掩了天空的红霞。祁夜下意识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南宫岳开始还没觉得什么,看祁夜苍白的脸色,就开始有些担忧了,“很难受吗?你脸色很差。”没了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