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书迷正在阅读:[梁祝]文才兄,用力些、男人都想日她 ( 高H NP )、售楼的,以身抵债!、D·异变、枫无涯、我的yin贱男友、我把爱人变成拇指王子、[剑三全息]编号007、[剑网三]盛唐、不正经骨科[娱乐圈]
晃悠,岂不是招人话柄?宫里人多眼杂,打个喷嚏也能闹得人尽皆知。即便我和太后清清白白,可若是走了样地传到皇上耳朵里,大家都好过不了!”秦广将个中利害道了一遍,“太后对秦广的恩德,秦广当然记得。秦广自以为若要报恩,除了为皇上打好江山之外,别无他法。”“你倒是考虑得周详,只苦了她……”许中堂收住话,“你今天的话,我会一字不漏地告诉她,也好让她安下心。”“那就麻烦中堂大人了。”秦广也不阻拦,顺着许中堂的话道。知道秦广心意已定,许中堂自知理亏,也不便多说什么。老人家颤颤地抓起斗蓬穿好,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哀叹了一句:“秦广啊秦广,你这血怕不是冷的吧!”秦广却抽起嘴角,拱着手道:“秦广当年血气方刚,少不更事,如今看得多了,也就平和了。血是不冷,只是少了当年的匹夫之勇,没过去那么热血沸腾罢了。”许中堂闻言,只是默默摇头。将不请自来的中堂大人送出大门,秦广没精打采地晃到院子里,呆呆地望着那一轮圆月出神。独自站了一阵,肩上突然增了重量。秦广回过头,见燕宁怯生生地站在自己身后,又怕又忧。戚戚月光下,那满是忧虑的面容格外动人。微蹙的眉心,颤抖的唇,单薄的身子小小的,纤弱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痛。燕宁见秦广盯着自己看,更是羞涩,试着要抽回之前费了许久工夫才鼓起勇气伸出的手,却被秦广一把握住。燕宁愣愣地看向过去从不正眼看她的男人,想要问些什么,却被他紧紧搂进了怀里。14隐隐地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那音调细细软软,搀了蜜似的温甜。龙延洛努力睁开眼,眼前模模糊糊的,只感觉有东西一阵阵地晃过,像飘忽不定的鬼影。使劲揉了揉眼睛,视线总算清晰起来。有个人靠在床头,手里握着什么,像是在确认似的问:“皇上,你醒了?”醒?我睡着了?龙延洛昏昏沉沉地想,张嘴要说话,嘴里却干得发不出音来,正苦恼着,有个凉凉的东西靠上了唇,温热的水一小股一小股地滑进嘴里,甘甜的味道将先前口中的干涩感一扫而空。“皇上?”那人又轻轻唤道。这人是谁?龙延洛有些奇怪。秦广吗?不会的,秦广才不会这么温柔地伺候自己,更不会老实地称自己为“皇上”。“我……”龙延洛重重地喘着气,鼻子里喷出的气息热热的,烧得自己更加难受。“皇上?”皇上……?对,朕是君王,是天子……意识逐渐清晰,朦胧的倦意也随之消失。龙延洛摇晃着要坐起来,双手却软得使不上力,不知谁的手立刻扶住他的腰背,帮了他一把。好不容易坐端正的龙延洛又喘了口气,这才想起看看旁边的人究竟是谁,却见到了一张自己最不愿看到的脸。婉儿手里拿着一块黄色的方巾,也不管龙延洛愿不愿意,兀自专著地替龙延洛抹去额头的细汗。龙延洛挥手要赶他,却被他躲开了。“皇上刚醒来,怎么不安安分分地休息会儿?好好地闹什么脾气?”婉儿柔柔地骂,口气里没有半分奴才该有的顺从。龙延洛有些气急,但此时也实在斗不过他,只得不甘愿地作罢。“福隆呢?”“正忙着应付那堆想见皇上的人。”婉儿将汗湿的方巾粗粗冲洗过一遍,继续笨手笨脚地给龙延洛擦汗。龙延洛不想看见婉儿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干脆闭上眼求个清静,却又想起什么,吐着粗气问:“朕睡了多久?”“不长,也就三四天吧。”三四天还不长?龙延洛在心里暗骂。“太医说皇上受了风寒,幸而不严重,调养几日就好。”婉儿大大咧咧地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龙延洛想拦他,又懒得和他废话,便由着他去。婉儿倒是毫不在意,端了碗莲子汤来,倒还记得轻轻吹了一吹,才将勺子凑到龙延洛嘴边。“朕没胃口。”龙延洛叹了声,转开头拒绝。婉儿却急起来,冲冲地吼:“这怎么成?睡了几天,不吃东西哪里来的精神?”龙延洛被这一声吼震了回去,刚一张嘴,一大勺莲子便紧接着被塞进了嘴里。龙延洛想骂又骂不了,只得硬生生地吞了下去。“你这是要咽死朕吗?”龙延洛骂道,却牵连起一阵头痛,嘴里依旧涩涩的,尝不出莲子的香甜,倒是涌起一股子药味,“好苦……”“苦?送来的太监说是加了糖的,怎么会苦?”婉儿看了看皱起眉喊苦的龙延洛,毫不犹豫地勺了一口莲子汤塞进嘴里,看得龙延洛当下傻了眼。“你……?!”“不苦啊。”婉儿似乎根本没察觉龙延洛铁青的脸色,“皇上你有病在身,嘴巴尝不出滋味,所以吃什么都苦。”“婉儿……”“怎么,皇上?”“等朕病好了,朕迟早要找人废了你。”“皇上这是要阉了婉儿?也好,婉儿从此可以专心做个女人了。”你有来言他有去语。这婉儿胆大得莽撞,似乎生来就是要和龙延洛做对的。龙延洛斗不过他,想要办了他,又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不过话说回来,比起先前那冷冰冰的态度,婉儿看人的眼神和说话做事都柔和了许多,难道是因为上次吓昏了龙延洛而心存愧疚?或是知道自己今天这病有一半是起因于他?……怎样都成,总比对着个不说话的娃娃自言自语要好。只是龙延洛觉得有些好笑,原本以为婉儿是个无情无欲的冰人,谁知混熟之后竟热情得比真正的女人还让人头痛。“皇上,你笑了?”婉儿放了碗转身回来,突然道。龙延洛愣了下,迟疑地收起笑容。“怎么?皇上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婉儿见了,回到床边坐下,“之前皇上你虽然也笑过,但都笑得跟条吐信的蛇似的,看了就不舒服。还是刚才那样好,暖暖的。”笑得像蛇?婉儿这话说的龙延洛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说到蛇,龙延洛倒是记起儿时被蛇咬过的事。详细的事情都记不分明了,惟有醒来后恍惚间看到的父皇那张担忧的面容记忆犹新。细细回忆起来,儿时自己小毛小病不少,每一次父皇都彻夜不眠地陪着自己。每每在睡梦中惊醒,身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