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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齐开口威胁道。“那,那八公子你千万不要生气啊!我一定会把英台劝好的!”梁山伯边说边往外面跑去,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唉……”祝英齐有些颓然地坐在空下来的课桌旁,无力地叹气。“你究竟在哀叹些什么?”马文才不屑道,“梁山伯和祝英台上课睡觉,理应被罚,就算祝英台是你的弟弟,你也不该为他徇私。”祝英齐瞥了马文才一眼,淡淡道:“难道我上课没睡觉?怎么不见你说我该罚?”马文才语塞。这个问题别说祝英齐疑虑,连他自己也疑惑的紧。明明应该很烦眼前这个人的,但偏偏下意识地替他隐瞒,不想他受罚。马文才在心底悄悄问着自己原因,但答案并没有跳出来让他看。所以他决定把这归结到自己的一时心软,并且向自己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心软。“唉……”祝英齐接着叹气。“……你究竟在叹什么气?”好吧,他向自己保证的是不再多管闲事地让祝英齐免受责罚,但不代表他不可以询问祝英齐用自己的废气污染环境的原因!马文才为自己找了很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在想,”祝英齐顿了顿,“这三天可能都不能去吃饭了。”马文才顿了顿,才道:“你担心祝英台?”“不是担不担心的问题,”祝英齐揉着脸道,“而是英台在那里为别人打饭,我怎么吃得下去!”这次马文才沉默地更久了,才迟疑道:“你怕他给你打的饭里有脏东西?”这回怔愣的换成了祝英齐,“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他生你的气,当然要报复你,”马文才的声音陡然增大,像是在掩饰什么,“要不然你还能怕什么?!”“当然不是这样,”祝英齐吃了一惊,“你怎么会这么想?”“难道不是?”马文才不答反问。“当然不是!”祝英齐下意识地回答道,“他是我……弟弟,他在受苦,我当然不能跑去幸灾乐祸啊!”虽然是名义上的meimei,但他确实还没有没人性到去幸灾乐祸,而且平心而论,祝英台其实对他不错……除了拐他来书院。其实幸灾乐祸也不错!祝英齐想到。“不会去幸灾乐祸吗?”马文才微敛眼眸。“当然,”祝英齐顿了顿,“难道你会去幸灾乐祸你的家人吗?”马文才不语。“你们家是什么情况啊?”祝英齐真正地被震惊到了。马文才的眸光一动,却很快将眼中的情绪隐了下去。祝英齐吃惊地张大嘴巴。不会真的有家人还会幸灾乐祸吧?又不是清穿宫斗,需要尔虞我诈什么的。……不过,在东晋杭州马家好像也算是……豪门望族?祝英齐无语。“良玉是谁?”马文才突然冷不丁地来了一句。“啊?”祝英齐呆呆地看着马文才,显然不知道为什么话题会被转到那里去,“我也不知道,他们都没跟我提过。”祝英齐挠挠头,以示自己的无辜。“真的?”“当然!”祝英齐道,“不过我之前失过一次忆,可能是以前认识的人吧?”“失忆?”马文才看向祝英齐的目光变得若有所思。祝英齐:“……”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看文愉快~~~~多多收藏~~~~多多评论~~~~╭(╯3╰)╮☆、马文才,别捣乱月光清明,洒在窗台上,像是一位绝世美人的手,轻轻地覆在霸王的手上。吱呀。房间的门被推开,马文才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身清爽。“你在做什么?”马文才看着呆呆地坐在窗前的祝英齐,皱眉问道。“想事情……”祝英齐有气无力地回答道。马文才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说话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吗?”“唉……”祝英齐大大地叹了一口气,猛地把搭在窗台上的手抽了回来,看着马文才悠悠地说道:“饱汉不知饿汉饥啊!”“什么意思?”马文才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就是……吃饱了的人,不知道饿着的人的痛苦。”祝英齐摸摸肚子,费力地解释着连他自己也不是很了解的句子,一脸的委屈。“……”马文才犯了个白眼,“是你自己不要去吃饭的,你现在在怪谁?”“陈夫子……”祝英齐又一副萎靡的样子趴在窗台上,但盯着窗外的目光十分的哀怨。马文才哼了一声,不再理他,径自走到书桌旁,拿起一本兵书读了起来。但书是拿着,心却已经不在这里了。“祝英台今天被欺负了,你知道吗?”马文才看似不经意地问道。“知道……”祝英齐的声音从窗户的方向飘来,“而且欺负她的罪魁祸首正在跟我讨论这个问题……”闻言,马文才原本黏在兵书上的视线不得不抬眼看向祝英齐,反映了一会儿,马文才才反应过来祝英齐说的是今天在课堂上他要求陈夫子多罚祝英台一些的事。“你说我是罪魁祸首?!”马文才的声音微微拔高,“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他今天会过得更惨!”“……你觉得打一天的饭菜比打三天的饭菜要更惨?”与马文才相反,祝英齐的声音越来越弱。据他前世很多减肥的女生们说,睡眠是克制饥饿的最好方法。所以他决定像那些为了美丽而拥有神农尝百草的精神的姑娘们学习,化饿欲为睡欲!但是可惜,美好的愿望总是用来被人打破的。“我说的是他今天打饭时候的事情。”马文才把时间转移回书上,若无其事地说道。噌!“打饭?”祝英齐猛地站起来,大声地问道。看着祝英齐吃惊地睁大眼睛,马文才发觉自己的内心竟然涌起一阵阵愉悦感。果然,看人倒霉自己才是最开心的吗?嘴角勾起意思浅笑,马文才把书翻了一页,“他给秦京生打饭的时候少打了,秦京生在找他的茬。”“秦京生?”祝英齐皱着眉努力地想了想,“是谁?他为什么跟英台过不去?”“不清楚,”马文才道,“听说祝英台和梁山伯在来书院的路上就跟秦京生打起来了。”“来书院的路上?”祝英齐来回走了两步,“不应该啊!我是和他们一起来的,中间只有一天不在一起啊!”马文才瞟了正在沉思中的祝英齐一眼,清了清嗓子道,“来书院的第一天你没看见秦京生吗?”“第一天?”祝英齐脸上的表情回归空白,一会儿才道:“那个被梁山伯手贱救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