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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神秘一笑“你觉得我在之前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吗?”“切,我管你考没考虑过。”祝英齐脸上故作不屑道,但心里却轻了不少,“你的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跟你没关系?”马文才见祝英齐脸上的阴郁已俏,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扬了起来,“英齐,那刚刚你脸上的那个跟遇到了负心汉的表情是什么?”“我面部肌rou痉挛!”祝英齐没好气地说道。“英齐…”马文才紧了紧抱着祝英齐的手臂,“英齐,你刚刚问拱爹会不会接受没有流着马家的血的孩子,是不是在考虑找们之后的未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祝英齐的脸颊微红,“你不是应该在晚宴上呆着吗?”“晚宴上没有你,呆在那里做什么?”马文才趁机在祝英齐的脸颊上留下一吻。…晚宴上有你爹,”祝英齐面无表情地说道,“更何况你在这里能做什么?”马文才闻言眼前一亮,“能做的事情有很多,英齐你要不要一起来做?”“……”祝英齐一根一根地掰开马文才扣着自己的手指,脸色微红,但毫无表情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回去睡觉了。”“睡觉?”马文才的眼睛更亮了,“我也困了,一起睡吧!顺便在睡前做点运动?”“滚”忍无可忍的祝英齐终干爆发了。留下马文才一个人对着祝英齐愤然的背影傻笑。“英齐,今天是七夕。”院子里,在马文才的强烈要求下,两人拿出私藏了许久的酒喝了起来,“牛郎织女都相会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再一起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呢?”“马、文、才,”祝英齐要喝酒的手一顿,忍住额头上暴起的青筋,一字一顿道,“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英齐……你让我适可而止的话,起码得先让找有适,我才能止啊。”马文才说的十分无辜,如果不是眼睛里闪着的邪恶光芒,祝英齐一定会以为他说的是真的。“文才兄啊,”祝英齐突然十分和颜悦色地叫道,“你不怕马太守突然来看你吗?”“来看我又怎么样?”马文才的脸色僵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如初“我爹从小就教育我男人要会喝酒,不能被别人给灌倒了,我现在只是在练习酒量而已。”“……那你一个人慢慢练习吧!我去睡了。”祝英齐放下酒杯转身往房间里走去。马文才含笑看着祝英齐的背影,一口喝下杯中的酒,连忙跑过去从后面抱住祝英齐,“英齐,一起睡吧”“走开”“找也觉得让走的部位开一开是件很不错的事情”“滚”“英齐你想滚看来?有点难度,但是是可以克服的。”“……”砰!第二天清晨,祝英齐是红着脸出的房间,而马文才则笑的一脸诡异。“八哥,你的脸怎么又红了?”课堂外面,马文才和祝英齐正好遇到一起来上课的梁山伯和祝英台。“没事,”祝英齐振着脸说道,“昨天是七夕佳节,我喝了点酒。”“哦。”祝英台将信将疑地应道。“文才,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进去?”马太守的声音让祝英齐的身子一僵,但努力保持着脸上的表情不变。“爹?”马文才有些惊讶地看着马太守走过来,“你来这里做什么?”“啊,听说你们现在的先生是陶渊明陶先生,我来听听他讲课。”马太守回答道,“快点进去,一会)进去晚了要迟到的。”“是,”马文才低声应道,“爹先请。”“嗯。”“八哥?你脸色怎么又有点发白?”祝英台把祝英齐转了过来,“你最近脸色都很差,去找兰姑娘开个药吧?”“……不用,”祝英齐说道,“拱没事,快进去吧,一会儿真的迟到了。”祝英台道“好吧。”等他们走进课堂的时候,马太守正站在课堂最前面加的一桌旁边与陈夫子寒暄。“别担心,”马文才在祝英齐的耳边轻声地说道,“我爹没那么可怕。”“……”祝英齐不知道该已什么样的话来回答。希望这堂课能平安进行……祝英齐在心中默默祈祷。不过现实这种东西远远比期望要差的太多。马文才“开疆辟土、征战沙场、扬名天下”的人生志同祝英齐不是第一次听,但他没想到的是马文才会和他爹起那么大的争执。看着马文才被马太守打了一巴辜愤然离开的背影,祝英齐知道自己怎么着也得找个机会出去了。“山伯兄刚刚说河水泛滥会导致黎民百姓的遭受水患,那你可否想过,如果当日肥水一战输了,会造成什么后果?”祝英齐起身说道,“学生不才,对干这样的问题我认为还是陶先生来回答比较好。”祝英齐同陶先生欠身致意,继续说道“况且文才和你的性格心性都是迥然不同,他井没有要求你接受他的观点,你凭什么又非要把自己的观点强加在他的身上?不过学生还想问陶先生一句,你曾经说过,这课堂之上,学问高者为先生,那请问,陶先生和马太守的学问孰高孰低?“啊,陶先生的学识传播甚远,马某人自愧不如。”马太守说道。“既然如此那陶先生又为何屡次让马太守代为回答学生们的问题?”祝英齐质问道,“陶先生当真不知马文才和梁山伯争论的结果吗?”“你这娃,是在怪找挑起了他们父子之争吗?”陶渊明的脸上井无惶色,反而带着一丝微笑。“不,”祝英齐微笑道,“我只是认为陶先生你太有失一个作为先生应该有的大度。“我哪里不大度?”陶渊明笑着问道。祝英齐避而不答,转同马太守道,“马太守,虽然学生也认为您的做法实在是太过片面,太过不就事论事,但既然陶先生执意将您捧到这课堂上裁断是非的位置上,那学生身体不舒服要告假去医舍的事,就只能由您来批了。”“八哥?你怎么了?”祝英台起身紧张问道。祝英齐没有理她,而是看着马太守等待着他的回答。“既然身体不舒服,那就早些去医舍也好,”马太守的脸色很不好,“我想,陶先生肯定也是这么认为的,是不是?”“他问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怎么回答。”陶渊明挥挥手笑道。祝英齐没再留下来寒瞳,而是直接转身朝马文才离开的方同追去。“马太守啊,你儿子有个好朋友啊”陶渊明一边弓颈看着祝英齐的背影,一边对马太守说道。马太守裂了咧嘴角,但眼中却井无笑意。“文才啊,我已经陪你在这里坐了一个时辰了,有什么感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