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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不。”陈导揉揉太阳xue,说,“你过来,我跟你说说。”程鹏飞乖乖地走了过去,端了个板凳坐在陈导面前。“荆少爷他不欠顾大帅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陈导拿着剧本给他指,说,“相反的,顾大帅才是欠荆少爷的那个人。你们两个一起长大,但是你总是压他一头。你要在戏中表现出来,荆少爷跟顾大帅的情谊是九分,这个是人都能演出来。但是情谊中间,你得让我看到那最后一分的压制。”程鹏飞皱着眉,似乎在细想。陈导扶额,这就是素人的坏处。性价比虽然高,但终究不是科班出身,能领会的东西不多。“我可以试试吗?”陈导看他认真的模样,也不好驳他,挥了挥手说:“去吧。”反正请男二的剩下的钱够他拍十几万条的。第10章“第4镜6次,开始。”随着打板声结束,荆少爷坐在花园里开始移动棋盘上的棋子。顾大帅穿着布衣,此时的他还没有去军校,头发绑在后脑勺,目光清冷。“棋谱这儿你看看,我是不是下错了?”顾大帅眯着眼看,摇头说:“没有,按着谱没下错。”荆少爷抿唇不言语,隔了半晌才拿起棋子。他执了黑子,顾大帅执了白子。棋盘上黑白形势相当,输赢的偏向没有特别大。场地里非常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荆少爷拿起黑子,按在白子上头,随后才移到棋盘上。他挑眉看向顾大帅,说:“吃了你六个子。”导演在外头本来还摆手,想着一会儿再说说戏。见到程鹏飞的动作,立马叫人上去拍特写。整个人坐在椅子前半部分,紧张地盯着屏幕看。而后两人又下了几次,荆少爷执子不放棋盘,非要按在黑子之上,再往一旁的空格填。一边跟他下棋一边托着腮帮子笑,明明是颇为侮辱人的招式,被他一笑,反倒显现出富家少爷的娇憨来。顾大帅背对着镜头,他的背脊僵硬了一会儿,随后伸手握了握荆少爷的,说:“天凉了,该多穿些衣裳。”“卡!过——”程鹏飞松了一口气,立马从自己大长袍里拿出剧本开始看后面的部分。他剧本密密麻麻的都是标注,除开董川给他讲解的那些,还有不少自己领悟的。董川晚上有个通告要赶,这会儿已经卸了妆离开片场了。他们俩的对手戏也就捱后再拍。在保姆车上,如命说:“董哥,一会儿到了活动现场,主持人可能......董哥?”董川回神,揉了揉太阳xue,说:“没什么过火的问题就没事,我先睡一会儿。”说完歪过头,靠在u型枕上。刚刚跟程鹏飞对戏时,董川发现,程鹏飞的手指似乎都有摩擦过的痕迹。以前应该吃过不少苦,那人的手指上都是老茧。荆少爷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种,他的手上怎么可能有茧子呢。为了拍荆少爷,程鹏飞好像用指甲刀把老茧都给磨去了,手指头嫩红嫩红的。原本以为就是一个有天赋的素人,现在看来还得加上努力一条。他自己也算是这个圈子里的老人了,虽然说年纪不大,得亏以前那个吸人血的经纪公司,该经历的肮脏事儿没少经历过。无论是全网黑还是全网捧,董川现如今都提不起兴趣了。他现在办事儿决定全凭自己开心。这素人年纪也不大,倒是个好性子,为人也努力。接了陈导的戏之后,少不了邀约。董川眯着眼,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董川录完通告立马就往片场赶,一晚上几乎就靠着车上睡了两三个小时过活。赶到片场时,里边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董川虽然平时性子比较冷淡,但为人处世还是很有一套的。昨天自己请了假,自然得补上来。两个助理提着满满几口袋的冷饮过来,给片场到了的道具组先发了。董川打了个哈欠,端着两杯绿豆沙走到角落。那人背对着他抽烟,手里拿着剧本看。翻页的角已经被他磨得烂烂的,原本崭新的纸张也有了折痕。“吃了没?”程鹏飞吓了一跳,下意识想站起来,两人猛地撞上,绿豆沙浇了一身。片场是没有地方给两人洗澡的,董川拉着程鹏飞回了休息室,叫如命端了盆热水回来。“还好没有穿着戏服,不然今天可就糟糕了。”董川说着,把衬衫扒了下来。随后拿着毛巾给自己擦身。一旁的程鹏飞愣愣地看着他,董川察觉到视线,挑眉说:“怎么了?身上不黏糊?”程鹏飞摇头。他穿着一件浅绿色的体恤,不知道是什么杂牌,后边商标都缺一个字母。接过董川的毛巾后利落的脱了衣服,他拧了水朝着自己身上擦。不得不说,程鹏飞的身材很好。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身形已经成长得很不错了。脱了T恤后,高腰的牛仔裤更是把那双大长腿勾勒得清清楚楚。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人肚子上全是疤,像是被刀子划过一样,大约七条,密密麻麻的,看着格外瘆人。董川皱着眉,没问他,但是不着痕迹地把程鹏飞扫了个遍,随后拿起自己备用的衣服递给他。“不用了,马上拍,我换戏服就行。”说着就打算赤着上身出去。董川一把拉住他,说:“你等等!”程鹏飞挑眉,看着董川的手,说:“怎么了?”“我叫如命帮你拿戏服,你这刚沾着水,出去一吹风得感冒了。”你这个身材给我欣赏欣赏就行了,出去显摆干嘛。说着董川自己就拉开门唤如命拿戏服。剧情进行得很顺利,两人的第一个矛盾爆发点也来了。宅院里满是花香味道,荆少爷坐在石桌上看书,他刚从国外回来,长袍已经换成了西装。他的头发剪短不少,用发油梳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原本之前书生气十足的人,这会儿多了一丝沉稳来。丫鬟从外面进来,拿着一封书信,说是外头来人给顾少爷的。“我还没见着他呢,倒是先见着寄给他的信了。”荆少爷眯着眼笑,他取下金丝眼镜,折叠好放到口袋里,随后才接过信来。丫鬟退了出去,院子里又剩下荆少爷一人。他把书信摆放在对边的桌上,似乎在等着那人过来陪他时顺便把书信给看了。荆少爷喝了口茶,红嫩的指尖在杯沿摸了几下。“横竖都是我兄弟......”荆少爷嘟囔一句,恍惚间似乎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他笑着把书信拿过来拆了。镜头打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