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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身体倒是挺诚实。”说着,他的手往下一抹,沾了满手的浓白的透明的粘稠液体,举到她眼前,恶劣地将它们擦在她的胸上,小腹:“你瞧,水真多。”结实的手臂横过两只rufang,rufang被压的涨红,反射着水光,诱人至极。“南烛~”他唤她,拉着她的手摸上两人结合的地方。“唔……”南烛不察,没成想,他竟拉着她的一根手指挤进窄小的花xue里,原本粗壮的rou茎已是极限,他再加进一根手指,真的要被玩坏了。挤出一泡眼泪,她柔弱地哀求:“别……会坏的,真的会坏的……”都哭了呢,在这个时候哭的她,看起来意外地让他想狠狠地欺负。男人舔干净她的眼泪,笃定地安慰:“你会喜欢的。”光是想一想,她的手指和他的东西一起玩弄她的花xue,糟糕的液体被堵在她的身体里,白净的小腹被撑得隆起来。里面是他的白色浓液,她的蜜液,轻轻碰撞,就能轻易在充裕的甬道里咕叽咕叽地发出水声。“真是贪心的家伙,能吃下这么多东西。”他低沉地笑,俯下身在南烛的背上啄吻。“呀啊……!”他擦拭过蜜液的手指插进她的嘴巴里,按住小巧的舌头模仿身下的动作抽插,一张硬朗阴冷的脸染上疯狂的神情。南烛闭不上嘴唇,她呜呜哭得梨花带雨,小嘴里的涎水顺着雀榕的两只手指流淌到白玉般的胸脯,整个下巴亮晶晶的。“唔……嗯啊……呜呜……嘤嘤嘤……”雀榕掐住她的胯骨,抓住她的手,rou刃退,手指进,指甲刮到棒身贲张的青筋,男人绷紧背部的肌rou,“哦……”王蛇交合的香味传出好远,就算是在深更半夜的荒野,也引来了两只青色雄蛇妖。两只蛇妖上身赤裸,一样的阴柔面孔,长两条青色的粗尾。寻到寺庙门口,望着慈祥端庄的佛像踟蹰不进。“大哥,我们要不要进去啊?”说话的男子声音糯糯的,显然慑于佛像在前,心下多少有点顾虑。和南烛结成血契后的雀榕,这点声音自然听在耳中,他揽紧身下的女妖,默默耕耘。“当然,王蛇蜕壳可是难得一遇的时刻,若能与之交合一回,我们就能化出双腿了。”大哥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弟弟,拖着长尾便要进去。交合?妄想和他的女人交合?狭长的眼眸变得阴鸷,雀榕攀到她耳畔,压低声音,沙哑地问:“听到了么?再多两根rou茎,想必你也是受得住的。”说着,狠狠往上一顶,如疾风过境一般在她体内驰骋起来,南烛含住手指,手指抠进他坚硬的手臂,摇晃着臀部。堂前的枯草被压得嚓嚓响,眼看就要绕过佛像发现他们。紧张下,南烛扬起头,蚌rou如含珠似的裹住他的roubang,喉咙里迅速吞咽,竟是又xiele。“大哥,等等我啊。”清冷的月下,干燥的草垛凌乱不堪,环伺四周,竟是空无一物。“怎么会……”先进来的青蛇尚在沉思,他的判断绝对不会出错。站在横梁上的男人横抱着不断朝他怀里蹭的女妖,邪恶地拔出她的手指,甜腻的蜜液如断线珠子一样流下。正好落到青蛇的脖子上,液体温热,他一时不察。倒是后面进来的青蛇发现了,不似蛇类天性的jian诈,这只小青蛇似乎呆萌,他抹下一手指,径直送进嘴里。咂咂嘴,味道好甜,就是……白皙的脸庞越来越红,身体好热……小青蛇捂着三寸下的鳞片,他试图藏住这羞人的变化,要是哥哥看见了,又该骂他恬不知耻,整天勾引男人做那事。可是,蛇类是天性本yin,更何况,喜欢雄性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族里的长老也默许他的行为。只有他这个大哥,每每等他缠绕上别的蛇妖准备交尾时,他都像活要吃人样冒出来,把压在他身上的蛇妖揍得半死。这回,他特意选了好远的地方,还是被他逮回来。可是……真的好胀好想让人摸一摸……大哥转过头,发现弟弟躬着身子,修长的手指抓着两根粉红的性器上下撸动。顿时,脸蛋又怒又羞,厉声喝道:“阿洌,你在干什么!!”小青蛇抬起头,桃花眼里涌出大股大股的泪水,他带着哭腔,不知所措:“哥……好难受……这里好胀好难受……”那东西的马眼里流出透明的液体,大哥咳嗽一声,移过视线,“胡闹!”阿洌咬唇,揪着胸前充血挺立的茱萸,倾尽力气扑到大哥的身上,哀求:“大哥,帮帮阿洌。帮帮阿洌,好难受……”青蛇被他的尾巴缠得紧紧的,刚想推开他,没料到,阿洌灵活的手已经拨开他的鳞片,掏出两根半隆起的rou茎。两腮绯红,水汪汪的眸子盯着大哥的脸:“大哥,你也有感觉的……”“闭嘴!”青蛇的耳尖通红,别过头叱喝:“动作快点!”雀榕看到这一幕,咬住南烛的肩头,调笑:“蛇族也兴断袖之癖?”底下的小嘴不知足地吮吸着他的rou茎,南烛揪着他的外袍,像只猫儿:“嗯……妖族向来男女不忌……主人,动一动……”男人轻笑,分开她的双腿,玉腿瞬间夹紧他精瘦的腰身。他往里送进,盯着女妖因满足而变得娇艳欲滴的脸庞,想起三年前的那两日,心底一片温柔。“不要叫我主人,我是榕……雀榕。”他抚着她的脸,听到这话的南烛,尖利的牙齿刺进他的手掌,泪眼婆娑:“你骗了我,雀榕,你骗了我。”雀榕沉默,将她的头埋进自己的胸膛,九浅一深地运动起来。他的眼睛盯着下面缠绕在一起的两条青蛇,抿唇。阿洌坦开身体,双手抱住不断吞吐他的性器的脑袋,嘴里吐着放浪大胆的荤话:“好爽……大哥……再深一点,啊啊啊啊啊……要射了……”青蛇被射了一口的白液,捂着胸口咳嗽。没多久,破庙中又只剩他们两人。雀榕低头看着手臂中抽泣的女妖,深吸口气:“邺城深涧快到了。”南烛抬头看他,嘟嘴冷嘲:“你别死在我肚皮上才好。”“呵~”他爱怜地蹭了蹭她的鼻头,像情人间的私语:“我怕把你干死了。”【亡国太子●妖媚蛇妖】微H周国的铁骑踏破宫门,冲天的火焰席卷震耳欲聋的嚎哭声,大将杀贵族,小兵杀宫婢,三四岁的孩子也只是猪狗物。任人宰割。中年帝王被大火困在辉煌的宫殿,苍白绝望的眼神像是六月的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