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笔「加更!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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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虫鸣蛙叫声声渐起,谢尧在前急速走着,小六提着灯笼小跑跟在人身后。 “爷,爷,您等等小的,等等..呼...等等小的啊~” 谢尧被烦的“啧”一声,回身夺过灯笼,“我先走了,你快些回去。” “哎哎...爷!” 小六哎了两声,就见不着谢尧人影了,拉垮着脸,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小声嘟囔 “可我们回的是同一处啊。” 谢尧现下恨不得飞回去,方才用完膳又被老夫人拉着说了好一阵,现下时辰也不早了,他怕云水等不及先睡了。 想着那兔毛笔今夜若开不了,明日定又会被耽搁,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那他也不用睡了! 想着,脚下生风,步子迈的更大了。 等到院落,院中只有两个值夜丫鬟守着,见谢尧行色匆匆地进来,都颇为震惊的看着他,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谢尧抬手挥退她们,并令暗卫守着,不许放人进来,便急匆匆往书房跑去。 待看到书房烛火摇曳,悬着的心才慢了下来。 男子理了理衣衫,轻咳一声,推门而入,见少女坐在下午他坐的位置。 听见推门声,自案桌抬头,明眸澈亮,带着些许茫然。 “看什么呢?”谢尧心情极好,走至少女身后,手撑案桌俯下身子,气息拂在她莹白耳间。 “唔.. 还是先前那本。”少女扭头看他,没成想谢尧靠的太近,四目相对,彼此呼吸纠缠在一处。 “额.. 对了,爷,我可以去书香苑看书吗?”少女煞风景地询问。 谢尧轻笑,看着少女明澈眸珠闪着期翼,向前靠了靠,二人唇珠隐隐相贴。 “嗯。” 声音浑厚带动唇瓣微震,木质清香不停侵袭鼻腔,扰的人脑中清明渐消。 “咳..”少女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身子微微退开 “爷,奴婢帮你开笔吧。” “如此..甚好。”不待少女反应,薄唇贴近。 “唔..” 少女欲退,却被大手钳住下颌,加深了这个吻。 “唔...爷,做什么..嗯..” “为开笔做准备!” 湿滑的舌尖舔过少女贝齿,侵入口中,在檀口作乱,粗舌霸道得在口中横冲直撞,吸舔勾弄。 唇瓣被男子衔在口中嗦吮,大掌炙热在少女身上四处点火。 两人在一起已有些时日,谢尧对少女身子的了解程度,比她本人更甚,不过多久,推拒的小手软了下来,湿热唇瓣在雪颈轻嘬,大手剥开少女亵裤,抵在xue口。 “怎么这么sao,亲几下就湿成这样了?” 长指在腔xue细缝处摩挲,却不侵入,xue内深处泌出的汁液一下下溢出xue口,打湿上下滑动的长指。 异物在xue口摩擦却不侵入,云水心中像被小猫轻挠,酥酥痒意勾挑着她的情欲。 少女唔唔地哼着,小胸脯高高挺翘,往男子唇边凑。 男子听话的将椒乳含进口中舔弄,口腔湿热温润含着乳尖,利齿在茱樱上磨咬,少女被压在檀木椅上,扭着身子,哼哼唧唧。 轻薄衣裙裹在身子上,称的少女身姿更是如弱柳扶风不盈一握。 谢尧吸着椒乳,利落褪去少女亵裤,身子挤进她两腿间,将少女双腿抵在扶手两侧,潺潺吐水的xiaoxue登时暴露在空气中。 xue口翕动,不住瑟缩,长指就着湿滑sao水,一举侵入,少女一声闷哼,攀在谢尧臂膀的纤指收紧。 腔xue膣rou细细密密包裹上来,不停翕动吸吮长指,谢尧忍不住手下抽动,一下下捣在腔xue深处,xue中水液泛滥,在男子不停抽送中,云水攀上高潮。 白嫩的小屁股不住轻颤,谢尧见sao水差不多了,长手拿过笔架上的紫毫,抵在少女娇软xue口。 云水受着潮韵冲刷不停轻喘,下身凸的传来轻微刺痛,软白的娇臀忍不住一缩。 少女迷迷瞪瞪看向下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手脚并用不住后缩 “你..你..你这是干什么?” “干你啊,话都说不利索。” 恶劣趣味浮现眼底,黑眸紧盯少女慌张的模样,圆眸微瞪,像极了察觉到危险的林间幼鹿,可惜已经迟了。 异样的兴奋自心尖围绕,谢尧坏笑 “凝儿不是说要帮爷开笔吗?” “你叫我什么?...啊!唔...” 未开笔的紫毫尖利,破开xue口带着刺痛,更多的是搔痒,些微几根残毛翘起,戳刺在xue口,爽意透过脚底传达四肢百骸。 少女脑中清明尽失,小屁股进退两难,往前会疼,往后又痒,急得人快哭了。 檀木倚不大,圈住云水刚好,所以不管她怎么扭动都是只能任人宰割,快感侵袭,仍得不到疏解。 “别急别急,紫毫尖利,要多泡泡才能cao进xiaoxue,凝儿要多出点水才行。” 说着,大手“啪”的一声,扇在雪白椒乳上,少女轻声尖叫,腔xue水流汩汩溢出。 谢尧轻笑,舌尖死死抵着利齿,压制着心头爆起虐意 “凝儿果然喜欢这样,被扇奶子是不是shuangsi了?嗯?” “啪啪..” “说啊!啪啪..” 声音狠厉。 少女还是哭了,呜呜地颤着身子,不住摇头,乳波晃动,下身sao水泛滥成灾,顷刻间,紫毫吸饱了水,笔肚涨大。 谢尧微施力,就着sao水将紫毫捣进洞里,少女绷紧身子,小屁股微微抬起,紫毫吸饱水后,笔毛不似先前坚硬。 男子转动手中毫笔,笔头自sao水浸泡,笔毛像把被撑开的伞,刺软毛料散开刮sao腔xue各处。 痒意细细密密蔓延至周身,云水被折磨的不行,浸水的璃珠澈亮,可怜兮兮地求他 “爷.. 爷别弄了,求求你...凝儿好痒,呜呜呜...” “那凝儿是不是想要爷的大jiba狠狠cao烂小saoxue?” “嗯?又不说话?” 见少女紧咬下唇,小脑袋扭至一侧,谢尧知道她羞于说出口,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手下抽动,长毫顺着腔壁刮搔,笔毛已经彻底泡软,四散开来,听话的扫弄腔xue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