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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掰开紫楚的腿,果不其然也看到铜针穿过花核。那样式与她的是一样的,分别写了:贱、奴、魏。“你怎么样……”她问道。紫楚却昏迷着,额头都是细汗。冯婉容转身往外走,想找人求点药。迎面走进三个娇女,穿了极为薄透的白纱,下摆仅及腿根。走在中间的女子不怀好意地看向她道:“原来你就是被赐了金环的jiejie啊。咱们魏府下京别院,jiejie还是头一个呢。”她嗤笑一声,身旁二女跟着一起笑。“你们是谁?”冯婉容并不想与她们多言。“看来jiejie是新来的什么都不知道呢。我就教jiejie一二。”她突然退去衣裳,露出一双嫩乳,上面刺了银针。那乳远不及冯婉容的肥美,倒也是小巧可人。“咱们别院现今仅有jiejie一位金针yin奴。还有我们三人银针yin奴。另外若干铜针yin奴。铜针奴是给家丁、门客亵玩的,用不着学侍君媚术。金针与银针奴是给世子爷及贵客惬玩的。每日巳时需在一品阁集合,受孙麽麽教诲。”女子顿一顿,目光落在冯婉容饱满的肥乳上,眼中闪过几分嫉恨,“我叫明流,她二人叫明水,明溪。孙默默让我知会你一声,明日巳时切莫拖延,否则重罚。”那三人说完便走了。冯婉容看外头天色近黑了。今日先早早休息吧。她从门口井中打了盆水,给紫楚喝了水后,她便转醒,人也清明些了。“紫楚,我明日要去一品阁,也不知他们要怎么搓摩你,你坚持住,父亲和哥哥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冯婉容看着她半死不活的面色,几分忧心道。“好……小姐,你快些清洗了入睡吧。”紫楚要起身服侍她,却被她推回了软塌上。冯婉容自己迈入浴桶中。井中凉水令她打个激灵,她只打算简单清洗便罢了。身下的玉势还堵着,腹部依然高涨着。她自做主,拉着银环将玉势拔了出来,突然感到腹中猛流涌出,汇入水盆中。她身体舒畅极了……明日不管受何责罚,此刻也觉甘愿了……吊乳之刑次日辰时二刻,有人敲门送来了食物和清水。冯婉容和紫楚隔了一整天,终于进餐了。两人甚至怕之后受罚没吃的,还余了两个包子先留着。将近巳时,冯婉容也穿上同明流一般的白纱衣,走向一品阁。这白纱衣只及腿根,一双玉腿就这么落在外面,被经过的侍卫、家丁注目着。她进入一品阁后,看到孙麽麽冷着脸坐在上首,明流三人静默地跪在下方。左右还有几个老麽麽,一看都是狠角色。冯婉容也同明流一样,跪在她们身后。向孙麽麽请安。“流金,你可知你来迟了?”孙麽麽开口道。流金?冯婉容环顾左右,发现没有旁人,原来是喊她。于是辩解道:“麽麽,流金在巳时前赶到,为何说我来迟了?”孙麽麽皱眉。明流启声道:“禀孙麽麽。我们三人昨日分明通知她辰时三刻在一品阁集合,她自己记错了,可别想赖人。”冯婉容这才知道自己被整了。她美目含恨地瞪向明流的背影。偏偏那含恨的眼神被孙麽麽记下,这是绝对不能有的眼神,yin奴须无时无刻保有恭敬之姿。孙麽麽见该女容色过人,又是世子爷亲自开苞的。恐怕她此刻心比天高,必须狠狠锉磨一番。“贱奴应受重惩。”孙麽麽一锤定音。明流喜笑颜开道:“麽麽,便请她受吊乳之刑吧!”孙麽麽目光落在冯婉容挺立的胸前。那地方虽然白纱轻掩,却掩不住春光四溢。这身段就连宫中各宫娘娘都无人能及,难怪恃宠生娇了。“也好。”孙麽麽当下一扬手。很快,两旁的老麽麽上前来,三两下拨去冯婉容的白纱衣。冯婉容哀求道:“孙麽麽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再也不敢了。”无人回应她。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脚也被扎在一起。然后两个老麽麽将绳子绕到她身前来,一人将她的两只奶子往外扯,一人在她的乳根处盘绳打结。很快,两只大奶子便因为乳根收紧,往外爆出来。冯婉容疼极了,流泪哀求道;“求求孙麽麽了,奴好疼……”“一会儿有你疼的!”明流转过身朝她笑道。那乳根处的绳子汇成一股,麽麽往上一提,她被迫站起。她看到被绳子勒住的地方已经泛了一圈红痕,她求两位麽麽轻一些,却依旧无人睬她。接着,冯婉容看到有一老麽麽搬来椅子,勒着绳子的麽麽站到椅子上去,将手中绳索往横梁上一抛。绳索穿过横梁落下,另一麽麽接过绳索,合几人之力重重往下拉……“啊啊啊啊……”冯婉容双乳硬生生被吊起,整个人被迫离地,双脚双手却不能动弹。她浑身重量都吊在这盘乳粗绳上,痛得浑身抽筋……一双豪乳在众人的注目下,很快涨红,又很快变紫。两只大奶完全呈现不自然的红紫色,可怜至极。又因为被勒着外爆,几乎要破开一般。明流等银针yin奴三人暗笑起来。明流更是恨恨盯着那双大奶。听说世子爷是亲自给她入针的。魏府女奴中何人受过这般荣宠?若是废了这双肥乳,看她还能不能讨世子爷欢心!孙麽麽到底也不敢太过,只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冷声道:“贱奴流金,无明令私自除去玉势,今日上课又来迟。罚吊乳之刑一个时辰,你可服?”冯婉容痛的小嘴不断抽搐,费力启唇道:“奴……服……”紫奴(H)那厢,紫楚用过早膳后,在软塌上睡的昏昏乎乎。巳时末,厢房被人打开,几个家丁寻进来,见到她安躺着,身上穿着乌纱衣,那是铜针yin奴的纱衣。“还真是会躲。只不过你这般的新鲜货色,我们岂会放过?”领头的一吆喝,紫楚便被人扛在肩上,走了出去。她自昏迷中转醒,发觉那几个家丁带她进了一处露天的后院。那里面有几张简易的竹榻,上面各躺着一个铜针yin奴,身边各自围了两三家丁。剩下六七人皆围着她躺的竹榻,虎视眈眈看着她。原来这家丁、护卫每日只有午时和未时各小半时辰可以宣yin,难怪此刻人人都是急切似火。紫楚原本就病着无力,此刻安慰自己,躺在竹榻上总比昨日绑在树上好,也就闭着眼任由他们作恶。乌沙衣被剥落,露出白净的身子。她从小与小姐同吃同睡,故而这身子养的比许多家道中落的官宦家的小姐还好。一双乳儿不大也不小,男人正好一手掌握。私处也有细微的毛发,微卷着倒也可爱。昨日cao得急切,众人未曾细看,如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