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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h)

    

药(h)



    第二天裴音没课,她约了郁景和晚上来她家。

    为了增强体验感,她特意去美容院做了全身保养,回来后选了件蕾丝缎面材质的白色睡裙,裙子很短,堪堪遮住腿根,胸前和腰间都是镂空的,脖子间挂着蝴蝶结。她突然想到邱凯给的瓷瓶,拿出来,倒出一颗胶囊,吃了下去。

    不一会儿,她感到全身燥热,xiaoxue里泌出湿意,抑制不住地想起zuoai时的快感,迫切地需要一个硬物闯进去,两腿有些发软。

    她给郁景和打电话,电话那头有几道嘈杂的人声,裴音呜咽:“景和,你什么时候来,xiaoxue好痒……啊,啊……”

    郁景和在谈判桌上,他打了个抱歉的手势,从会议室出来,roubang早就硬了,恨不得立马飙车回家上她,但是他看了眼会议室里神情严肃的父亲和合作伙伴,柔声道:“宝宝,我在开会,再等我一会儿可以吗?”

    裴音忍不住用手抚弄腿间,可她没有章法,这样就是饮鸠止渴,手心里都盛满了yin水,但就是止不了勃发的欲望。

    “景和,我好像要啊……你快来cao我……”

    妈的,郁景和暗骂,心早就飞了。可父亲的秘书正向他走来,催他挂电话,他知道今天的会议非常重要,他出来接电话的行为已经引起众人的不满。

    “宝宝,你先自己解决一下,或者把高清雨叫过去,我尽快,谈完生意就回。”他匆匆说完,理了下西装,坐了回去。

    这边裴音yuhuo焚身,她脚步虚浮地打开房门,准备倒点冰水缓一缓。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他看到穿着情趣内衣的裴音,停下脚步,眼神一下子晦暗不明。

    后来的记忆,在裴音脑海里,非常混乱。

    她记得她看见祁修桓后,有些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让他帮忙倒杯冰水,然后自己扶着墙,摔回床上,胡乱夹着腿。

    突然,一双强壮的手把她揪起来,guntang的唇舌覆上,渡了口冰水给她。她感觉到燥热有一丝缓解,双臂环绕住身上人的脖颈,口中溢出呻吟,想要更多。

    身上的人停了几秒,紧紧地盯着她。

    她朦胧看见男人冷峻的面容,剑眉星目,“cao我,哥哥,cao我……”

    后来,她记得自己像破布娃娃一样陷在柔软的床单里,被身上人打桩机般cao弄,爽到生理性泪水涌出,男人俯视着她,眼神冷静、审视、又不符场合的克制,高高在上的声音传来:“音音,我的床不是那么好爬的。”即使你不是故意的。

    想爬祁修桓的床的女人数不胜数,好点的女孩想当结婚员,将成为祁太太当做自己的职业。家世或相貌次点,品质也差点儿的,想保底从他身上捞一笔。只求露水情缘的玩家自然也有。祁没结婚计划,恋爱没兴趣谈,也没缺德到祸害良家姑娘,解决性欲有专门服务人士,何必花费精力时间。

    但裴音,她不属于上述任何一类。他能看出她服用了药物,而且,即使她是清醒的,她也只是跟他玩玩,绝不会比跟郁景和更认真。祁也不是他们关系的上位者,裴音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爽,完全不会在意他的想法心情,他就是一个AI配置的自慰棒。

    这个认知未免让祁修桓心生愠怒,他一只手就钳住她因受不住而推搡他胸膛的双手,推到头顶,低头吻她的唇,强势地将自己的气息过渡到她口中,不容拒绝。jiba快速凿着软嫩的xiaoxue,耻毛摩擦颤颤巍巍的rou核,每一下都直接刺激到敏感点。爽得裴音跟个水娃娃一样,水一股股地喷,快感不断积累,xuerou越夹越紧,逼得祁修桓吸气。

    这个强度,即使是服了药的裴音,也经受不住。“慢一点,啊……啊。”裴音扭腰想挣脱桎梏,但哪里逃得了,被狠狠顶了几下,很快就小腹抽搐,喷出一股晶莹的yin水,浇在祁修桓刚拔出的紫黑色roubang上,逼得他深呼吸克制,才没射出来。

    “小sao货,这么不禁cao。”祁修桓将裴音细长的一双白腿搭在肩上,观察还在颤抖的花xue,粉嫩的阴户被cao得艳红,两瓣小花唇上挂着露珠,米粒般大的珍珠探头,在男人炙热的呼吸下直哆嗦。

    裴音还沉浸在性欲里,勾起脚尖摩挲祁的脖子,柑橘清苦窜进男人鼻尖,她确实是过分漂亮的姑娘,平时端庄精致的样子是美的,现在发丝微湿,面如桃花勾引他的样子更是摄人心魄,祁喉咙发紧,突然伸手一掌拍在湿漉漉的rou核上,激得裴音一抖,还在高潮余韵的xiaoxue挤出一汪水,一根热腾腾的roubang长驱而入,裴音脚趾一下子蜷缩,仰起修长的脖颈,哑哑地叫出声。

    裴音记不得自己喷了多少次,就知道祁修桓也跟吃了药一样,一次比一次猛,两人在床上无比契合。最后,她跪在床边,祁修桓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cao得更深,她的臀部被撞出红印,男人揉捏着全是咬痕的胸,又捏着她下巴接吻。jiba毫不留情捣弄xiaoxue,yin水像发大水。

    最后还是她求饶,男人才射精。看了眼一片狼藉的房间,彻底撕烂已经被扯破的睡衣,把她放进浴缸清洗,抱着她回到自己房间。

    裴音累到手指都抬不动,电话铃声响起,她水汪汪地看祁修桓,祁修桓点开接通,免提。

    “宝宝,我正在开车,很快就到了。”郁景和说。

    “景和,刚刚我用玩具解决了。”裴音声音沙哑,“高潮了很多次,很累。下次好不好?”

    郁景和有些犹豫:“宝宝,我就去陪你。不做。”

    “景和,我现在就要睡觉了。你也好好休息,可以吗?”裴音声音软软,郁景和答应了。

    他行驶在车水马龙的立交桥,西城太繁华,高楼大厦灯火通明,他爱西城,爱它的残酷竞争和巨大压力,因为他知道自己永远是得天独厚的胜出者,就如刚才,他成功谈赢了一桩亿万交易,他会继续延续家族,使之万古长青。

    但是,他也确实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在红灯时,他与后视镜中的自己长长对视,直到后面的车鸣笛催促。

    不管多忙,都要多陪伴爱人。他叮嘱自己。

    家人才是最宝贵的财富。父亲告诉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