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点点天欢的饭 告辞 暗黑向捏造
暗黑向怎么你了 有人说看不了太痛的,怎么了那么香!尝尝也行啊!吃不下吐了呗。 就喜欢天欢不爱桑佑的样子。 高贵冷艳孤身一仙,脸是普度终身的观音,心是恶毒蠢坏的腾蛇。 我们上古女娲座下神兽笨点坏点怎么了。 对着情敌哥哥就是直接打飞。 探探鼻息,没死,居然还有气,带回去折磨顺便当个人质。 被冥夜背刺后天欢对冥夜的态度be like:追我的人从这里排到了法国,我拿几百亿出来跟你玩,你当我是空气啊,你竟然去泡一条鱼,我现在就去把她打回来煲鱼头汤。 那个鱼就是那个桑酒。 你说巧不巧,都是水里的。 天欢看着吊在三角木马上的桑佑隐隐觉得这个东西是不是没用,蚌精就嗯嗯啊啊的醒过来了。 蚌壳很坚硬,脱彩衣的时候很麻烦,但是腾蛇一族手劲大,用力一掰桑佑马上就只剩乳白的rou了。 蚌rou很嫩很敏感,桑佑一动就被三角木马上的尖刺磨出血,当然不动也很疼。 这种刑具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精神折磨更令人难耐,桑佑咬唇忍了半刻就声泪俱下求天欢把他杀了。 天欢在一旁看天娥磨蚌壳制蚌壳粉,陶器碰撞的声音把桑佑激的牙疼,他不停求天欢杀了他,搞得天欢耳朵根吵,只好把他噤声。 张嘴说不了话,桑佑更痛苦了,他眼泪一颗颗掉,掉一颗就是一颗珍珠,天欢看着好玩,叫人拿篓子接着,无尽的静默中桑佑昏过去。 小妖就是这样,很好死。 天欢知道给桑佑一点点生路他就还能带蚌族苟活,这个蚌吃她一招不死的时候她就对他好奇了。 往常都是端在餐桌上的东西,怎么还有这样的本事。 天欢不喜欢吃蚌。 如果是熟蚌,使劲掰开嶙峋的壳子,吃的也就些许rou块,比起rou质鲜美的其他妖兽简直是毫无吸引人的地方。 自然难对蚌精提起兴趣。 她命人把蚌精吊起来点,血rou模糊的下半身离开尖刺血痂破开又流出鲜血,昏过去的桑佑在尖锐的疼痛中醒来,眼前还是天欢姣好的面容,怕得不敢开口。 天欢解了他的声,要他把meimei桑酒引过来,她想直接下手把那蚌弄死,后面再有什么事那也都是后话了。 桑佑说你休想,随即凄厉地哀嚎在地牢回荡。 天欢不想把人弄死,于是当桑佑受不住了,就送灵力入他体内。小妖经受不住这样醇厚自然的灵力,好比浅口碗倒入一条江的水,各种原因下桑佑竟然射了。 身体完全好了不算,灵力过载撑不住,示意撑不住要饱胀到裂开。 天欢当他几近濒死,收回手,她皱眉问桑佑还活着吗,桑佑脑内空荡只剩一个念头,对天欢大喘气, 你杀了我。 天欢听清楚了,知道他没死,狞笑着往他后xue塞羊角圈。 羊角圈很钝,与其说是带来快感的不如说是带来深层精神折磨的刑具;rou壁被羊角圈粗粝的短毛磨红,一路带到深层褶皱堆叠血色,没有进化掉五脏六腑的蚌精不能喘息,憋着气让突兀圆钝的羊角搔刮敏感点。 天欢头一次看妖精媚红的脸,恰如菡萏滴露,一本正经的脸上竟然能有如此美轮美奂的表情。 怪不得世人说妖蛊惑人心,这般勾人,倒也不怪那些被吸食精气的凡人。 耳畔是低沉却充斥欲望的讨饶,天欢摸蚌精耳垂薄rou好奇说你看起来很舒服,说完直接拉出羊角圈。xuerou挤着,最初被强撑开的麻也没了,就剩下难懂的酸胀酥意,一条线连着脊椎骨都痒。 不是会笑得痒,是想吃更多的痒。 腿根流sao水,没有锁妖环吊着,估计这会儿快弓着腰对准羊角自己动起来了。 天欢能让他轻轻松松就舒服? 点在xue口的羊角被天欢控制,轻轻进去轻轻出来,在很浅的部位前后挪动;桑佑的体味已是小儿把尿一般,xue口缩合张开,sao水滴溅,一股属于蚌类的味道从xue口落下的sao水中散发,天欢隔着三寸也能闻到,像是搅动浅海水藻,她不喜欢。 还磨着肿胀xue口的羊角圈渐渐消失,天欢手里出现一根细长银针。 针尖刺穿乳首,茱萸蔓血,桑佑胸前分不清痛还是舒服,感官混乱欲望攀升,他有预感圣女要在胸前挂东西。 乳环或者乳钉,桑佑漫无目的地瞎猜。 都不是。 不断增加的尖刺似无形藤蔓生长出的异性荆刺,从平坦肚腹的一处刺入,再从一端冲出。首先溢出的液体缓缓变成澄清的愈伤液,桑佑原本旺盛的妖力随着愈合液体冒出更快速的流失。 桑佑想喊,怎么也张不开嘴发不出声。 妖消逝的前兆。 天欢扎完四对孔洞才抽出银针,蚌精眼神失焦,如同水润玉石没了光泽。 欣赏活物死去的过程,对于腾蛇来说本来就是嗜血本性的外显行为,难以改变。天欢病态且欢愉的拥抱不断流血干瘪的蚌精,贴着他的脸,感受他皮rou萎缩,极度兴奋中轻轻拍着蚌精的肩膀,她呢喃,真想现在就了结你,可为何我要受如此阻碍? 天欢也想知道,自己为何杀颗蚌也要瞻前顾后了,她不明白,眼中凝结婴孩童稚的天真。 早些时候自己爪子巨大控制不住力道,踏入凡间或者精怪妖兽所居处难免无意碾碎一些生灵,她所受不过几句责骂,重了也就是几次鞭笞。 这个世界本来不就是恶贯满盈的吗?自己怎么忽然束手束脚成这样? 她不明白,重新给桑佑注入灵力,桑佑剧烈咳嗽重新拥有心跳。 生死交错之际,桑佑转头,朦胧中看到天欢的轮廓,冥冥之中似乎是觉得身处上古之时,啸震山川踏碎大地的恶兽飞近,金棕瞳孔凝视着他小小一蚌。 他无力阻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