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处吸着手指抽不出来
私处吸着手指抽不出来
“还不是你,好好的家不住,跑过来待着。家里就我跟芙儿,可不招人惦记嘛。” “这是什么话,婉儿这边就不需要我了?我早说叫你跟芙儿过来,一家人一处热热闹闹的,你自己不肯。你前些时候是不是又打了一副金耳环戴出去显摆了,人家不盯上你才怪。”俞家兴近来对胡杏娘可谓诸多不满。 “儿子好心孝敬,我戴出来总比压在箱底积灰好。咱们周围那些人家,家里媳妇子老的小的,手上头上哪个不是金灿灿的,又不止我一个人戴。你只叫我跟芙儿过来住,没见大姑娘这里人又多,地方又小,我倒不怕挤,累得大姑娘不舒服怎么办?” 认真讲起道理来,是个俞家兴也不是胡杏将的对手,只好息事宁人:“好了,把那边门锁上,现在这边住一段时间再说。只是婉儿一天从早忙到晚,你帮不上铺子上的忙,一日三餐该搭把手才是。” 胡杏娘瞅了一眼冯婶跟傻大姐,正要将事情推给她俩。她自从进城就没怎么做过饭,连日买着吃嘴巴也腻了,正想买个人负担家里的杂事。冯婶子她瞧着就正合适,现在不宜开口,过几天混熟了再说不迟。 吃完饭,俞婉将寇芙带到自己房间。俞家兴跟胡杏娘将车上的行李搬下来放进屋子——还不少,穿的用的,吃的玩的,应有尽有,进城这段日子,胡杏娘过得比俞婉滋润多了。 回到房间,俞婉揽镜自照,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白皙,连颗痣也没有,嫩生生的仿佛刚剥了壳的鸡蛋,泛着健康温润的光泽。每天往柜台上一站,外面的大姑娘小媳妇瞧见她,情不自禁便进来了,走得时候收获满满。 杜二姐当她是活招牌,没事就拉她在门前站着,搞得俞婉哭笑不得。 不过效果确实好,今儿一个财大气粗的夫人一口气买了十盒玫瑰香膏,就是看到俞婉才进店的。俞婉从不担心自己脸色会不好,之所以瘦了,这段时间又抽了条子,脸上的婴儿肥渐次褪去,清晰的颌线显映,脸上的线条越发流畅自如。比之画工精雕细琢的仕女图还要明媚精致。 尤其是一双眼睛,瞳仁比一般人大,又黑,水汪汪雾蒙蒙,仿佛江南朦胧的烟雨,美得如梦似幻。睫毛纤长自然,衬得眼睛深邃而清幽。俞婉跟其他人站在一起,就仿佛专门有人在无形中为她打了一束光,鹤立鸡群,想不出众都难。 面皮干净是因为内脏干净,浊气驱散,病邪不侵,苍兰仙露用了那么久,从内到外都彻底滋润到了。俞婉没发现,她现在吐气呼吸间隐约带着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旁人还当她是用了聚宝阁研制的产品,是以牙膏、口脂之类的卖得极好。 与此同时,个子又拔高了一截,一年前还是一根竹竿似的,瘦囊囊的一根,现在腰两侧往内里凹陷出一个弯月的弧度,rou嘟嘟的却非赘rou。臀部也风吹草长似的鼓了起来,若不是复原膏天天抹着,俞婉怀疑自己也要长生长纹了。 变化最大的便是乳儿,她没见过别人的胸部是什么样的,总觉得自己的跟别人的不一样。其他人就算胸再大,一眼看过去还能看出肩背的厚度压抑着胸部,并不十分突出。她脱了衣服就能看见,肩背薄薄的,乳儿挺凸凸,前后基本一样厚。 俞婉不敢穿太过聚拢的胸衣,不过一层薄薄的布料轻轻兜着,就是这样,也是不可忽略的存在。若是有人上手摸一把就能明白,满手的滑腻柔软,毫无阻碍。 对于缩阴的功夫,根据一直以来的效果她研制出了系统的一套,将运动分为一个周期,一个周期为七天,每天都是不一样的动作。配合含在里面的药丸,整个阴阜肥嘟嘟、滑腻腻,嫩得比刚出炉的鸡蛋羹还要细腻。 俞婉试探着将手指慢慢探进去,轻轻用上点力道去夹,光是花壶口那点软rou便有十足的吸力,咬着手指居然抽不出来!而且里面湿漉漉,暖呼呼,仿佛千百层蚌rou相叠,缠着手指又挤又吸。 轻轻朝里面探一点点,深深的某处便传出痒痒的感觉,有点渴望,有点瘙痒。尾椎更是产生了阵阵麻酥酥的感觉,直直窜向头皮。 俞婉连忙绯红着脸将手抽出来,私处的敏感超乎想象。她上辈子那里也长得好,像馒头一样含着一条细细的缝。周家少爷为她这个,很是欣喜若狂了一段时间。 只不过还是抵挡不了新鲜感,她在床上又死板的可以。若不是后来那扬州瘦马带来的新闻,俞婉都不知道原来在床上不是男人一个人的事情,只有互相配合,共效于飞,才能双方都获得极致的享受。 至于是什么个极致享受法,从未尝试过,也不清楚别人描述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感觉。 或许成亲后就更感受到了吧,她马上十六,既然决定不当老姑娘,自然不会抗拒上门的媒婆。其实从铺子开起来那天开始,陆续就有人来打听,一则太忙,二则来人的家世身份跟预期出入太大,是以并未将那些人纳入考虑范围。 其中最锲而不舍的便是隔壁绸缎铺家的二少爷,自从开业那天见了俞婉一面,便魂牵梦萦、念念不忘。时常找机会从门前装路过,一次两次的,俞婉看他那爱慕瑟缩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杜二姐一见韩宣在门口张望,走路慢得能踩死蚂蚁,便揶揄笑着去瞧俞婉。俞婉当没看见,收拾着货架,鸡毛掸子竖在跟前挡住脸。或者找借口进作坊,韩宣不走就不出来。 如今出货速度很快,光是冯婶跟傻大姐两个根本赶不及,连爹都跟着进了作坊,做些磨磨、捣药的活计。胡杏娘将做饭的活揽过去,轻易不进作坊,俞婉也不叫她做什么事。 倒是芙儿一天天闲着,七八岁的小女孩子正对脂粉感兴趣,天天跟在冯婶屁股后面看她制作。胡杏娘瞧见,不止一次站在院子里‘骂’,表面上是说寇芙捣乱,实际上是指俞婉吝啬,买来的下人还有工钱呢,亲妹子倒白白忙活,一个铜子儿舍不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