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出的房间1(小影x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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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觉得自己最近有点奇怪,明明应该讨厌某个笨蛋,但又总是无法克制地想起他的每一个触碰,每一个眼神,所有所有,怎么生活中处处都是他的痕迹,烦死了。 明明是影山大笨蛋不愿意尝试新的快攻方法,他也想靠自己的力量拿分啊,就这么不愿意相信他吗……还要和自己冷战,好过分……想到这,日向又不免有点失落,排球“啪”一声稳稳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脆响,是很熟悉的午后,很熟悉的自主训练。 热气熏得蝉有些醉了,煽动透明的蝉翼发出颤声,噢,好像影山很爱喝的那个气泡水每次开瓶就是这种声音——清脆又带着夏日的闷燥——烦死了,为什么又想起他。 日向定神,两手狠狠地控住整个排球向地上弹,越来越用力,连手指快把排球弹性的皮制表面压出凹陷了都不知道。他不要再理影山了,他要自己练好新的快攻,让影山知道他也是可以靠自己拿分的……讨厌的影山,什么时候给我托球啊……知不知道那天打架把我脸都扯痛了啊,也不给我擦药,混蛋……再也不要理影山了……不知道他的脸还痛不痛…… 不知道是闷热的夏夜更容易让人产生困意还是有意要忽略内心奇怪的感情,尽管内心有许多不安和困惑,日向这天睡得格外早。 日向翻了个身,忽然感觉到有什么温热又宽大的东西挡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的头埋在一个宽厚的胸中,头顶紧紧地贴着这个人的下巴,整个身子也被以非常安全的姿势牢牢地锁在他的怀中。等等,他身上穿的衣服怎么和这个人是同款,不对,还是有点不一样的,比起同款,更像是……情侣装? 日向一下被吓醒了,立马挣扎着把楼着他的人推开,一个激灵坐起来,这才发现连这个房间都不是他的房间——特别大,床也简洁舒适,旁边的床前柜上简单放了两三本排球杂志,还有有乌野当初比赛的合影照,床旁边还堆了一小块健身区域,放了软垫和两个个排球。 但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最惊奇的是,刚刚搂着他睡的人,不是影山又是谁?他怎么会和影山一起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还穿着情侣装,明明还在吵架,哪怕是梦,这也太怪异了吧。日向忍不住拍拍自己的脸颊确认真实性。 一旁的人听见动静,终于不耐地蹙起眉,缓缓睁开了双眼,灯光稍稍刺眼,让他晃了晃神才看清身边那个正愣神发呆的橘子头。打量了房间两秒,他也随即愣了住了,和转过头的日向对上眼神,都沉默地没说话也没动作,完全没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您好,这里是丘比特系统。欢迎来到恋爱模拟第一关——不zuoai就走不出的房间。本系统将为两位提供一切zuoai必需品,位置在床头柜第二个抽屉,请根据需要自取。若无法完成任务,将永远无法离开此房间。注意,请勿尝试暴力方法离开房间,否则将接受惩罚。祝二位体验愉快!”冰冷的机械音打破了空气的沉寂,但又很快消失在了房间,只留下浅浅的回音。 两人又静了一会儿,消化了电子音的话,日向率先开口,不确定道:“我们这是……到异时空了?” 影山也回过神,奇怪地看了日向一眼,烦躁地挠了挠头发,“我怎么会知道啊?” 说着,影山走向了门口,用力尝试把门拽开,却忽然受到一股大力的反弹,将他狠狠摔在地上,但也意外的不痛,看来房间设计者是下了决心不让他们出去了。 影山没耐心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手掌,“所以现在要干嘛?zuoai?” “影山,你不要说得这么直白……”日向的脸有点微微愣神。 影山轻轻瞥了日向一眼,“那不然呢,你没听到那个鬼系统的播报吗?不做就出不去啊,马上要春高了,没有时间再浪费在这了。” 日向深深地看了影山一眼,笃定道:“不要,我不会和你做的。” 听到这话,影山像一只炸毛的猫,待燃的炸弹一下炸开,“你以为我想吗?要不是莫名其妙被弄到这个地方谁想啊,随便你。” 日向听到他怒气冲冲的话,没有回,自己默默爬下床顺走一个排球,走到床头柜边坐下,无聊地三下两下摆弄着。影山也愤怒地爬下了床,拿起另一个排球,对着另一面墙自顾自地练起了托球,带着愤怒“砰砰——”砸墙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忽然床头柜上压在最下面的一本厚相册吸引了日向的注意,他轻手轻脚把它抽出来,翻开,第一张就让日向整个人愣住,手指也停在相册侧边没有动作——上面是橘发和黑发的两个青年,看起来二十多岁,很年轻很朝气,又带着小笋初露头角的锋芒,成熟中揉杂着丝丝青涩,两个人脸紧紧地贴在一起,都朝镜头伸出手,无名指上牢牢地圈着两个闪亮的银环,明明被套牢了,但两个人都笑得那么自由。照片下还记录着时间,是距离他们现在的年龄十年后。 日向不自觉伸手抚上照片上那个黑发蓝瞳的人笑得开心的面庞,影山在他印象中有这样笑过吗?这么开心这么畅快的,是他,但好像又不是他,肌rou更健硕,脸庞更成熟,手也更大,妥妥就是一个放大版的影山。这是他们未来的时候吗?他们在一起了?成为恋人了? 日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猛烈的心跳声,像初晨的钟撞敲击起山雾的绝唱,比海鸟的鸣声还要透亮。 后面的照片告诉了他答案,游乐园的,颁奖台的,排球场的,夏日祭的,毕业晚会的,甚至在异国他乡的海边,杨树林,木屋,沙排场,都有他们牵手,拥抱,亲吻的记录。 如果照片是记录时间的列车,那这本恋爱相簿就是饱含了他们整个青春酸甜苦涩的最诚挚希望的沉甸甸的青梅,在这一天突然毫不客气重重地砸中了他这个还在道路上迷茫行走的稚嫩人影,砸得他发晕,但好像又尝到了一点点甜,心里渗进了一丝酸涩的安心。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他知道那是一种逃避般的安心,知道了未来他还和影山在一起打球,没有分离,影山真的和自己在一起度过了这些难熬又美好的时光,他埋藏在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好像幸运地被上天抓阄选中。 他像一个小偷,卑劣地抓住了这一抹可能的幻影,贪恋这一秒的美好。像一个要获得家长认可的孩子,在焦急之中终于有一个人说“你想对了”,中了那万分之一可能性的彩票。尽管可能溺亡迷失在这个瞬间,也依旧满足地幻想着,像时间安定地往前走着,缱绻,眷恋。 所以他不愿意,也不敢,和影山zuoai。他不想让自己喜欢的人发现自己信任的队友竟然一直在肖想着他;更不想让影山因为一个系统的强迫稀里糊涂地和他zuoai,让自己最清澈的那份心意被这样敷衍地对待,毕竟他本来就不喜欢自己;当然,最不想的是,自己溺亡在这片太过美好以至于不真实的幻境中,再也无法抽身,被影山看见自己贪恋又挣扎的丑态。 日向这边没有任何动静反倒让影山在意,影山放慢了手里托球的动作,余光悄悄往日向那边瞟,一下就看到日向在翻一本相册,仿佛被夺了神智一般,呆呆地望着里面的画面出神。好奇心趋势他缓缓走到日向背后,手长一下从日向手中捞过来翻看。 日向这才回过神,急忙要去抢,奈何橘子头身高不够,硬是蹦哒了好几下都没抢到,这下日向急了,恐惧惊慌袭漫了他的胸膛,他感觉到自己的右手手指都在轻微颤抖,便连忙把手背到身后,用左手狠狠地掐右手手腕,仿佛要用痛觉逼自己清醒。 不会的,没关系的,他觉得恶心也没关系,反正这些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但是急得微微泛红的眼眶和被咬得泛白快要破皮的下唇暴露了他的不安。 影山刚抢到相册的时候十分得意,但不一会儿,这份得意就被相册中一幕又一幕给覆盖。一个又一个场景,同样幸福又肆意的两张脸,好像陌生的他们在平行时空演绎着不属于他们的电影。 但好像他心底又为这份偷来的幸福暗暗窃喜。那样的自由,那样的爱恋,那样的快乐是现在的他们还不曾拥有的,以后他们会有吗?未来的他们还会待在一起吗? 影山被这个重磅炸弹砸得缓不过来,良久,头脑终于清醒了一点,低头就看到一旁的人手背在身后,肩膀在轻轻地抖动,嘴角扯出牵强的笑容,闷闷的声响从底下传来,“说了让你别看了,哪来的相册,真离谱,对吧?” 还没来得及压下雀跃的心情,影山被这句佯装轻松无所谓的话给惹怒了,嘴角刚还要上扬的弧度瞬间扯得平直,嘴里更是毫不留情赌气着,“是啊,谁想跟你这种呆子做这些亲密的事啊?”话一出口,他就有点后悔,该死,明明是想握住日向的手让他别抖了的。 话音刚落,日向小小的身子果然又僵硬了一瞬,无所谓般认同地笑笑,“是啊,那我们就按照它说的做完快出去吧,反正我也不想和你呆在一个房间。” 好奇怪,好像再多呆一秒就要被酸死了,笨蛋影山,怎么比洋葱还冲。 闻言,影山怒极反笑,“好啊,那就来啊,谁怂谁是小狗!” 日向深深地看了影山一眼,好像要看穿他所有的伪装,看透眼睛背后深藏的话语,但终是作罢,默默走向影山,双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距离很近但好像听不见彼此心跳的声音。 双臂渐渐收紧,距离慢慢缩短,脸和脸只差一公分的一秒,两个人都直视着对方的眼,深不见底的蓝色的海,澄澈透明的橘色的洲,好像都被裹上了透明的茧,缠得人好紧,好痛,不能呼吸。 少年人总是很不会说话,明明是想证明给你看我的决心,让你再为我托一次球;明明是担心你在新的快攻里失去信心,不敢让你冒更大的风险——说出来的话却全是冰冷的利刃,一遍一遍将人的心脏戳得稀巴烂。 但没事,索性都是少年人,不会说的话,就用血脉偾张还带着热意的皮肤,血管来表达。当日向的唇贴上影山的那一刻,火花四溅,好像有什么一直闷在水里烟花,一瞬间炸得漫天星火。 是极致的啃咬,厮磨。尖锐的虎牙好像还带着少年正热血又锋利的棱角,毫不留情地撕咬对方的唇角,上颚,舌根——贪婪的野兽在这一刻是不会停止的,獠牙是他们占有的证明。 血腥味渐渐地回绕在脑腔,柔软又野蛮的舌头搅得人头脑发晕,不知道分寸更不知道时间。吻一步步向下蔓延,脖颈,肩膀,胸膛,乳晕,rutou,小腹,甚至胯骨都覆满了密密麻麻粗暴的红色印迹,或浅或深。 影山看着这块雪白的画布上终于全部染上了自己的标记,终于满意地笑笑,在日向的大腿根处重重咬下最后一个标记。 日向早就被情欲迷得受不了,浑身发热像一个蒸笼上的包子,雪白的皮愈发鲜嫩,惹得人来品尝。薄薄的眼皮轻轻耷在眼球上,像轻薄的蝉翼,上面淡青色的血管随之颤颤起舞,脆弱又敏感,好像下一秒就要破碎。 嘴里随着身上人的动作时不时发出或尖或弱的呜咽,整个人像拉满了弓的弦,下一秒就要飞出断裂崩溃。 影山的动作没有轻重,常年训练带着的茧的大手,在日向挺翘雪白的臀上肆意狎玩,每一次触摸都让身下的人颤抖,快感像电流一样蔓过全身,留下清晰的红色指印。 终于手指来到隐秘的花xue口,初尝情事的少年还很干涩,但掌控者却丝毫不在乎底下人的状况,任凭自己霸道的本能将骨节分明的中指探了进去。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日向脸色微微发白,双手忍不住在影山肩上留下深深的指甲印,嘴上却愣是一句也没叫,只是咬着下唇隐忍着,眼角早已熏上了淡红,雾朦胧了纯真的瞳仁,但少年却浑然不知,只是尽力配合着身上人的动作,却又固执地不肯露出一丝享受和讨好。 影山看不惯他折磨自己的方式,不许他伤害自己,更加发了狠的用手指cao弄他,唇又带着报复压了上去,铁锈味在唇齿间随着体液交换缠绕,吃痛的闷哼声也被堵在唇中。宁愿两败俱伤,也不想看一只孤独的小狼把自己弄的皮开rou绽。幽深的后径不知为何在近乎折磨的粗暴指jian下,竟真的吐露出几丝透明的花露,湿润了洞口,让粉嫩的xue口显得更加晶莹。 影山见扩张得差不多,便扶住自己硬得发痛的yinjing抵住还在翕张的xiaoxue,一个狠顶就深深地插入了最里。日向整个背弓起漂亮的弧度,脖子上扬,少年还未发育完全的喉结轻轻滚动,喉咙却像被卡住了,什么都叫不出来,他感觉内脏几乎要被顶碎了,灵魂都要被这根不讲理的yinjing给捣烂了,痛,太痛了。 晶莹的泪终于从眼角滑落下来,晕在枕头上,湿润了一小块。日向却死死控制住哽咽的声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可怜的声响。好像只要示弱一秒,就会被对面的人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 影山最恨他这样倔到底的模样,却也最爱他这模样。似乎被自己内心深处的怜惜给惊恼,只是将头深深地埋入底下人的肩颈,深吸一口——很熟悉的干净的橙花香沐浴露味道,他一直用的这个,每次训练奔过他周身都能嗅到。 随即影山将手从身下不停颤抖的人的背脊穿过,将手垫在下方,将日向紧紧贴在自己胸口,大手一遍一遍从上向下抚摸背上骨节分明薄薄的脊椎,安抚落水的小狗不要再颤抖,心里暗叹:还是太瘦了啊。 嘴上说不出一句安抚的话,脸色也没有一点温存的模样,身下的动作却温柔了很多,虽然还是十分鲁莽却又小心翼翼的试探,在温暖的肠腔里寻找那个敏感点。一遍遍地舔舐掉身下人掉落的眼泪,才不是什么怕他流泪,大夏天的,眼泪砸在他手腕上,震得他心口发热。 渐渐的,身下水液多了起来,空气中也多了一丝情欲的味道,日向逐渐不满于只在浅处那点温柔的研磨,适应了凶猛的野兽的容器又怎么会甘心只征服安分的家畜。他开始轻微晃动臀部,试图吞吃更多的部分,但身上卖力小心的少年显然没有意识到,他隐忍的很辛苦,额角汗珠顺着鬓角滑落到日向嘴边,被小舌轻轻一卷就舔舐干净。 咸咸的,影山哭了吗,被干的欲情不满又有点发懵的人努力睁开双眼想看清眼前的人,终于看到影山早已经憋得额角青筋爆起,低沉沙哑的喘息不断打理在他的耳膜,造成心情跃动的回声。他想他有点病了,他觉得影山这样好性感,和平时都不一样。 虽然日向平日一直自谬是哥哥,但实际日常生活管理都是影山更像哥哥在照顾他,但在此刻,被影山用硬挺的yinjing狠狠地抽插他的后xue的此刻,他却第一次感到做影山的“哥哥”的认同感。 他怜爱地看着身上已经爽的被情欲淹没但还是努力保持清醒不弄疼他的人。诶,真像只卖力讨主人喜欢的小猫,一句话也不说,但是一直坚持凑在你身边。可怜的猫咪!日向像是受了某种蛊惑,双手勾住影山的脖子,唇亲密地贴上他的唇角,用嫩生生的舌头轻轻地舔吻他的脸颊,还用手轻轻梳理他的后脑勺的发,轻柔又舒缓,说尽了道不明的眷恋。 “想做什么都可以,影山。” 这句话对影山来说无疑是性欲和情欲的双重催化剂。如果说刚刚影山还在顾忌会伤害到日向,那么此刻便可以说是毫无顾忌肆意妄为的野兽,势必要把自己的猎物啃碎撕烂才肯罢休。 愈发猛重的顶弄让身下的橘子头几乎快要失神,眼神泛白,脸上一阵阵的潮红涌上,手却紧紧搂着影山不放,好像这样就可以让心脏贴得最近最近。 终于好像顶到什么地方,日向的一僵,随即全身皮肤战栗,被迫折叠抬在影山肩上的小腿控制不住地轻轻荡漾着,足尖蜷缩着,脚背绷直,指尖也在发抖,身子却是蔓延过难以想象的爽感,好奇怪,被影山玩坏了吗? 天生善于捕捉场上信息的二传手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讯号,他知道,终于找到了——日向的敏感点。随后便不再犹豫,精准地找到那一点,狠戾地朝那一点顶撞,没有什么技巧,只是疯狂得好像要把柔软紧致的内里顶穿捣烂。 敏感点本身轻轻蹭过就会让浑身发麻,更何况被这样近乎凶残地对待,尽管没有什么花样技巧,但依旧被顶得整个身子都在大幅度的起伏颤抖。更何况这个掌控自己的,深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人——是场上自己最信赖的二传手,是最想超越并肩共战的人,是一辈子都想陪伴在身旁的人,更是……暗恋着想要得到他的一切的人。怎么会不心动,怎么不会不战栗,连平日拿气泡水轻轻擦过的指尖都能让他回家细细回味好久好久,更何况是这样疯狂的占有,爱欲的洗刷? 日向觉得自己要融化了,像浑身像露馅儿的棉花糖,甜腻的糖浆几乎要把心爱的人也裹进来,享受这样齁甜的热烈。事实上影山确实也跌进去了,从唇齿相贴的那一刻,他就明白,陷进去出不来了。 “啪叽——啪啪——”yin靡的水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让人格外脸红。粗大的性器打桩一样在窄小的甬道里快速进出,睾丸也拍打在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片红红的印迹,重重蹭过敏感处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和颤抖。日向虽然有在锻炼,但是这个时候身体还只是有一层薄肌,rou基本都长在浑圆挺翘的臀部,这也就更方便了影山肆意的玩弄。 他将日向整个人转过去,一边大力进进出出,一边用两只大掌握住两瓣泛着粉的臀,像揉面团似的大力揉搓按压。一会将两瓣握成小圆圈面团往中间挤,把自己的yinjing完全藏在两瓣嫩rou中,这样进出摩擦就好像在一边cao他的臀一边cao他的xue。仿佛这是他最称手的玩具,比棉花还要软,比排球还要有弹性,简直爱不释手。 日向已经被玩得神志不清,思绪乱飞,后入的姿势让粗大的yinjing进得更深了,他只感觉到自己的xuerou像被带出去又cao进来,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没有意志的飞机杯,被身后的人使用着。他什么都做不了,全身都被掌握在影山手中,就和球场上一样……混蛋影山,在床上也和国王一样……为什么不和他练新快攻,为什么不再相信他一次,明明……明明说过会一起走向世界的啊。 影山埋着头狠狠地往那个柔软乡cao弄着,惊人的快感裹得他快要射出来。他弓起的背肌紧绷着,充满野性的力量,性感又张扬。低哑性感的喘息在日向耳边不断回荡着,终于身下的人扛不住,像可怜的小兽一样呜咽着,“影山,影山……射吧,好不好,影山……快射吧……” 影山用手紧紧环住身下人细软的腰肢,手臂恰好卡在他可爱的腰窝。最后用力cao弄了几十下,随着一声重重的喘息,终于射在了深处。 日向被这最后带来的高潮给刺激的直接晕了过去,双眼失焦,不断地哼唧几声鼻音,整个人像脱了水的海绵。 影山看到他被cao的软烂红润的xue口颤颤巍巍地挤出白浊,几乎在瞬间红了眼,身下刚射过精蜇伏着的巨物又有抬头之势。还好他还顾及着初开庖已经昏过去的人,恶趣味的用手指将就出来的jingye重新顶回xiaoxue深处,又揉弄了下xue口,让它紧闭回没被进入过的模样,将自己的jingye紧紧锁在体内才罢休。 影山仔细端详着身下的人,被汗湿的细软微卷的头发紧贴在额头上,脸颊全是留下的泪痕,身体还在微微喘息起伏着,显然还没有从刺激的情事中脱离出来。粉嫩的rutou也随着胸膛的起伏摆动着,又欲色又性感,身上更是红红紫紫的吻痕咬痕遍布,像个被彻底玩坏的布偶。 为什么不愿意听我的?为什么要让自己在未知的技巧那么辛苦地去摸爬滚打?为什么……要和我冷战?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一下……明明我也有在练新快攻了啊……笨蛋呆子,怎么老是对你心软。 想着,他赌气般抓起日向的手,在细腻的手腕处轻轻咬了一下,印下浅浅的咬痕以示惩罚。呆子,老是让他生气。算了,等他起来再和他说新快攻的事吧,不能让他太得意……呆子。 影山把日向环住,紧紧搂着,把他整个人锁在自己怀里,大手将他的小手整个包住,将日向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好像这样才能够安心,终于闭上眼睡去。 随着一声“叮咚——”,机械的电子音再次响起,“恭喜两位完成任务,检测到有新人进入模拟系统,重新匹配中,任务已锁定,请前往下一个房间完成任务,祝您任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