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苍狼X卫庄（忠犬狼温泉讨好首领被揭穿/彩蛋练卫隐非卫）

    【三】苍狼X卫庄

    五日后。

    子夜时分，行宫的泉殿一角却依旧透出光亮。

    温泉是挖通地道引进的活水，四季常温。韩国未亡时，这里本是王室贵族出游春狩时的小住之地，虽比不上新郑城内的王宫，却也布置得一应俱全。由于离城区较远，未被战火波及，流沙后来便将这里当做了据点之一。

    氤氲雾气笼罩在一池温水之上，卫庄此刻正惬意闲适地泡在里面。虽曾在鬼谷苦修过，但只要条件允许，他从不会亏待自己。住在行宫空闲时，便会来温泉泡泡。顺便也可借此地利，运气调理一下陈年旧伤。

    今晚他又一次在这里闭目运功打坐，实则也在等人。在真气循环过第七个小周天时，他的耳朵终于捕捉到窗外微小的声响。

    过不多时，果见一团黑色的影子迅速从窗口掠入，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出现在卫庄面前。

    他身材中等，身穿半盔甲形制的黑衣。双腕各绑着一把伸缩青铜爪刃，面具遮住了眼睛及以上的部位，露出的下半截脸还有没刮干净的胡茬。而在眼睛位置的孔洞后面，竟隐约透出令人生惧的莹莹绿光，让人想起夜间狼的眸子。

    此人也是流沙重要头目之一，因能驭狼的本领，被江湖呼为苍狼王。他与狼共居，如头狼一般驱使着这些野兽为己所用，习性也渐渐向这些野兽靠拢，擅长在夜里行动。今夜孤身前来，也正是奉卫庄所召。

    “苍狼拜见首领。”男人冲着卫庄拱手一礼，声音略有些嘶哑。

    “你来了。”卫庄眼皮也未曾动一下，接着问道：“南边情形如何？”

    “不出首领所料，近来墨家活动频繁，积极联络诸子百家和各地反秦势力，只怕过不了多久，嬴政就会有很大的麻烦。”

    “有趣。我倒要看看，墨家能否联合向来各怀鬼胎的几大门派，做成这合纵之事。”

    “除此之外，因为您杀死他们前任巨子和燕丹的事，墨家一直未曾放弃找您复仇……”

    “他们若能找得到我在哪里，也算是他们的本事。”卫庄不耐地打断道，“还有，燕丹死后，我总觉得有些疑心，这一切或许并没有那么简单，你再替我留心查探。”

    “是。还有一事，大人。”苍狼停顿了下，“隐蝠前些日子便已离开南疆，不日就会抵达新郑。”

    “我并未传唤他，竟如此肆意妄为。”卫庄眉尖微蹙，微微睁开了双眼。却又故意问道：“你可知是因为什么？”

    “这……”苍狼犹豫了下如何措辞，“仿佛是一些关于首领的…传闻，他听说后，便多了些不该有的念头。”

    “没想到，我的事情竟已传得这么远了，还传进了那人迹罕至语言不通的南疆。或许，这要归功于那些和我有关系的信赖之人。”卫庄抬眼看向他，锐利的凤目充满审视的意味。

    苍狼见了，心底不由一颤，扑通一声便半跪在池子边，垂首快速道：“属下绝不敢多嘴，那流言也多有夸大不实之处，或许是和首领有仇怨的人做的也未可知。”

    “流言是否夸大，有多少是真的，你自然再清楚不过。”卫庄的嘴角竟浮起一丝笑意，“你说是不是，苍狼？”

    苍狼的额头开始渗出汗珠，一句话也不敢再接，只是恭顺地将头垂得更低了。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既没有采取过行动，自然是不在意这些。”卫庄向后仰去靠着池子，放缓了语气道，“我不过随口一问，你何必惊慌。他要来便来，如何料理我自有安排。”

    “是。”苍狼应了一声，却不敢立刻起身。虽然首领平常称得上态度和蔼，情绪稳定，但也只是看上去而已。若真有什么事触及到了他的逆鳞，诸如背叛或心怀不轨，下场却也悲惨。

    苍狼一直有个猜测，首领当初招纳隐蝠这老怪物入麾下时，便对其品行心知肚明，因此从来算不上信赖和倚重，没过多久便打发他回南疆修行蝠血术，只说无事不必出山，结果一待便是数年。

    “还跪在那里做什么，我许你深夜前来，可不仅仅是要听汇报，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属下……明白。”

    苍狼吞咽了一下，却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方才他不曾一直盯着首领看，现在偷眼打量，只见氤氲雾气中，首领的身影如蒙上了薄纱般若隐若现，其银发在两盏落地连枝灯的照耀下，散发着夺目的光泽，又湿漉漉地披在身上，发尾则与腰以下的部位一同隐匿在水中。

    苍狼常年与狼群相伴，自身也同样练就野兽般的敏锐直觉，但在卫庄面前，他却永远也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甚至有些惶恐。卫庄的神情似乎永远都是那样平静、笃定，包括从不掩饰的傲慢与讥讽，和不自觉流露出的矜贵。而他又确实拥有傲慢的资本，这样的人在敌人看来自然是极为可恨的，因此他的骂名极多；但若是一朝被他的魅力所俘获，也同样会誓死追随。流沙中人有太多这样的例子，虽然苍狼并不清楚，他们是否每个人都获得过首领特别的“赏赐”。

    苍狼最初本为韩王效力，后来被卫庄纳入麾下。但不同于那个昏懦的韩王和腐朽不堪的韩国朝堂，从加入流沙起，卫庄便告诉他流沙不养任何废物，他只能逼迫自己必须做好首领吩咐的每一件事，才有可能挣得一席之地。

    而首领对忠诚能干的下属的奖励，也同样非外人可想象得到。

    苍狼想不明白那天的事是怎样发生的，只觉如坠梦中一般，又好像中了什么迷药。待他反应过来，自己已气喘吁吁地压在了首领身上。

    虽然事后首领安抚了他，并且说他不是唯一一个无需挂怀，但他还是惶恐不安了好些日子，生恐那晚首领只是一时上头，第二天睡醒了便要后悔杀他灭口。直到后来他们又经历了好几次，他才渐渐放了心。

    苍狼向来只对心爱的狼群信任有加，认为野兽才是最可靠的同伴，永远不会背叛，现在观念却微妙地有了变化。连他自己都未意识到，他对首领的信任与关怀，已渐渐超出寻常杀手听命做事的范畴。

    苍狼利落快速地摘掉了绑在手腕上的武器，又除去身上沉重的皮革外衣。刚要下水，却听卫庄又吩咐道：“摘掉你的面具。”

    苍狼犹豫了下，还是照做了。面具下的面孔谈不上丑陋，但颇有风霜之感，以及几分胡人的野性。他出生在北地，却并不知晓自己是哪国人。从有记忆起，只有狼群是他的同伴。

    青铜面具与地面磕出一声脆响，苍狼跃入水中，朝着卫庄而去，他很快摸到水下赤裸的肌肤，双手附着其上。

    片刻之后，温泉池内的情形产生了变化。

    卫庄的头和背部皆仰靠在泉池边缘的玉石台阶上，银发被水洗得发亮，铺陈着逶迤开来；下半身依旧浸泡在水中，又借助水中浮力将臀部抬起，双腿几乎被劈成一字型打开，只足尖虚虚点在玉阶上架着；嫣红的后xue则吞吐着一根颜色较深的阳物，在水中不时起起伏伏，前后晃动。

    苍狼尽职尽责努力取悦着首领，虽然那xue咬得他无比销魂，神经却一直紧绷着，担心泄得太早惹首领不快。这两年，他已知晓自己在这方面并无多大的优势——既不如无双天赋异禀，也不如白凤年轻大胆。于是越发战战兢兢，竟将此事也当成了任务的一部分，生恐一个不小心，就要被首领处置。

    卫庄微眯起眼睛，胸膛随着撞击的频率起伏着，时不时发出闷哼。苍狼虽行事一板一眼，服侍觉悟却很高，这也是卫庄愿意留用他的原因。除此之外，也因看中他的本事，欲将此人牢牢地拿捏在手中。

    此时苍狼正按照他的示意，尽心尽力的用舌头舔吮着他的乳尖。在温泉热气的蒸腾下，卫庄感到自己变得更为敏感，不仅皮肤泛起潮红，乳尖也充血成了深色。苍狼带有胡茬的下巴刺激到了光滑的皮肤，他的身体更加兴奋，xue口也不由收缩得更紧。

    苍狼玩弄了双乳片刻，又直起身来，一手握着首领比自己还要粗长的阳物侍弄，一手握住对方的小腿，架到自己肩上，又侧首俯近，耸动着鼻尖细品，舌头从足踝一路舔舐至大腿内侧。卫庄的身量比他要高许多，是以这长腿并不好安放驾驭。但苍狼体贴入微，尽可能地不会让首领不舒服。而这样的事情，不论是木讷无趣的无双，还是高傲使性的白凤，都是不会为卫庄做的。至少这一刻，卫庄觉得当初选择了苍狼，是个正确的决定。

    上面不得闲，下身也同样丝毫不敢懈怠。水流和空气在苍狼一次次抽插中进入了卫庄体内，又在水中挤压出细小的气泡。xue口放松收缩，如同会呼吸的小嘴一般。借助水的包裹爱抚，不仅省了苍狼的力气，也起了极大的润滑作用，降低了卫庄被插入的不适感。

    随着欲潮降临，卫庄连眼角也红了起来，喘息越发急促。尽管殿内烛火亮度有限，但苍狼的本事之一，便是如狼一般能在夜间视物，是以看得清清楚楚。那双发亮的绿眼睛也越发灼热，眼神透出亢奋和迷恋。他跪在池水中，下身发力不停，着了魔般想要看到首领为他失态高潮。

    终于，首领的阳物在他的不断抚弄下射了出来，由于卫庄近来经常纵欲，储存的量并不算多。苍狼见了，更如龙肝凤髓一般珍贵。立刻低下头，将那上面残留的液体吃的干干净净，直至吸吮有声，再吸不出一滴来，这才抬脸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曾经的苍狼压根就没想过自己会对男人感兴趣，但首领却总有本事打破他的一个又一个不可能。仿佛外表甘美诱人的毒果，只是这毒的剂量十分轻微，也并不致命，却会令人上瘾。待中毒者反应过来，往往成瘾已深。

    当年他被卫庄降伏后无路可去，进而甘愿为其驱使。但在那时，他也只是单纯的敬畏卫庄，佩服他的武功和手腕，从未想过这方面的事。因为无论怎么看，卫庄都不像是会愿意在下面的那种男人，若不是一些隐约的传闻，他甚至看不出对方有这种爱好。

    苍狼未曾想到，越是看上去高不可攀不容冒犯的存在，当他主动引诱，甚至愿意脱了衣服躺在你身下时，带来的感官刺激和快感更是成倍疯长。苍狼不仅是个拒绝不了引诱的凡人，也同样有身为男人的征服欲，尤其是对一个强者的征服。首领愿意主动献身于他，这件事实本身便是最强有力的春药，苍狼无法抗拒。只是当时头脑发昏的他还未意识到，最高明的猎手和征服者，或许并不会在意事情的表象，反而是以更隐秘的方式达成目的。

    后来苍狼发现自己的确cao到了首领，也成功地让首领在自己身下高潮连连，但真实的代价也很快随之而来：他彻底心甘情愿沦为首领的袍下之臣。他受到了更多的倚重和信任，但是同样，他不得不和卫庄共享许多秘密，将利益死死地绑在了一起，以及他舍不得放下的rou体之欢。

    除此之外，还有精神压力。诚然卫庄平日里对下属还算不错。但他过于狡黠深沉，令人捉摸不透，对权柄抓得极牢，又多疑多思，从不按规则出牌，绝非上过他便能妄想左右的存在。苍狼虽得以跻身于卫庄心腹之列的存在，却知道这信任还要排在白凤等人之后。因此时常担忧，万一哪一日卫庄厌倦了，他会是什么下场。

    日子久了，苍狼还发觉卫庄对任何下属都没有常人那种感情，似乎所有的rou体关系对他来说，都只和吃饭睡觉一样，是寻常的身体需求，同时也是很好的驾驭手段。

    苍狼一面喘着粗气回忆，一面下身加紧攻伐，脸上却不觉有些走神。卫庄无意中瞥他一眼，便看出了端倪，立时颦起了眉尖。

    “你不专心。”他断言道。

    苍狼悚然一惊，立刻回过神来。低头就见首领一脸探寻地盯着他，顿时阳具都吓软了几分。他连忙调整呼吸，辩解道：“属下不敢。”

    “你刚才在想什么？”卫庄并不理会，而是继续追问。

    “属下、属下……”苍狼犹豫着，竟结巴起来，心知已是瞒不过去，只能心一横道：“只是在想一些往事。”

    “哦？什么样的往事。”

    苍狼又卡住了，他无论如何也不敢说自己是如何迷恋首领，以至时常惶恐不安。毫无疑问，对方不但不会感动，反而会觉得他愚蠢可笑。

    “不想说？那便不说好了。”卫庄等了一会儿，再次安然合上双眼，“继续。”

    苍狼大松了一口气，连忙逼迫自己继续cao干起来。虽心中纳闷竟如此轻易过关，也不敢再分心。

    又半柱香的时间过后，苍狼感到自己即将射出，不由去看卫庄的示意。却见对方只是闭着眼睛喘息，胸膛反射性挺起，双手则死死扣住两侧的玉石台阶，并无平日里一般的命令。

    “大人……”他忍不住出声提醒。

    “何事？”卫庄微微将眼睁开一条缝隙。

    “是否要属下抽出来？”

    卫庄哼笑了一声，忽然伸手钳住苍狼的颈子，将他一把拽近自己，脸对着脸道：“说实话，你想不想……射在我的里面？”

    苍狼的脑袋顿时轰鸣一声，顿感喘不过气来，或许是因脖颈被掐，更多则是因话语当中蕴含的诱人信息。

    但他是知道卫庄平日的规矩的，很快反应过来，嘶哑道：“属下…不敢。”

    “如果我允许呢，你想不想？”卫庄一双含着水汽的凤眸死死盯着他，那眼神却不像在调情，而是满含戏谑。

    苍狼绝少有这样近距离欣赏首领的机会。这双眼睛形若瑞凤，平日里看着及其威严。而在眼下的情景里，竟变得艳光四射。

    明明是浸泡在水中，苍狼却感到自己出了一身大汗。他哆嗦了片刻，终于断续道：“但凭…大人…之意。”

    “很好。今天是因为在水中，所以允许你破例一次。但过后，你需帮我弄干净。”

    “是…是……”苍狼应答着，却感到颈子间的压迫感逐渐加重，而且首领并没有松手的意思。

    “你就这样动，快些。”卫庄吩咐道。

    苍狼只能勉力动了起来，且全情投入之后，他发觉颈间的窒息感也并不是不可忍受，反倒带来些别样的快感和兴奋。

    卫庄低低地喘息起来，手上的力道也时轻时重。苍狼被撩拨得兴起，想到终于能将自己的东西灌满高高在上的首领，阳物顿时又胀大了一圈，整个人都在发抖。只又动了十几下，便支撑不住，泄进了卫庄体内。

    他闭目回味着这销魂满足的一瞬，仿佛活了几十年，只有这一刻才弥足珍贵。

    但是幸福很短暂，苍狼忽然觉得自己被大力推开，包裹住他阳物的腔体也脱离了出去。睁眼只见首领身子后挪，从水中转移到了台阶上。而xue内被灌入的东西，一部分流入水中，更多的则依旧留在里面。

    卫庄居高临下看着苍狼，由于在水中泡久了些，皮肤在烛火的光照下白得近乎透亮，有水流不断从身体滑落。

    苍狼直愣愣看着，刚射过的阳具又有些蠢蠢欲动，也只能勉强忍着。

    卫庄懒懒道：“你准备怎么弄出去？”

    苍狼看着那流浆诱人的隐秘之地，结巴道：“属…属下…用手和水试试。”

    卫庄没有说话，这便是默许的意思。苍狼不得不打起精神，直觉若是弄不干净，首领必不会轻饶了自己。他小心翼翼将手指插进去，开始往外勾弄。

    那里面里一片紧致湿热，滑润无比。与阳茎插进去时，又是不同的感受。苍狼一连插了三根手指进去，不断往外勾着液体，又撩起水清洗流出来的部分。然而他是头一次做这事，实则并无经验，尚不知需要借助器具灌水进去，或是将下体浸入水中才好。卫庄虽明知这一点，却又故意从水中出来，不肯提醒苍狼。

    于是苍狼满头大汗忙了半天，那xue里却总是浆液不断。他惶恐不安，抬头见卫庄倚着玉阶，闭着双眼，只能继续。

    “还没弄完，你在磨蹭什么？”又过了片刻，卫庄忽然出声。

    苍狼被吓得一抖，他看看卫庄的脸色，又看看那不停冒出jingye的xue口，忽然一咬牙，竟凑近那处，卖力地用舌头舔舐起来。

    这下连卫庄也有些出乎意料，xue心的瘙痒让他睁开双眼，就见苍狼埋首在他双腿之间，含含糊糊道：“属下…无能。愿以此…补偿大人。”

    卫庄垂眼看了片刻，低低笑了一声。

    他忽然收拢双腿，将苍狼的脖子瞬间绞住。

    “呃…大人……”苍狼顿时翻起了白眼，话也说不清楚了，感到自己处于要死不死的边缘，却又晕不过去，一时身体僵直，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知道为什么吗？”卫庄的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情绪。

    “呃…饶命…大…人……”苍狼已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于是卫庄自顾自说了下去：“因为你，做了不该做的事。”

    “擅作主张向隐蝠说了我的事情，又提前来向我汇报，借此来体现你对我的忠心和关怀。”卫庄的声音压得越来越低，“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这么快就看破了你的把戏，外面的流言明明很多。”

    “那是因为，南疆本就人烟稀少，各部族语言不通，甚至过着刀耕火种的生活。那里的人有什么理由对从无交集的我感兴趣？只怕连我是谁都不知道，隐蝠又闭关修炼，甚少接触外人，除了你最近恰好经过。”

    “原本我还不能完全确认，谁让你还提前告知了白凤，或许是为了增强可信性。从那时，我就怀疑起了你。当然，即便他没有传话，我也只不过是知道得晚一些而已。”

    “今晚你的反应让我更加确信，你为了我，为了那可笑的巩固地位之心，是做得出来这种事的。再想想你过去的表现，竟算是我的疏忽。”

    “隐…隐蝠……他的确……”苍狼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事情因你而起，就算他亦有不轨之心，也是另外要和他算的账。若你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以后也没必要留在我身边了。”

    最后一句近乎耳语般说完，卫庄松开了双腿，然而紧接着，他将苍狼踹飞出去数尺之远，温泉里激荡出巨大的水声。

    苍狼窒息了好一会儿，便又突然沉入水中，正急迫地想要呼吸，结果吸入了许多水进入肺腔。他从水里翻身坐起，大咳连连。顾不得别的，连忙爬出池子跪伏在地。

    “苍狼知罪，请首领…饶恕。”他全身都在发抖，因为他知道流沙的规矩，犯了严重错误的下属没有被“辞退”一说，只有死路一条。而是否严重，是由卫庄说了算。

    但卫庄并不着急回答，而是复浸入水中，借助着泉水，自己慢条斯理清洗着身体。好一会儿后，他才道：“我若决定杀你，你就不会有机会请罪了。”

    苍狼闻言，心头不由一喜，劫后余生的庆幸让他几乎落下泪来。刚欲松口气，却又听卫庄道：“今日饶你一次，是看在往日你还得用的份上，若还有第二次……可别忘了，从加入流沙起，你们的命都是属于我的。”

    “多…多谢…首领宽恕。”

    “后面的任务你好自为之。作为这次的惩罚，三个月之内，你都不必再回来见我了。”

    “是……是。”

    苍狼再次战战兢兢行了个礼。他匆匆穿上衣服，抓起武器和面具，生怕首领反悔，几乎是踉跄着从窗户跳了出去。

    待人影完全消失后，卫庄继续出了会神，便从水中出来，取了黑色的浴袍穿上。但他并未离开，而是叹了口气，对着四周的安静和空旷道：“还不出来，这戏码可还好看？”

    连枝灯上的火苗摇曳，屋内的光线更暗了些。紧接着，一个妖娆妩媚的女声突然响起：

    “能让卫庄大人亲自教训这蠢货，那自然是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