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求天地放过一对恋人,怕发生的永远别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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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 不好意思大家,非常抱歉。本来我确实是想过年后把计划写的东西写完的,但最近两天因为频频受到关于现生的威胁,以及我看到有人就在坐等我仰卧起坐秽土转生,以便坐实我蓄谋已久、以封笔为名网暴别人的赛博案底。 身边有朋友围观了事件全程,劝我尽快回到现实生活中来,不要影响该做的事情。我自己并不是很能忍气吞声的那种性格,所以这次是确定封笔不再写了。 我把我目前的所有存稿都整理了出来,会对应发到相关文下。我个人觉得这种大纲式的内容很不负责任,但这是我最后能对大家的补偿了,真的很抱歉。 希望大家喜欢这些小东西。 - 李承袂看着面前的女人,或者说继母,下一秒,神色平常地握住了裴音,把女孩子柔软的手包在掌中。 他以为裴音会害怕,她也不是第一次害怕了。女孩子握着他的手松了松,在李承袂心脏下坠的那一刻又握紧,把他接住。 裴音不知父母已对他们的关系心知肚明,红着脸看向哥哥。 诶?她脸上坦然,好像只是觉得有点儿奇怪。 李承袂把裴音护在身后,防止裴琳突然对她做什么。他低声道:“上去换件衣服,身上全是饭味儿。” meimei今天听话,很快就上去了。 李承袂坐回位置,示意佣人上前为长辈斟酒,淡淡开口:“除夕吃年夜饭,跟孩子甩着张脸干什么?” 李宗侑还没说什么,裴琳却忍不住了。 “好歹我是她妈,”她道:“我管自己的女儿,怎么了?” 李承袂笑了一声:“我和您一样。” 他没有喝面前的酒,相当于不承认这次新年的团圆:“我管自己的meimei,怎么了?” 说罢,李承袂就起身离开餐厅,上楼到裴音房间,光明正大拉开门走了进去。 - 她从没在李承袂脸上见过这种表情。 他脸上的空白告诉裴音,他是想和她过年的,以家人的身份一起过年。而她现在突然出现,他因为从没准备过这一种可能,而久违地慌乱了。 先生一脸铁青地将大小姐拉了出去。宅邸所有的佣人都看到了,裴琳还没反应过来,被丈夫牵着坐下。 “兄妹就是这样……”李宗侑示意妻子安心:“当哥哥的,总爱管着,你就别管了。” 没人想到当哥哥的会按着meimei接吻。因为急迫,所以仅在停车位的死角,他已经忍耐不住地低头覆过去。 今晚除夕,这儿除了一贯的监控,没有人来。佣人畏惧李承袂的脸色,也不敢跟上来耳听情况。 你回来了?他轻轻问,吻的力道却重。 怎么回来了……李承袂低声喘息,大手不住抚摸裴音的头发。 “你也会想回来?”他问的速度快起来:“也会敢回来?你妈刚才就看着我怎么把你扯出来,如果我不让许钧关掉监控,她又想看,那她的小女儿被兄长猥亵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你不怕么?”他缓缓咬她的耳垂,guntang的呼吸全呵在上面。 “可是我很想你,可是我很想你啊?”裴音急着跟他表决心,声音也发起抖来。 - 裴音慢慢站在哥哥身前,看着mama。 “怎么了?”她紧盯着裴琳:“mama为什么这么说?我是哪儿做的不好,mama要说我不要脸?” - “为什么每年都不能好好吃一顿年夜饭?”裴音表现得有些困躁,她为方才的冲动感到不安。 李承袂侧头看她,将方才剥好的栗子塞到meimei手里。 “能安静坐下来吃顿饭,本来就很难,从来都是这样。如果不是你,我过年甚至不会回来。” 裴音小口咬手里的栗子,仰起头问他:“那哥哥会去哪儿?不孤单吗。” 李承袂看着她:“我通常在临海,只有我一个人。” 裴音埋进他怀里,有些闷闷不乐。“好可怜啊,哥哥。”她道。 李承袂觉得好笑,不太希望在这一天让meimei伤心,俯身贴近她,低声做出承诺:“如果我说明年,我们会好好吃一顿年夜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大半夜出来私奔。你信吗?” “我信,”裴音轻声道:“真的,哥哥,我真的信。” - 裴音倚着窗口,侧头望着男人:“哥哥,我们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很清白?” 清白…… 李承袂没有立刻回应,看她一眼便收回目光,只探手过去揉乱女孩子的发顶。 李承袂反复在心里含着这两个字。 她到底年纪还小,否则决计不会想着用“清白”来形容他们此时的关系。 人通常在什么情况下说清白?遭到攻讦,被指责不洁的时候。 meimei年纪小胆子也小,心肝脏器被冲动的爱撑得满满的,漂亮易碎,像中看不中用的装饰画。她总想让他们干净一点,因为知道不可能,所以只小心在他面前粉饰luanlun的不堪,假装坦荡。 “很清白,”男人看着春喜市中心的夜景,幢幢写字楼壁的玻璃像海水反光。 他淡声道:“从来没有过狼狈为jian,没有把内裤咬在嘴里,往我腿上蹭。” 裴音转过身来,贴着靠背,咬着手指笑。 她早把鞋子脱掉了,长袜压在腿下,在车内灵活好动如同不受管制的野兔。 她的目光很痴情,现在已经不能用矫情来形容了。李承袂不习惯这种不理智的爱,却很难为此无动于衷。 “今晚还要回家住么,还是去我那里?”他似是随口问的,手指探来调开音乐,目光再度放到路上。 除夕晚上车流大而缓,路边人却不是很多,或者说至少不如平时多。 裴音不明白李承袂车上怎么会有这么一首色歌,她从没听过这首歌,眼睛偷偷瞄了几次,看到歌名叫《I&039;m on fire》。 这首歌听得她全身都在发烫,手扒着车窗,用背轻轻蹭身后的座椅。 “换首歌吧……”她忍不住了,小声催促。 李承袂似乎并未注意她的反常,或者说在他眼里裴音的反常本就是日常,闻言瞥她一眼,缓声问道:“换什么?” “这时候别人应该都在看春晚吧……?”裴音说着话,耳朵还不由自主听着歌声的唱词。 好色…… “你要在这种时候看春晚?” 前方红灯,李承袂停下车,垂眸去按停音乐,被裴音扑过来阻止。 “不,不……就听这首好了,很好听……” 裴音轻轻摸他的手,呐呐道:“哥哥是故意给我听的吗?我快烧起来了……” 李承袂平静望着她,半边脸在阴影里,冷淡深刻。 “故意什么?”他道。 “呼……”裴音深深吸气,拉着他摸自己的腿。 “李承樱。”李承袂皱起眉,警告地叫她的名字。 “叫我裴金金…”裴音跪在宽敞的座椅里,软声求他:“好么,哥哥……” - “要散步吗?” 李承袂侧头问裴音,指着身后的窗外示意:“我还记得你之前偷跑回来,就是在这,穿那么薄的裙子,说我骗得你团团转。” 他望着她:“裴金金,你那次几乎把我气死了。” “……怎么会呢?” 裴音装作没听到,径直去抱他的腰,手摸索着往热的地方钻。 “哥哥,我们从这儿一路走到上次那家餐厅去,好不好?” 裴音穿的鞋很薄,底子也软,才走到使馆附近就直喊脚疼。她瞅准了附近的椅子,到了那儿就不肯再动,嚷着累。 李承袂也没催她什么,抽出几张纸巾,帮meimei垫在椅子上。 除夕这晚,市区里难得不禁烟火。一直有砰砰的礼花绽放的声音响起,像是来自天堂的心跳。男人手抄进大衣,在看烟火声里女孩子明灭的脸。 他看见裴音在冲他笑,软鞋叫她蹭掉了,跟子落在地面,轻轻的一声。 李承袂上前,自腋下把裴音捞起来,让她站在椅子上。 如果上是天堂下是地狱,那么裴音脚踩着这小小的一方,或许,可以算是天堂与地狱之间的灵薄狱。 神学的一种解释,说那些被判处受罚,却又无福与上帝共处天堂的灵魂,会在灵薄狱内逗留。 他自知犯下多么大的错误,与小自己十余岁的女孩子在一起,偏又是自己的亲meimei。这种罪使得他被天堂地狱同时俯视着,理所应当的。 “冷吗?”李承袂仰头看着meimei的眼睛,问道。 裴音摇摇头,突然意识到她现在可以低头看哥哥。他平时从来不让她骑到他头上去,乍然如此,倒让人觉得很新鲜。 可李承袂实在太高,即便她这样借了椅子的高度,看他也不过一点点低头。 男人平静地抬头看着她,如同裴音无数次仰起脸看他一样。 真是辛苦的一年,李承袂想。 把眼前这个孩子养到现在这样。 他刚想说什么,比如“这么看着我,是想我背你吗”,又比如问一句“你是不是又饿了?”,就见裴音突然扶住他的肩膀,俯身下来。 她为了比他再多高一点点,穿着那双薄袜子踩在椅面上,甚至还踮了脚。 而后,meimei闭上眼睛。 ……她在亲他,光明正大。 在几十万几百万人共享一个盛大的节日的夜晚,她没有再试图避讳任何人。 没有人看到我们手牵手,而蓝色的夜落在世上。 李承袂怔住,手抬了抬,又放下。 他迟疑道:“你……” 裴音立即借着这个当口,探舌进来舔他,含糊地“唔”了一声。舌尖柔软,动作生涩,却无比主动。 她轻声问他:“哥……哥哥,李承袂……我香不香?” 她方才一直在车里嚼泡泡糖,一个又一个,越吃越多,泡泡越吹越大,直到黏在鼻子上,被李承袂勒令吐掉,才不情不愿地停下。 ……大概是早想好了要跟他接吻,又因为之前在家时,被他嫌弃过吃了太多气味刺鼻的食物,自尊心放不下,才早早酝酿。 现在的meimei是橘子泡泡糖的味儿了。 李承袂很轻地喘了一声。 “…很香,”烟火在高空炸开,遮掩了李承袂所有异常的情绪:“很香,裴金金。” 他心脏跳得很快,呼吸也急,想立刻回吻,又怕失态,被她看出自己这种过剩的变态的渴望。 他现在想要她,想得快要死。 裴音谨慎而细心地向哥哥献吻。 她怕自己刚才泡泡糖吃得还不够多,被李承袂嫌弃身上有火锅和蒜泥的味道。出门前她特地把衣服全换了,还喷了香水,生怕耽误约会的氛围。 她不想做哥哥火锅味的月亮。 她应该香香的,至少要和他一样香。 李承袂缓慢地回应她,他没有说话,手缓缓抚摸她的脑袋。 除夕被兄妹过得像是情人节,路上偶有匆忙路过的行人,目光带着揶揄、打量与善意,大概以为这种日子里,他们是久别重逢的情侣。 而面前的女孩子并不在意,仍轻轻蹭李承袂的脸。她身上的气息放松令人舒适,没有惊惶和浮躁。 片刻的亲昵已经足够,李承袂克制地退开,由着裴音哼哼唧唧地亲他的唇角,颊侧和耳根。 “哥哥真好,哥哥亲我,”她小声跟他示爱:“我爱哥哥爱得真想死……” 李承袂:……………… 男人为这声夸张的表白沉默,他整了整裴音的发尾,俯身捏来鞋给她穿好,抱她下来。 “我爱你也爱得真想死。” 李承袂脸上仍然是淡淡的,因此同样的话由他说出来,就像是勉为其难的奉承。 不那么疯狂和中二病了,却让人很想亲他。 裴音双颊发烫,匆匆埋进哥哥怀里央求:“我们回去吧?我想睡觉了……哥哥,我是说,我想睡觉。” 她话里全是言外之意,眼睛紧紧盯着他的嘴巴,不自觉吞咽口水。 李承袂笑了一声,轻轻抻了下女孩子的脸,心想这哪里是要睡觉? 这是要吃饭了。 - 李承袂进来时,裴音正缩在床上试那些情趣内衣。 她有时候急色得连他也感到头痛,有时候却又纯成这样—— 床上那么多件,全都与婚纱有关,有白色的小头纱,内裤上是漂亮的蕾丝。 李承袂站在原地,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心口发软,不停塌陷下去。 - 李承袂为meimei的心甘情愿而落泪。 他只短暂地失态,眼泪掉下几滴,很快融进裴音的长发里,乱掉的呼吸混着沉闷的哼喘,基本没让身下的女孩子发现。 几乎要忘记了,在最开始穷追不舍的是谁,坚持拒绝的是谁;也几乎要想不清,初恋和苦恋,到底哪个名词更适合他们。 白皙柔软的身体就在眼前,日思夜想的脸,和虚弱又热情的目光,李承袂不可自抑地俯下身,把她按进怀里,耳鬓厮磨的同时,撩起少女的裙摆按在细腰。 她的内裤向来薄,两月不见,冬日最冷的时候,还是只穿薄薄的一条,一扯就破。 “弄破了……”他低低道,呼吸guntang,尾音押着屋外远处的烟花响。 “没事,没事的。”裴音仰着头,喘息艰难,身体发烫。 她想哥哥想得要疯了,只有跟他结合才可以安心。 “快cao我,好么……好痛…”裴音抱紧李承袂的脖颈,小腿缠紧他的腰,声音已经从喃喃变成呜咽:“好痛……痒得很痛…哥哥……” 她的床很大,床垫柔软,被褥蓬松,他们两个人陷在里面,她被剥得只剩下海腥味儿的软体,被海水冲得遍体生疼,而他衣着齐整,裤腰在她小腿不断刮出薄红的印子。 哥哥是外来的闯入者,裴音为他们没有融为整体而感到疼痛,直到他毫无阻隔地压进来。 裴音有些想吐,生理性的,像是被噎着了。她急切地往上挣,被李承袂用力按下,而后重重一撞。 “有一点痛……” “跟那次一样痛么?”李承袂低声问她,吻她的同时,轻轻揉捏胸口引导她放松。 裴音慢慢往下含,眉头紧蹙,声音发抖:“很像……哥哥,你……” “呜……哥哥…好深……” 距离那次破处有半年的时间了,裴音以为那地方被捅破了就不会再疼,但李承袂完全进来时,她还是在记忆的地方有被撕裂的痛楚。 她好像又被他cao坏了一次,字面意义上的,在她的身体因为太过于年轻,很快恢复如初之后。 李承袂控制着自己的力气,但仍不免牢牢把人按进怀里。纤细的四肢竭力攀着他,每往上顶一次,李承袂都能感觉到meimei虚弱的颤抖,以及她战栗的吮吸。 “别夹,裴金金……快被你弄死了。” 他低声叹着,握住meimei的腰用力往上撞,裴音睁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又渴望地看着他。她好像疼,但身体的姿态是攀上来,浅尝辄止地抬着屁股含弄他。 ……想捂住她的眼睛,又想就这么看着。李承袂撑在裴音身上,片刻之后还是抬手,把她翻过一边。 这次没有方才那么艰难了。被撕裂的痛楚不再尖锐袭来,绵绵的温吞的扩张感受令人安心,而男人身体很重,肌rou坚硬,这样如同原始交配的动物一般压着她,令裴音不由自主便软身承受,咬唇忍耐身体中心惹人空虚的胀意,抬臀迎合他。 “嗯…嗯,嗯……” 她细细哼出声,任男人按着她的臀往后托,同时用guitou简单在浅处抽插。 “好紧,”李承袂低低开口,呼吸很重。 他只说了两个字,已经让裴音满脸通红。 她小声问:“哥哥,我很紧吗?” 李承袂在她身后低声笑,没说话,只是身下动作深了几分,开始试图用茎身给她扩张。 到这一步裴音已经开始爽了。 一点点生理的快感并不足以让她舒服得连连啜泣,但哥哥的主动和被他征服的满足感,却死死踩在裴音的兴奋点上,让她一声声地叫床。 她的快感有一部分来自于心理,而哥哥尺寸天赋异禀,所以在因为那种胀痛的酸楚爽得直叫“哥哥”之后,因为李承袂尽根没入的撕裂痛感很快就在他沉稳的cao弄下变成被填满的餍足。 裴音脸上的眼泪还没落完,人已经脸贴着床,腰肢下压,抬着屁股去拉他的手求他深入。 “好喜欢……呜,呜……喜欢…哥哥用力撞一下我……求你了……” 异样的湿润从腿间传来,李承袂同她一起低下头去看,看到少女起伏的小腹,肚脐,绒毛,男人的内裤边缘和难得混乱的衣着状态。 以及交合处的血迹。 一点点,不多,至少没有半年前那次草率的破处多。 裴音轻轻颤抖起来,用手去蘸自己腿根内侧,小声问:“是……什么?” 李承袂俯身去含她滞在半空的手,又用力撞了一下,听到她半痛半爽的呜咽。 “是血。”他吮吸着,声音模糊。 “哥哥为什么舔我的血……不脏吗?” 李承袂没有说话。 meimei是杏仁,亲吻他的时候裹着软烂的杏rou,金发仿佛表皮的浅色绒毛,只有把她含在口中咬破,才能发现她的味道是苦的。 她从来不是那种像小太阳一样健康的少女,阴暗喜潮,病态畏缩,是苦杏仁才有的干瘪的褐壳,里面是饱满苍白的种子,跟她的身体一样。 他养她像勉强培植一株不善于结果的芳树,因为想要占有,所以费尽委婉的心思。 枝叶倒是茂盛,引他上勾施肥,但繁阴下只有遮遮掩掩扭结的枝干,没有能让他及时解渴的果实。 他们之间不存在水到渠成、开花结果的顺利发展,李承袂觉得这是报应。 偶尔为她气急,他会在极度的平静下想要掐死她。 仿佛脐带缠绕脖颈,李承袂挺动下身,垂眼看meimei在他手里被cao出频繁的水声,身体瘫软紧致,脸颊潮红,眼神失焦,濒临崩溃。 他们不来自同一个母亲,但可以为这一半的血缘而向对方抢夺生存的养分,令弱势的meimei窒息死掉。 李承袂轻轻掐住裴音的脖子,并骤然收紧,在她条件反射般用xiaoxue含住性器、不断痉挛吮吸时不堪快感,卸下绞杀他的力道。 成年男人的力气,不用多时就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李承袂看着幼妹难耐的神情,掐着她,一次次撞进脆弱的身体,轻声道:“有时候我真想……” 他的手指动了几下,摩挲掌下纤细的颈子。 “我是认真的,”他道,就着水声一入到底,看meimei小腹微微鼓起痕迹,是他的yinjing。 “有时我是真的想在接吻时掐死你。”李承袂模糊地笑了声,吻向裴音唇畔。 凌晨久久未停的烟火声阻断了一切被发现的可能,裴音虚弱蜷在哥哥身下,于自己的房间内被干得死去活来。 “…怎么不叫哥哥?”他问,弄她的力气越来越大:“这和你想的一样吗?” “哥哥……呜,呜呜…哥哥…哥……” 裴音攀着男人放在她颈上的手使劲儿点头,若有似无的窒息感和被攫住的束缚感令她全身发抖。她不顾李承袂掐着她的手,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 - 本来要待两天回去的,但春喜突然下了很大的雪。 这场雪持续了很久,且将李承袂养在院内的发财树冻死了两棵,令他心情很差,令裴音坐在自己身边写作业。 看女孩子为那几句日语发愁,李承袂觉得很有意思。 裴音这次经期来得很规律,第三天变少,第五天结束。暴雪的第三天,也是裴音生理期结束的那天,窗外雪片连绵,她在室内被褥之间积郁的热气里,裸着身体跟李承袂接吻。 裴音面红耳赤埋进李承袂怀里由着他亲,手放在小腹下,手背抵着腰的同时,剥开湿漉的外唇去含他。 这次是……是这里…… 她湿得不成样子,因为太年轻,只凭期待就能刺激得自己流一屁股水。 含一小段,大半个头部,李承袂没有引导meimei,只在湿吻中等她自己来。 理所应当、顺其自然的,他们早该做了。 好乖……李承袂叹息,按着她的腰往上顶,使两人严丝合缝地契合。 他喜欢meimei听话的样子,至少在床上,她总是很听话懂事。 我跟哥哥zuoai咯。她看起来很开心,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 “……” 李承袂突然起身把她扯回怀里,他几乎就这样压着她,声音低到几不可闻。 “别走……别走,”他埋进裴音头发里,吻了又吻少女潮热的发根:“别走,陪着我……” 他低低地叹气,再出口声音已经沙哑: “我后悔了,……怎么能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再把你赶出去?金金…” 他突然将嘴唇贴在裴音的额头,右手哄睡般地抚摸她的后背。裴音看不到他的脸,只听到很轻的吸声。 不要走了。他把手指挤进裴音掌心。 - 祈求天地放过一对恋人,怕发生的永远别发生。 从来未顺利遇上好景降临,如何能重拾信心。 ——杨千嬅《少女的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