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戬]俗念
斗战胜佛望着立起来的某处,烦躁地抓了抓脑袋,尊胜咒往生咒连大悲咒都默念了好几遍,脑海里的那一截白仍挥之不去。 他怎么对显圣真君起了这等腌臜念头呢?不就是误打误撞瞧见人沐浴…… 真君肤色很白,在夜色衬托下似泛着月光,更显出锁骨下两处粉嫩的红。腰段很细,总感觉区区一臂便能搂住。身躯不似女子的软,有些健硕却恰到好处,修长细玉的指骨根根分明,又刚好落在两处粉红上,明明是不经意地擦搓,可荡起的一层层rou晕偏勾人邪性。 斗战胜佛赶紧甩了甩头,又继续默背起大悲咒往生咒随便什么咒,只求拉回点袪欲清心的佛性,可偏又暗恼起如来怎不封自己个欢喜佛! 那边斗战胜佛在恪守佛规和纵欲堕邪之间垂死挣扎,这边沉香也在循礼重道和罔顾人伦之间煎熬纠结。 夜深,人不静。 “咯吱”一声,木门被轻轻推开,一屋酒香,一屋蓄意。潜入的人幽深地望着床上熟睡的人,缓缓靠近。炽热的目光一一扫过,闭上的眸不见浅色,挺直的鼻梁泛着月白,微薄的唇染着淡粉,一笔一画勾勒出诱人的型。似有缕缕仙气从微张的唇口中溢出,一丝一缕让床边的人眸色更加幽深。 床边的人靠近了半分,又似有顾虑地退回,当淡淡的酒香飘至鼻尖,勾嘴一笑,又上前捏着人下巴狠狠亲了下去。 舅舅,加了料的酒都敢喝,真是活该被我狎弄。 简单的两唇相贴怎能满足,沉香捏着下颌撬开门齿,一点点拌弄搅探,勾出残留着酒香的液,一点一滴互换摄取。湿热的鼻息交织,交缠的唇片不分,水声泽泽不绝,不知过了多久,才被人恋恋不舍地放开。 沉香掀开碍事的被子,目光扫向平稳起伏的胸膛,是肌rou,微鼓,却感觉很软,肩宽还更衬得腰细。呼吸逐渐沉重,神身染上佞邪。每一处肌肤都不愿被放过,每一下都发了狠的让月白变得红嫩,却又留了心机地过夜即消。但背脊、后腰、谷缝,一切自身目光触不到的地方又都是难以消去的印迹。 当熟睡的人终于从带着涩味的果变得烂熟,像开春的猫儿,染了一身糜偏还慵懒地睡,最后被床侧的人按着各处肌肤来消解燃起来的火,旎液落在脸上,抑着上面的神辉,显出尘世的糜情,甚至洒在了微张的红唇上,顺着缝渐渐延入幽深之地。 偷吃的狼崽低头舔舐掉旎液,却都留在舌上,捏着人下颌,撬开门齿,一滴不留地送了进去。待熟睡的猫里里外外都沾了自己的腥,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杨戬醒来的时候,只觉头重脚轻,浑身酸软,连口腔里都带着怪味。他砸吧两下嘴,甩了甩头,暗下决定,以后定不宿醉。 至华山一行后,杨戬把沉香带回来好生教养,但知道这小孩有野心,想顶天立地,他估摸着,沉思几天,好商好量,把人送去了花果山。但金霞洞的事终究让他有愧,也担心这小孩钻牛角尖,隔着个把月就去瞧瞧人,再跟孙猴子叙叙旧,拉扯拉扯关系,不然一根筋的猴子哪天要想起来还没收学徒费,他可就捉襟见肘喽。 前几日又去瞧,竟被告知已可出师,他喜得拽着沉香跟孙猴子整了好一顿拜别宴,在花果山欢腾几日,蹭吃蹭喝,美酒鲜果尝遍,翘着嘴,带着沉香离开了。昨日一到船上,又整了顿迎归宴,被沉香推着,喝了不少酒,最后直接不省人事。 杨戬穿戴好衣服,推开门,就瞧见沉香热切地倒了杯热茶捧上前。 “舅舅,昨夜喝了不少酒,现在身体不舒服吧,快喝点热茶,我刚烧的。” 杨戬瞧着沉香满眼的关心,接过了茶,想说声谢谢,又觉生分,喝了一口,茶暖,心也暖,沉香这孩子真是长大了。杨戬被暖得眯弯了眼,又一口饮尽,喜滋滋地伸个懒腰,把杯子放到桌上,又枕臂懒懒地躺在桌床上。怪了,身子怎么这么酸。殊不知,沉香瞧着他的后颈,眸色更加深邃。 杨戬觉得沉香自从花果山回来后,就越发乖巧懂事了,他心里估摸着,许是沉香还是担心真的被送走,就像他提出要送他去花果山时,他满眼的惊恐和不安。这个小孩啊,确实欠他良多。于是沉香对他殷勤,杨戬也对他多些关切,甚至对每晚都捧上来的热茶都哄小孩般喜滋滋喝完,虽说他确实不太需要。 沉香瞧着舅舅又乖乖喝下了茶,嘴角勾了起来,“舅舅早些睡,今日接的活还没办成呢,明日还有的忙。” 杨戬放下茶杯,看着眼前已经比他还高的外甥,不由感叹,小孩真是长大了,手段也没那么狠辣了,颇有种怀瑾握瑜的感觉,在帮他抓人时还手脚麻利,助益良多,两人配合也越来越默契。 他嘴角翘了翘,又懒懒打了个哈欠,“这次的人没想到这么难抓,沉香也早些睡吧,啊,明日还少不了你。” “好的舅舅!”沉香扬着嘴角对他笑,眼里满是被重视的雀跃。真是乖巧可爱。 杨戬收回目光,又打了个哈欠回屋了。自然瞧不见,沉香的笑在一点点幽深下去。 沉香熟练地推开门,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他慢条斯理地褪去舅舅的衣物,像虔诚的信徒,进行盛大的祭拜。可床上的神没有收到家人安康风调雨顺的祈祷,信徒呢喃的满是罔顾人伦的不堪之语。 神终是失去了遮掩体面的衣衫,信徒也撕下佩戴已久的面具,彻底化为饿狼。他饥饿地扑向两处粉红,叼住了眼馋已久的rou,反复稔撵,来回啜扯,等粉红晕染到周边的白,饿狼才恋恋不舍地扑向他处。 饿狼叼住白嫩的后颈,伸出一指探进暗道,干涩裹挟,却又勾出邪祟,既严正地提醒他,被狎弄的人是他舅舅,是母亲的亲哥哥,是天庭的战神,该尊,该敬,该远,又直勾勾地引诱他,激起他心底的邪念,是肆无忌惮地狎玩舅舅,是明目张胆地渎神。 但饿狼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将鲜嫩的rou彻底拆吃入腹,毕竟怀里的是战神,如若发威,天地为之一振,他要先羽翼丰满,强大到可以肆无忌惮,或者说再装得足够可怜,可怜到这人心甘情愿。 他以为有漫长的岁月让他等待,可以慢条斯理地一口一口细品。可有的人一旦突破防线,邪祟占领高位,兽的本能就会发挥,急,猴急。 “杨戬,你缺钱吗?”斗战胜佛捏了捏别在腰间的钱袋,又擦了擦手心不存在的汗。 杨戬搞不懂这泼猴怎么了,沉香都出师了还天天拉他去花果山喝酒,偏他当初为了攀关系还跟人称兄道弟,一时面子都抹不开。他拿佛门清规那一套堵塞他,结果被“酒rou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咽得没话说。 杨戬手枕臂半依着树,被刚喝完的酒薰得想醉,听泼猴开口,心一激灵醒了,这泼猴不会想起来还没收沉香的拜师费吧? 他面色不显,半睁着眼怼他,“你觉得我做赏银捕手是干什么的?啊?” 斗战胜佛嘿笑两声,“俺老孙给你介绍个营生如何?保证赚钱!” 杨戬挑眉,睁开了眼瞧他。 斗战胜佛又咧嘴一笑,扯下沉甸甸的钱袋扔人手上,杨戬一瞧,嚯,全是银子。他正不解,手就被捉了。 “陪俺老孙睡一觉,这些就都是你的。如何?”问着如何,却是已经扑上来了。压根不等人回音就开始撕扯碍事的衣物。 杨戬一脸懵逼,来之前老康中气十足的吼声突然响在耳边,“二爷,就剩半桶混元气了!再不开张,咱这船就开不动了!”可是他也想开张啊,奈何这四海八荒一片安详,都突然夹尾巴做人做妖,纯粹不给捕手活路啊!他好像还真的挺缺钱。啧。 所以当他瞧见毛手在他两处微鼓白团上揉出一层层rou晕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和人坦诚相见了。 算了,他想,都到这地步了,怎么还坦然地穿衣服跟人称兄道弟啊,而且,这活好像还不亏。 斗战胜佛粗喘着气,揉完了日思夜想的白团,又没禁住去含,去吸,去扯,一番啜拌,总算消去了点蚀骨的馋。 可抬眼瞧见微抿的唇,淡粉,又要抿出一点红,又被蚀骨的馋饥得去吃,撬开门齿,狠狠一番探。 斗战胜佛压着落魄的神,彻底败给了污邪的魑魅,一边想着如来莫怪,一番肆无忌惮地藐视清规。凤凰涅槃,法师圆寂,斗佛败堕。 孙猴子把人翻个个,本想从后面更容易进些,却突然瞧见后颈、腰背、谷缝,满是鲜艳的红印。 “真君,你够可以啊~”本体谅着你应该是初次,却没想到早跟别人睡得熟烂了。他眯眼想着,手指毫不留情地探了进去。干涩,紧裹,不对,不像是进过的。他瞄了眼杨戬没什么反应的脸,仔细瞧对他这话还夹着不解。不知怎地,他想起来上次在路上跟杨戬打招呼时,沉香在他身后阴沉的脸。 孙猴子突然痞笑起来,“杨戬~长点心吧~” “呵,没想到齐天大圣cao人前,废话还挺多啊。”杨戬被他直直地探,弄得有点疼,想就此打住,可又想已经接了这单活,怎么也要做完吧,于是他咬住唇,生生地忍了。 孙猴子看出来他的隐忍,抱着可持续发展心态,横打搂着人去了旁边的湖。水顺着手指拌成秽液,一点一点将干涩变得湿软,直到替物出,正主进,将一切胀满。 孙猴子掰着腿,扯开股缝,狠狠地顶,瞧见这人咬唇压抑着吟,他呲着牙,干脆封住了唇不让他吟。似觉不过瘾,又低头含住了微鼓的白团,屈着手指,抵住门牙,听着他呜呜咽咽。接着从正面,从后面,里面,外面,留满猴子猴孙,沾满膳腥污秽。 杨戬屈着手指,连咬唇的力气都没了,可蚀骨的麻碾压着神经,逼的他溢出一丝丝恼人的吟。他模模糊糊地想,他当年到底是怎么rou身成圣的? 杨戬懒在孙猴子怀里,让他指着后背,运着九转玄功消去身上的印,虽说隔着衣物属实没必要,但他喜净,无论何时,都得净身。带着孙猴子留的秽印到处游走,算怎么回事。但还是没忍住睹了猴子一眼,“你是狗吗?啊?” “只怪真君生的诱人~”孙猴子瞧着他浅眸里还染着淡淡的红,唇更像熟透的果,还缕缕发着香,他只觉又要硬了。 杨戬到底是接了这门营生,但他懒得找客源,也确实不觉得这大千世界,除了泼猴,还能有谁对他有这俗念 。 当然,最真实的情况他没说,昔日神友再会,大家好兄弟地勾肩搭背,推杯换盏,谈世间沧桑,论神衰道微,这时候他怎么能来一句,“你们想cao我吗?给钱就行。”呔,跌份。 于是,齐天大圣孙悟空成了他固定的唯一嫖客。有时候他还颇惭愧地想,孙猴子还真是冤大头,专逮他一个猴毛薅。 不知谁得了感应,客源还真送上了门。 李家老三踩着风火轮请齐天大圣办事,结果一闯进水帘洞就瞧见所谓的二哥挂在齐天大圣身上,被按着腰,一下一下的往深了吃东西。察觉到人来,浅眸还沾着红,侧过脸,哑着音,懒懒地问他,“要来吗?但要给钱。嗯……”显然,这个时候猴子更兴奋,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李家老三活了不知多少年,还跟没见识的青青少年郎一样,大骂恶心,拔腿就走。结果转眼过了几天,就抱着臂,冷冷地瞧着二人颠龙倒凤,末了,傲着脸红着耳,嘟囔一句,“多少钱?” 杨戬已经累得虚脱,微闭着眸,被猴子搂在怀里,哼唧了一个数,孙悟空挑眉,啧,要的价钱比俺老孙的还高一倍,挺会宰啊。 李家好歹也是将门,又受天庭重用,他也有俸禄,手头的钱自然够他好好地嫖嫖二哥。 就是杨戬思绪飘着,想到两个月前,还跟这家伙称兄道弟,把酒言欢,结果现在人就掰着他腿,想把早硬了的巨物捅他身体里,啧,物是人非啊。 可当杨戬看着眼前李家三兄弟时,还是没忍住抽抽嘴角,“我说,你们三个可算三个人的钱啊。”等真的被按住全身上下没一个空缺时,杨戬突然朦朦胧胧地想,要是让老李撞见了,是吹胡子瞪眼地加入呢还是唤出手里的宝塔把他们这些污神都收了呢。 但他又很快没心思想东想西了,三兄弟确实会玩,尤其是老三,自己亲二哥的东西还在他嘴里呢,就咬着后颈喊他二哥,还用混天绫捆着他上身,握着火尖枪往暗道里送,唔,真奇怪,同样是棍,怎么比金箍棒热呢。 后来三兄弟也成了老顾客,但偶尔的神友聚会又都面色不显,好像昨天轮番捅的不是他们。 当然,杨戬为了不让一船的人和狗知道,也为了不让眼杂嘴碎的看见,亲自为猴哥降了底线,任人肆为,才在花果山得了一处洞府,一番收拾后,山清水秀的花果山彻底沦为聚众yin乱地,小馆搂着美猴王一声一声老鸨mama地叫。被打了屁股也不管,仍是要哑着声音喊。只不过嫖资全进了小馆的口袋,老鸨mama也就只能按住人来回讨点本,夜深人静还颇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营生是做大做强了,可rou被分食了!美猴王磨磨牙,掰得人腿,弄得更狠了。 当然,杨戬也不是什么客都接,比如烦人的瘦猴,不知从哪得了风声,带着俩魁梧高大的傻兄弟,挤眉弄眼地问他,木哥是不是在接客,要不要我们仨兄弟照顾照顾生意啊。他道了句没有的事,便自顾喝茶,懒得搭理他们的怀疑和揶揄。可这仨兄弟拿不出证据,杨戬又俨然不肯卖,但又不舍得走,只能吐酸水干嘲讽,杨戬本想等他们自觉无趣了便自行离开,可老鸨mama见不得自家小招牌受气,再加上自己的地盘还有其他猴敢闯进来,呔,妖怪,吃俺老孙一棒! 但九转玄功终有疏忽的时候,沉香也发现了舅舅的不对劲,把活推给他说是磨练,他看着舅舅眼底的倦自然心疼地乖巧答应,可有次回来早了才发现舅舅从来没在船上老实等他回来。他夜晚探查,舅舅身上没什么奇怪的,就是他留的印记竟然全消了,难道他近来下手太轻? 直到有一天,瞧见他腋下的红印,他瞳孔一缩,这不是他留的!沉香抖着身子,将人来回翻个遍,却没再找到什么,又去探向暗道,神仙的恢复力太好了,再加上九转玄功,顷刻间便可以如雏子,可若刻意搜刮,快速温热的腔,熟稔地吐液,泛红的身子,都明晃晃昭示着,已被进过数次,已经成了熟烂的果。 沉香抑着滔天怒意,死死拽着被子不让自己发疯,可又恨不得摇醒这个人,问问他为什么,你不说神吗?怎么这么荡?!他把弯刀抽出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轻呵一声,勾了嘴角,放了回去。 沉香隐了踪迹,跟上了杨戬的小飞艇,可到了目的地,握着飞艇把手的手越来越紧,花、果、山。 沉香为了不被发觉,一直跟得很远,等到了山,已经没了杨戬的影子,他对这个学习术法的地方颇为熟悉,但也是一番好找。 直到他听到一连串熟悉的糜音……沉香心冷了几分,脸也阴戾得可怕,他死握着拳,缓缓靠近。 只见一只高大的毛猴压着什么人,一直狠狠地动,腰上缠着一双……一眼便能认出的腿。沉香觉得自己该上前一刀捅死这个六根不净的和尚师父,但这个老妖怪比他多活了上千年,他要抢人,不该是现在。他突然想笑,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冷静。 但很快又笑不出来,因为败佛毁规的师父已经发现了他。 孙悟空早察觉到有人过来,他还以为是客,但感应了下气息,呦,是小沉香啊。 他感受到他在远远地看,就弄得更狠,手指抵着门齿,让他发出呜呜咽咽的吟,接着,又搂住人大腿,抱着人站了起来,让沉香将杨戬的后背一切看的清清楚楚,自然,也包括巨物的进出。 他让意识不清的人搂住自己的脖颈,低头含住了耳垂,过了会,又抬头挑衅地去看远处的沉香。目光相触,撞击的动作更为凶狠,逼出的吟更盛。他勾起了嘴角,好像不是佛,更像是攀在二郎神身上的邪祟。 小沉香,师父就再教你一个道理,光明正大地cao人,可比偷偷摸摸得爽多了。 杨戬跟孙猴子厮混得多了,早被摸清了路数,每一下都让人头皮发麻,身子作酥,于是,根本没察觉到自家外甥看了全程,还挺着站了老高的位置,阴戾着脸离去。 当晚,沉香又推开了舅舅房门,但这次,没有任何蓄意,是直白地贪图。 沉香慢条斯理地解开舅舅的衣物,等低头咬住一处红樱时,杨戬下意识地环住人咬唇压抑,再难耐地泄出一丝丝诱人的吟。 沉香察觉到舅舅意识不清的主动,只觉得一根弦彻底崩断,脸色更加阴戾,嘴里更是凶狠。得了空,还悠悠地喊:“舅舅,快醒醒,看cao你的人是谁?” 杨戬吃痛,本以为还在猴子的花果山,就半睁了眼去瞧,是哪个有怪癖的顾客下嘴这么凶。 结果二郎神就瞧见,自家乖巧懂事纯情可爱的外甥,正趴在他两处总招人玩的地方啃,察觉到他在看,也抬头看他,眼里是饿狼的幽光,唇上是秽糜的水泽,好似被魑魅占据了身体,哪还有乖巧纯真的样。 一瞬间杨戬脑子闪过很多,我是你舅舅,你在luanlun。小孩怎么突然这样了?还有沉香当初在废船上的痛恨,也不过是什么都不教我,每天打我一顿,饿饿肚子,说我是个没爹没娘的贱种!难道这小孩饿狠了?可他对他不好吗?脑子又突然闪过小时候和meimei玩闹的场面,meimei要知道自己儿子趴在亲哥哥身上,像个没断奶的小孩,会作何反应? 终是杂七杂八念头很多,可杨戬愣愣得,开口竟然是,“你给钱吗?”你师父cao我可都是给钱的…… 沉香闻言一愣,没反应过来,本以为迎接的是剧烈的挣扎,是厉声的痛骂,是九转玄功的狠打。随即,他突然回神,扯着嘴角笑,笑得阴狠又恐怖。 “给,当然给,怎么能白嫖舅舅呢,不如我也多找点活,给舅舅在蓬莱瀛洲随便哪个地方盘个店面,让舅舅好、生、接、客。” 杨戬瞧着他要吃人的脸,硬生生咽下了“似乎不错。” 沉香屈着两指,探进了暗道,感受到干涩裹挟,脑子里却是它吃着东西吐着水的样子。于是,手指更是毫不客气地探。 杨戬听着这小孩一边大逆不道,一边喊着舅舅,就想,怪不得那些人老让他喊这喊那,这跟亲人上床,还真的羞耻。羞耻到紧紧裹住,不放走一毫。 沉香掰着人腿,将早硬起来的大家伙捅了进去。存了心的是把人弄坏,铁了情的是不给半分客气。可是再猛烈的事,杨戬都经历过了,身子不仅没觉得特别痛,反而很快泛红回应,自然被察觉的沉香戾着脸,咬着牙,弄得更凶。 “舅舅,没想到你的身子这么荡,早知道我当初就该把你压在废船好好的caocao了。”沉香一边羞辱,一边含住了唇不让人回应。 “舅舅,你被多少人cao过?怎么把你cao得这么又熟又荡。”说着,掰着人谷缝往深了去,更是清醒感应到深处的引诱。 “舅舅,那些人把你cao得shuangma?看你这样子,很喜欢被cao啊。” “不知道我的让舅舅满意吗?跟你那些恩客比如何?要不我再拉些人,你说梅山兄弟怎么样?他们也是你的恩客吧?” “你是不是被所有人都cao过了?是不是我不放在眼里的路人都曾你春风一度?可我竟然轮到了最后,真是好不甘心啊~” 沉香一边极尽所能地羞辱,一边发了狠地顶,铁了心的要让这人身上都是自己的东西。他捏着舅舅的下颌,逼他张嘴呻吟,一会儿又按着他的头,让他看自己的xue是怎么吞吃外甥的巨物的。他又狠揉着微鼓的白团,自虐似的问,舅舅,你的胸真是又大又软,是被别人揉出来的吗?可惜了,今后都只属于我了。 杨戬昏昏沉沉地想,这小孩什么时候学坏的?该不会是那只泼猴教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吧。早知道就不送他去学习术法了。那只泼猴果然不是好东西。又迷迷糊糊想到,他真的给钱吗?可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啊,收不收似乎没啥区别。 他好像睡了,又好像一直在醒着,等睹见窗上亮起的光,还似乎听见哮天刨着门喊他出去玩,而身上的人还没有停的意思。他忍着头疼想,这小孩还能掰回来吗? 沉香趁着杨戬还未恢复,找了拘神链把人关在了屋里,一关就是三天,三天不是沉香想要的,却是哮天犬的极限。她再天真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大骂沉香白眼狼没良心罔顾人伦,接着就被沉香用弯刀抵住了脖颈,以前一切相处都只是小打小闹,而现在她清晰感受到浓郁的杀气。可屋里的是二郎,在被自己的亲外甥折辱,她怎么会怕死到视而不见。 而梅山兄弟隐约猜出了些缘由,毕竟二爷偷偷给他们塞的大把银子可不是轻易能得来的,他们也不希望二爷自甘堕落,有个人教训总是好的,于是对船上的纷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沉香瞧着这只和他以命相抗的狗,突然觉得很疲倦,不对,他不该把怒火撒在一只蠢狗身上,他该把那些碰过舅舅的人都杀了。 于是他放了杨戬,他要先找出那些胆大妄为的客,然后见一个杀一个,舅舅这么仁善,怎么会愿意看到这副景象呢,他要舅舅乖乖回到他身边。 被放出来的杨戬被痛哭流涕的哮天犬抱着颇感头疼,这都什么事啊,他怎么了他,不就是找个营生嘛,他总得吃饭啊。 他瞥了眼阴沉着脸死盯着他的沉香,再没以前的乖巧可爱,更觉头疼,唉,看来这营生是要先关上些时日了,至少要先把家里的小孩掰回来。 杨戬轻叹一声,安抚地撸了撸哮天,又走到船沿,掏出口琴,悠悠地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