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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邪】深宅风月

    花瓶邪:深宅风月

    解家和吴家联姻,为谁娶谁嫁争论了好一段时间,最后以解雨臣八岁当家,已经是解家家主,有些本身在身上为由让吴邪嫁了过去。

    吴家不比解家内部残酷,唯一的独苗苗吴邪都是一家人宠着长大的,无论吴家人在外面是什么手段,至少在吴邪看来,家庭氛围很不错,闯了祸也有人善后。

    他和解雨臣小时候见过面的,当时解雨臣扮作女娃娃,吴邪觉得他漂亮,还说要娶他,年岁流转,反倒成了他嫁给解雨臣了。

    因这小时候的一面,吴邪对这桩婚事算不上多么抵触,到了年纪要成婚,老九门衰败的厉害,为求自保同气连枝,联姻势在必行,嫁给谁不是嫁,娶谁不是娶,盲婚哑嫁的年代,对象长得不错又是一块玩过的发小,吴邪很满意。

    揭盖头的那晚,解雨臣如他所想长得绮美无双,换上这套新娘装比女人还像女人,不愧是从小被当作女娃娃养大的,吴邪垂眸浅笑,一派温柔端正。

    解雨臣答应婚事只是家族上的决定,他从未考虑过自己,对吴邪一点隐约的印象在见到真人后变得具体,他想,这一场婚事还算不错,人也是他此时此刻真心愿意娶的。

    红鸾帐内,烛光闪烁,解雨臣解开吴邪的衣服,珍之若重的吻了上去,他的身上带着稍许酒气,混着吴邪发梢的清香,尤为惑人,新婚夫妻,本就该缠绵厮磨,共享鱼水之欢。

    吴邪被教过一点知识,吴家人也不觉得养成这样的吴邪能在解雨臣手上讨到上位,干脆让吴邪自己准备好,也能在情事上少受些罪,解雨臣如果对他不好,回家自有长辈做主。

    xue里湿软滑嫩,yin汁丰沛,吴邪实在怕疼,一下子摸了太多,脱掉衣服裤子上洇的湿红一片,解雨臣摸了摸那片黏腻的布料,眼含笑意,羞得吴邪遮住了双眼,好在解雨臣并未给他难堪,衣服被一件件扔到床下,两人赤裸相对,热烫的jiba抵在臀缝,勉强感觉出来大小的吴邪吓的睁开眼睛去看。

    粉白粉白的很漂亮,和他这个人一样,只是这分量简直吓人,和吴邪扩张过的xue口严重不符,硬插进去只怕要裂开,吴邪惊慌之下伸手握住了性器,讨好的恳求道:“小花,要不算了吧?”

    解雨臣动了动腰,在吴邪软嫩的手心抽送,微红的面容靡艳色气,眼中情丝万缕,“不疼的,我们都会舒服。”

    他半强硬的让吴邪帮他撸动柱身,唇舌下移,吻上吴邪胸前微隆的乳rou,舔舐啃咬,拽着吴邪跌入情潮深渊,趁着吴邪意识迷乱之际,就着sao水横流的xue口,一寸寸插了进去。

    吴邪下腹胀痛的厉害,软了声音呜咽求饶,身娇体软被插得神魂颠倒,xue口紧紧的吸附包裹住解雨臣的性器,哪里是不喜欢的样子,不断的吞咽裹吸,只恨不得解雨臣再cao的深一点。

    嘴上和身体的反应完全是两个极端,解雨臣欲色深沉,挺翘的臀rou被他抓出了绯红的指印,他呼吸粗重的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不知疲倦的挺腰深入。

    他千娇万宠的发小哪里经得住这一番激烈情潮,一晚上被cao的喷了几回,连第二日的请安都错过了,解雨臣帮吴邪回了请安,搂着美娇娘睡到日上三竿,这是他第一次贪欢偷懒,后来吴邪便很少醒来后还能见到解雨臣。

    解雨臣行色匆匆,物质上从不怠慢吴邪半分,一回来就缠着吴邪往床上去,年轻人正是沉迷这等事的年纪,吴邪也不讨厌,温存过后总有几分空虚。

    他知道解雨臣爱他,只是新婚燕尔聚少离多,在解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再美的花园都逛腻了。

    留洋回来的张家族长被请来作客商谈,张家算是跟上了时代风口,一路扶摇直上,熨烫的一丝不苟的西装和吴邪他们的长衫犹如划开新旧时代的标志,解雨臣好言相求,老九门如今只靠着老产业维持,长久下去不过坐吃山空,无论吴家还是解家,都必须借着张家的关系搭上时代的动车。

    老九门耗不起了。

    张起灵这一趟应约而来无非是看在同为老九门的份上,其他几家败得败,散的散,解雨臣给出的条件还不足以让他动容,可见到解夫人双颊红红为他们上茶的模样,和解雨臣的眼波流转柔媚可人,他又动了点别的心思。

    离开解家他并没答应解雨臣,转头却给了解雨臣那些叔伯一个机会,解家内乱解雨臣忙的焦头烂额,全然不知在后院中的妻子被人约出去了好几回。

    一开始怕吓到吴邪,张起灵只是让老九门的其他夫人约他出去逛街,介绍些时兴的新潮事物讨人欢心,一来二去,碰见过几次张起灵,请他们喝过茶看了电影,那群夫人便不知从哪里打听来张起灵的联系方式,说解家如今需要帮忙,吴家山高水远,张先生岂非一个极好的求助对象。

    解雨臣是带他见过张起灵的,张起灵请了这些富太太们好几回,看上去也并非不通人情的事,吴邪回家和解雨臣提了一嘴,反倒惹了解雨臣生气,让他不要接近张起灵,别的还没来得及细说,人又被叫走忙去了。

    解家那些叔叔伯伯也在吴邪面前搬弄是非,让解雨栽了后随便跟他们之中一个,也算的上延续解吴两家姻亲之好,吴家他们也会多多照拂。

    都能闹到吴邪面前,解雨臣的境况当真是举步维艰了,解雨臣不愿意见张起灵,吴邪咬咬牙让人给送了一封信。

    两天余才得到酒楼一叙的回信,吴邪乱了分寸,又怕解雨臣担心,只带了一个丫鬟就去赴约,谈着谈着吴邪坐立难安,张起灵话中全是敷衍,视线倒是在他身上片刻不落。

    吴邪起身想要离开,张起灵却抓住了他,大胆的把他搂在怀里不放,张起灵的力气太大,吴邪的惊慌挣扎都被当作情趣,呼救哪里有人进来,分明就是中了套。

    男人撕开他的长衫,掰开双腿分别束在桌子两边,只松了裤腰便挺身入港,一下下急躁的插得吴邪酸痛难耐,身子已经脏了吴邪也没心劲抵抗,像一团烂软的rou被cao弄的天旋地转,眼泪从眼角滑落沾湿了绸缎桌布,桌上的杯具四散,茶盖硌的吴邪生疼。

    最疼的还是下身那处只有他丈夫侵入过的湿xue,如今被另一个男人粗黑的性器cao了个透,身上也布满了指印吻痕,一场蹂躏下来,吴邪头发散开,眼神无光,衣衫不整的躺在高脚圆桌上,时不时的抽搐啜泣,张起灵给他披上冰凉的西装,把他抱在怀里往浴桶中带。

    热水泡的身上刺痛,尤其是被张起灵强硬jianyin的xue里,刺痛肿胀,张起灵甚至过分的脱了衣服和他共浴,手指再度插进去引出射在深处的jingye,吴邪夹紧了腿,男人的手仍然恶劣的把玩他的下身,吴邪心中绝望,只觉天昏地暗,他要怎么拖着这具被侮辱过的身子去见他的丈夫。

    张起灵吻了吻吴邪微肿的唇,轻声安抚,“我会帮解家和吴家度过难关,吴邪,做张夫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