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翻飞如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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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从珂应不出来“好”,但大脑自闻得这话后早已不受控地自行想象起来,兴奋异常,惹得她又难说出拒绝的话,脸憋得越来越红,嘴却闭得紧紧的。 许颂千见状心里有数,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看得张从珂又羞又恼。 嘴上没办法胜过人家,自然得换种方式。 趁着对面人还在取笑她,懒懒散散的,她小幅度地用膝盖使力微微撑起自己的上身,报复性地坐了下去。 男人被这一下套得皱眉,原本闲随意靠着的动作一下子惊起来,伴随着的是嘶哑的哼声。抓着张从珂的手收不住力气,腕上乳儿上,出现了两道清晰地指印。 张从珂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一口气要分几口喘,眼睛睁或不睁,都只能看见白光一闪一闪的。 许颂千适应得比她快,片刻后,只剩下呼吸还在平复,怜爱地在自己方才不小心掐出来的印子上擦了擦,啼笑皆非:“你这是何必,” 张从珂软倒在对方怀里,嘴除了哼叫外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在脑子里回答: 至少现在“下次”的话题算是跳过了。 怀抱着女孩,两人rou贴rou,中间唯一的阻隔就是那片小小的塑料板,已经被两人的体温烘得热热的了,因为不透气而有些发粘。 许颂千在对方近在咫尺的耳廓处亲亲,又伸出舌头点点,最后轻轻哈了两口气。怀里的人颤抖,被他紧紧抱着,所有难耐的扭动和嘤哼都由他的臂弯收拢。 他等对方最激烈的反应挨过,又凑上去,从耳朵到脖颈,一路向下亲。披肩的头发有时会挡住他的去路,他挑起,用手指一一梳顺了,轻巧地别到另一侧去。 女孩被他箍着,挣扎的小动作虽多,却不自觉往另一侧偏头,把那侧的脖颈展开,供给许颂千动作。雪白的皮肤,因呼吸而起伏,因舔吮而泛红。 身下原本暂停的动作,此时也渐渐恢复了。两人贴得太紧,跨下送往的动作更像是撕摩。许颂千两手一手一瓣臀,把张从珂往下按,自己屈起腿方便臀部用力,前后一点点磨。 张从珂心下觉得有点像在坐小时候坐的摇摇车,只不过小时候坐在那车上是笑,现在坐在这“车”上是又哭又笑。 yinjing埋在她体内,深浅没什么变化,但内里每一处都在这一下一下里被探访了个遍。就像是个打蛋器,搅得如蛋清般透明的东西又烫又稠,在xue里叽咕叽咕地响。 她一边受不了,一边又觉得再多些更好。两相纠结不下时,臀部已经开始悄悄摇摆了。 “不是说腰酸。” 许颂千从双峰中抬起头,视线没离开被自己舔得水淋淋的乳,原本放在后臀的手滑上来,揉了揉它,又折回去搭在腰上。 张从珂自己都忘记了自己刚扯过的借口,现下正投入呢,又被人提起,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动你的。” 她起身往下一送。 许颂千呼吸错了错,失笑:“怎么不长记性。” 张从珂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半推半就地被人又推坐直了身体。 腰被掐着,让胸挺出来,肩膀被扣住,让上身不要倒下。工作牌端端正正地被摆回胸口正中,一寸照反过来,正对着许颂千的面。青涩的女孩在两团挺翘的乳的簇拥下,朝着他笑。 许颂千两腿都支起来,大腿的肌rou在下一刻乍现,收束成一股一股的,颠得张从珂乱叫。 她没有被顶飞起来,完全是因为肩膀上按着的那只手。上半身无法脱出去给下身创造缓冲的空间,只能由臀部努力往后翘。在腰肢同样被人钳制的情况下,在不大的活动空间里,尽可能地抬臀,给自己点喘息的余地。 许颂千也乐得如此,每一次到底后,他再不需要刻意地退出去,因为软软的臀在坐下来后会自己弹起来。刚刚尽数没入的yinjing已经会因为这个动作,被xiaoxue难舍地吐出一小截。他就着这一小截作助跑,用力地再一耸,入得更深。 臀部摆得飞快,上身却不然,摇摆是被管束的,只有颤抖被允许。雪乳上的两点儿尖尖,就像是地震来临前摆在桌上先开始颠簸的水,一跳一跳着十分打眼。 许颂千在最后关头,松了放在张从珂上身的手,转而又回去抓着两瓣臀,开始冲刺。 张从珂被这样的频率冲得“啊啊”叫,双手抓住对面人宽阔的肩膀,不管不顾地收紧。两截胳膊在身体两侧收紧,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把中间的一对乳挤得高高的,rou浪在上面显得更明显了。 一边看着在眼前弹跳的乳,一边不知疲倦的抽送,许颂千能感到自己离那点临界越来越近。 视界内,雪白的身体作背景,最显眼的其实是那两条细细红绳串着的牌子,跟随着主人,不知疲倦地蹦跳多时了。 许颂千喜欢看她工作的模样,喜欢她因为一件事情奔忙。一跃而起的热情,片刻不歇的来往,还有做成之后发自内心的满足。 这样普通的塑料牌子挂在她胸前,却翩翩翻飞如蝶一样。 狂乱声潮里,他低头,虔诚地衔住了它的翅。 ———————————— 第叁次,over 虽然字数少了点,但是我可没有敷衍哦(叉腰)我写得可认真(脑袋疼) 小张工作的时候吸引小许的当然不是因为性,而是生命力,某种程度上,小许对小张是有点痴迷且崇拜的。心理状态类似于:哇,为什么生活被她过得这么饱满鲜活。 明天见各位~谢谢你们,谢谢投珠珠的朋友! 微博:初来炸到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