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吗

    说好了的午饭最后变成外送下午茶，而看电影的地点就由电影院变成江澄汐的客厅。

    电视播放着一出悬疑电影，几轮激烈的性爱后江澄汐没法集中精神分析剧情。她慵懒的躺在沙发上，头枕在聂盈的大腿陪看。聂盈聚精会神的看电影，手搭在江澄汐手上任由她把玩。江澄汐将聂盈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扳开又一根根的合上，眼神没焦点的在想东想西。

    想起Sophia那句「当知道答案的好奇心胜过担忧，妳自然会知道怎么做」。那次对话后江澄汐有深入的思考过，其实她从很久以前就有各种被拘束控制的幻想，只是近来这些想法越趋频繁。仰头看着聂盈的侧脸，又回想一些相处时的情景和对话，江澄汐感觉聂盈是可以信任的人，而且当初提议当FWB的也是聂盈，那她应该不至于会被吓得连朋友也当不成吧？

    忐忑的等到电影完结，江澄汐站起来说：「盈，我想给妳看些东西，也有事情想跟妳商量。」

    江澄汐的家有三个房间，有一间是她的皮革工作室。把聂盈带到工作室中，江澄汐走向靠在一角的大衣柜，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散鞭、皮环、皮拍和马鞭，摊放到工作台上。

    「我除了做皮包皮夹皮衣以外，也有做这种……道具。」江澄汐鼓起勇气说。

    聂盈看着工作台上的皮具说：「咦？网上是看过不少，不过实物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可以拿起来看吗？」

    「随便。」看到聂盈显得有兴趣，江澄汐感觉胸口好像松了一点。

    聂盈拿起马鞭，在手掌拍了几下，好像在感受皮革打在皮肤上的触感。她退后两步，就开始挥动手腕向空气抽打起来。

    江澄汐向房间另一角的假人歪一歪头说：「妳可以用那个试试。」

    看着聂盈兴致勃勃的尝试用不同力度和角度攻击假人，江澄汐试探的问：「好玩吗？」

    聂盈停下动作，没立即回答。她走回工作台边，放下马鞭，拿起一个皮环把玩，看起来像在斟汋些什么。聂盈的沉默令江澄汐紧张起来，十来秒后聂盈的目光从皮环转到江澄汐双眼，微笑说：「是很有趣。妳想商量的是……？」

    到江澄汐沉默起来，她也拿起一个皮环把玩，样子显得犹豫。聂盈只是看着江澄汐，耐心的等待。

    江澄汐终于开口：「这些……最初是帮客人做的，不过……其实我一直都有一些幻想……」

    「嗯。」聂盈用眼神鼓励江澄汐继续。

    「怎么说呢？想说……」

    江澄汐吸一口气继续说：「我是想问，妳会不会想用这些道具？」

    她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泄气的垂下头。聂盈心里满是疑问，眼球不自觉的随着思考转动，尝试理解江澄汐的话。

    好像抓到了些重点，聂盈小心翼翼的问：「妳说妳有些幻想……那些幻想里有这些道具？」

    「嗯……」

    「那……有事情跟我商量也是关于这些幻想和道具？」

    「对……」

    「要跟我商量是因为跟我有关？」

    「嗯……」

    「那么……妳是想这些道具用在我身上还是妳身上？」

    「我……」

    「原来是这样子……」聂盈总算是问出了答案。

    两人又静下来，最后是江澄汐打破沉默：「如果妳觉得冒犯我真的很抱歉。」

    聂盈想起她们认识的那天，笑说：「怎么学了我的台词？」

    江澄汐也笑起来，显然她也想到那天聂盈的话。

    聂盈继续说：「绝对没有冒犯，我只是没想过妳说要商量的是……   幻想和皮具。」

    「我对这些持开放态度，不过从来没仔细想过，所以需要点时间思考。我们改天再谈好吗？」聂盈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