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做luan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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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终于机会来了。
这天是国庆前夕,由于调休制度,学校已经连上十天的课,老师和学生的耐心已经透支到极限。
随着最后一声下课铃响,孩子们像脱缰的野马,谁都拦不住。
江奎虎和队员们在cao场挥洒汗水,因为第二天休息,所以没顾及时间。直到天黑,门卫大叔一催再催拉了电闸这才作罢。
“奎虎!”王淼淼从观众席走来,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等着虎哥一起回家呢?嫂子?”
“我怎么没有爱心矿泉水?”
“人家小两口子,要你瞎掺和?”
几个调皮的队员你推我桑,把王淼淼说得娇羞无限。
“别瞎说!!”江奎虎冷着脸斥责。
其他人见好就收,很有眼色的先行一步。
王淼淼从高一就对江奎虎明里暗里的送秋波,大大小小的节日礼送了个遍,江奎虎照单全收,只是随手就不知丢哪里去了。
只要男人不拒绝,女人就觉得自己有机会。
“你怎么还不回去?”江奎虎没接水,甩了甩身上的汗,斜挎上书包就要走。
王淼淼以为他关心自己,捂着嘴偷笑,跟在他身后来到车棚。
“可不可以送我回家?”
“不顺路。”他现在又饿又累,没什么精神。
“喂!江奎虎!我为了你等到天黑,你要我一个女孩子自己走夜路吗?”
“我又没让你等。”该来的不来,该走的不走,他蔫头耷脑想着心事。
王淼淼委屈得快哭了,江奎虎不耐烦的撇了她一眼,“上车,就这一次。”
她心满意足的侧坐在后座,挣扎了半路终于伸手搂住少年的腰,头也靠上他宽阔的背。
江奎虎低头看了一眼她胳膊,皱眉道:“放开。”想了想又说:“以后别再给我送礼物了。”
以前他冷归冷,但从没这样直截了当的拒绝过,合着这一年也没把这块石头焐热。
“江奎虎!你——啊啊——”
本该停下等绿灯的江奎虎突然一个急拐,幸好她没完全撒手,不然这会儿肯定被甩下去了。
“刹车坏了。”江奎虎镇定的扶稳车把,王淼淼已经吓得花容失色。
“跳车!”
这一拐就拐到旁边一条黑暗的小胡同里,没有机动车,跳摔了最多也是皮外伤。
江奎虎着急回家,骑得挺快,一时半会儿车速降不下来。
“我、我——不敢!救命啊!”她死死勒着少年的腰,这是她唯一的安全感来源。
这时一股外力自侧边将车踹翻,江奎虎动作利落跳了车,还不忘扶王淼淼一把。
附近传来嘈杂的声响,“峰哥,这怎么还有个女的?一起打?”
另一个声音响起:“只打男的!拦住女的别让她出去喊人!”
借着零星路灯,江奎虎看到胡同里影影绰绰冒出五六个持械男子,向他围过来。
江奎虎将王淼淼拦在身后,目光森冷的盯着来人。
不远处一颗枯树后,秦佳乐扬起嘴角,随即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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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怎么还不回来呢?电话也不接。”张美琪在客厅急得来回踱步。
“这臭小子,越来越不像话!”江忠看了眼表,已经过十点了。
就在这时门锁转动被推开,江奎虎回来了,脸上并没挂彩。
“爸。”他看了眼张美琪点头示意,就要往屋里走。
“你这是什么态度?这点儿回家一句不解释,连人也不会叫吗?”
“车坏了,我推回来的。”
江忠气得吹胡子瞪眼:“坏了?好好的怎么坏了?我看你就是玩疯了,上高二了心还这么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张姨每天起早贪黑的照顾你,连人都不带叫!还有没有规矩了?”
江奎虎紧捏书包带,胸膛剧烈起伏,以压倒性的身高俯视江忠,“我应该叫她什么?叫妈?我妈早就死了!”
“混账!”江忠气得脸色发白,用全力打了他一巴掌,江奎虎没有躲,紧跟着江忠的皮带就抽了过来。
秦佳乐听到动静佯装倒水来到客厅,虽然不知他怎么毫发无伤回来的,但眼下这顿打看来是逃不掉了。
噼里啪啦的打声里混杂着张美琪阻挠的哭喊,江奎虎直愣愣的站在原地,硬着头皮挨揍,很快裸露在外的两条胳膊被抽打的又红又肿,血呼啦的。
“这几天你哪儿也不许去,给我在家好好反思,多跟你meimei学学,哪像你一天到晚惹是生非!”
听到秦佳乐的名字,江奎虎突然抬头,目光死死攫住她。
她端着水杯不动声色的回看过来,一边嘴角扬起,眼底却无半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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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的时候,张美琪来到女儿屋里。
“妈……”秦佳乐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到点儿了吗?”
本来这次假期全家定好去云南旅游,五天四夜。
“你先别起了,听妈说,奎虎那孩子mama走得早,过得不容易。昨天那顿打挺狠,我一看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妈实在不放心他自己在家……”
“妈你什么意思?”她揉揉干涩的眼睛坐起身。
“妈的意思是,这次你就别去了,留在家照顾哥哥,你爸那边我去说,你别管。”她拍拍床头的药箱,“记得每天给你哥上药,早晚各一次,里头有说明,回头你看看。”
张美琪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生活费我手机转账给你了,不够再跟妈说。”
“可是妈——”这时门缝处有个身影晃过,秦佳乐确定那是江奎虎。
“美琪!好了没?再晚赶不上飞机了!”江忠在玄关一边换鞋一边喊。
“这就来!”
“妈——妈——”秦佳乐光着脚追出来,“砰”的一声门关上了,屋里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江奎虎光着上身从卫浴间出来,目光深长的上下打量她,似乎在考虑怎么把这头小肥羊拆吃了。
“你给我妈灌的什么迷魂汤?凭什么我要留下来照顾你?”
“你可别冤枉人,是她昨天偷偷给我拿药,我只不过说了句‘谢谢’,她就感动的什么似的,还说遗憾自己没儿子,以后会加倍对我好。”
“你真的无耻!”
“我无耻?”江奎虎一步步逼近,秦佳乐才退了两步就被他架着腋下提到卧室里。
“你放开我!”她被扔到床上,头转的嗡嗡响,紧跟着床垫一沉,他爬过来撑在她上方,扣住细瘦的双腕,将小小的身躯罩得严严密密。
少年粗犷的气息,以及血腥味笼了过来。他本来就壮,皮rou因伤势肿得厉害,红红紫紫的血痕斑驳交错,很是骇人。
“秦佳乐你蛮有种,昨晚那帮人是你摇来的?”
她咬着牙迎上他锐利的目光,“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找的那个高俊峰是我哥们儿,昨天他一认出我,什么都说了。”他从兜里掏出一沓红票拍拍她小脸儿,然后洒在床上,“他还让我把这个还你。”
秦佳乐紧抿着唇,双手不自然的夹在身侧,“大晚上驮着校花满街逛,活该被劫,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漾着炫目的浅笑,却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吃醋了?嗯?”
“我吃哪门子醋?”她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如果爸妈知道你对我的企图,可就不是挨一顿鞭子了,你知道这叫什么?”
秦佳乐一字一顿道:“这——叫——乱——伦——”
少年的体温高热烫人,眼底染满赤色,脸颊潮红,不错珠的盯着她,“你这么一说好像更刺激了。”
“你这个变态!”
“昨晚我被打到半死都没把你供出来,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他捋着她凌乱的发丝把玩。
“有。”
他眉峰一凛,问:“什么?”
秦佳乐突然扯着脖子大喊:“阿黄救我!!”
“汪!汪汪!”
“啪嗒啪嗒”一条大黄狗摇着尾巴跳上床,殷切的扒拉着他俩。
“阿黄,咬他!”阿黄摇摇尾巴却趴下来了,圆滚滚的黑眼珠子巴巴的望着主人。
他嗤的一声乐翻了,真不枉每天喂它一顿酱牛rou。
“秦佳乐,我想亲你。”
他缓缓俯身,带着危险的野性入侵,guntang的唇舌碾开她的,在里面肆意掠取。
“唔——”她被迫与之纠缠,无论如何也逃不脱。
因为知道不是亲兄妹,所以他从没打算收敛,放任自己沉沦在那不受控制的悸动里。
他拖着黏连的口水,露骨的眼神时不时对上她逐渐涣散的眸子,一路吻吮过洁白光滑的下颌,脖颈,锁骨。动作虽轻柔,解扣子的手却微微颤抖着。
“江奎虎,你会后悔的……”秦佳乐望着上方的虚空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