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心如磐石
“未发现目标。” “未发现目标。” … 经过多日的排查，红方已经逐渐锁定近日来对安稳造成严重伤害的罪魁祸首。 但来自现场的回复，还是令指挥室中中有些人心不定。 毕竟本次是日本警方同FBI、CIA等官方协同合作的一次抓捕活动。 效率低下的重复性等待，已经让部分高层有些汗流浃背，有些人眼神互相对视后，就立刻达成了协议。 FBI已经准备让赤井秀一等待时机出发，将组织大名鼎鼎的头号杀手，缉捕归案。 此项活动将被列为头号工作目前，毕竟谁都知道只要逮捕了那位，只要撬开他的嘴角，那么重要信息岂不是唾手可得。 与其去探寻那些不知轻重的组织地点，不如直捣黄龙，一击即破。 琴酒站在遮光帘后面，看着出入口被围的水泄不通。 敲门声由远及近。 “咚咚咚”接着就是一声巨响。 等到FBI搜查这间房屋的时候，琴酒早已通过门窗，逃之夭夭。 这一天，声势浩大地围捕却落得个人影无踪的境地…… 琴酒在车内，吞吐着烟支，白皙分明的骨节夹着烟，靠在车椅上，黑色宽边帽遮掩的神色，烟雾缭绕的静谧不忍心打扰此刻的宁静。 放肆得让世界与他共赴这场烟火大会的欲望，让他有种在刀尖上翩翩起舞的冲动。 或许是长久在生死一线间徘徊的脚步，令琴酒的自毁倾向更严重了一丝，宛若雪山崩塌前的最后一片雪花。 漫天繁星闪烁不定，点点星光羞涩难眠。 …… 又是一个没有达成共和的谈判。 赤井秀一和降谷零对视了一眼，触之即离，但却将彼此的考虑传递到了对方。 俩位在各自组织立下汗马功劳的警方，有时又被高层冷冷抛下。 相比之下，赤井秀一的处境更好一些，至少身边有不少志同道合的伙伴。 降谷零的周围，关系紧密的只有风间，公安机关的基层对他有着一种隔阂。 降谷零曾经的恋人是这个国家。 “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来自遥远东方的古语令他耳闻，便欣然向往。 现在他依然爱着，但或许是在组织见得多了，他感觉自己偶尔只是单相思罢了。 一个国家有好有坏，组织内部也有好人。 一味赶尽杀绝，甚至于他国进行利益交换，对部分卧底荣誉的灭杀…… 每位卧底都对自己的国家爱的深沉，由此才能将自己的满腔热血和毕生抱负掩埋。 …… 离大雪纷飞的冬天，似乎还有一段遥远的距离，可假使六月飞雪，也不为过吧。 热闹都被隔离在大门之外，门内吵得不可开交，门外除了俩位光明正大的守卫者，似乎就只有隐匿在黑暗中的降谷零了。 大概只有在下雨时分，降谷零才能真正探寻到一股从心底孕育而生的寒冷。 去年的今天他还和琴酒一起度过。 今年……总有些物是人非般得错落。 希望今年的冬天来的再慢些吧。 站在窗边凝望警局外风景的降谷零这样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