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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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慧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了。唐奕杰总是这么想,人聪明、长得漂亮、有活力、心肠好,自己何德何能娶到这样一个女人? 姜紫成把雪茄一头塞进他的xue里,他只好整理思绪专心表演起批xue吸烟,余光见看见林慧依偎在姜紫成怀里,脸上也不带着什么笑,直勾勾顺着姜紫成的视线把他盯着。 身下的xue随着自己的收缩已然泛滥,xue口感觉到丝丝的热意,唐奕杰看着林慧,笑了笑。 包间的人都散了,唐奕杰摸着不知道哪个小姐留下的丝袜胡乱擦了下体,连阿云推开门进来,从包里拿出一管药递给他,也不走,像是要监督他马上就把药给涂上。 涂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也见过许多次了。 媚红湿软的xuerou被翻出来,xue口的那一圈早就已经红肿,轻轻一碰就是抽丝的疼,好不容易涂完了,连阿云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扶着他把衣物穿好。 “阿云。” 唐奕杰整个人靠在连阿云身上,两个人摇摇晃晃。 连阿云胡乱嗯一声以示应答,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清脆不容忽视,唐奕杰今天没喝酒,却感觉自己又醉了,“阿云?” “嗯,怎么了?”连阿云还是把他当作醉鬼哄,她总是这样,天边的一朵云。 是那首迟到,唐奕杰迷迷糊糊躺在床上听林慧哼歌。他实在太困,暖黄色的灯光和林慧的声音像云雾一般被风吹进他的脑子,和记忆里长远的学院晚会合奏了。 第二天醒来时,家里已经没人了。唐奕杰翻箱倒柜才从杂物间里面找到林慧的吉他,吉他被保护的很好,他试着弹奏了几个音符,果然不行。 “老唐,我回来了。” 林慧回来时便看见唐奕杰坐在外面的草坪,孤零零的。 “林慧,你看我找到什么?” 唐奕杰献宝一样把找到的吉他给林慧看,把脖子上挂着的拨片取下来塞到林慧手里,“弹一首吧。” 林慧也不扭捏,和他一起并肩坐着,刚抱上吉他,“这个音不对。” “什么音不对?” “音不对没法弹。” “没有办法了吗?” “可以调,但是哪有那么容易就调好了。” 最终还是没有弹成,唐奕杰借着月光和林慧谈大学时光,谈起那首迟到。 “那首歌怎么唱来着?” 林慧说她忘记了,太久了,那是她年轻时喜欢的歌了。 他们也不过才入中年,怎么就说起‘年轻时’这个词了,唐奕杰有些感慨,把歌哼出来,“你昨天才唱了。” 林慧否认,“我什么时候唱了,你自己做梦梦到的。” 是吗?唐奕杰脑子里又是林慧在舞台上慢动作的表演,可是这时忽然想不起旋律了。 包间里的人起哄让他作诗,他赔笑说自己哪会作什么诗。 姜紫成拿着一本报刊,熟悉的封面让他有些心悸,果然是大学的校刊,姜紫成坐在中间,一字一句的念。 其实不用他念的,唐奕杰站在麻绳上几乎站不住,那首是散文诗,叫作阳光下的可乐,他还记得,每字每句都记得。 七步成诗。那群人继续起哄,姜紫成把麻绳继续向上拉,粗糙的绷紧了的狠狠嵌入他的两瓣yinchun,肆无忌惮磨着他的阴蒂。 唐奕杰顺着麻绳一步一步走,才意识到刚刚那会不过是开胃小菜。 这麻绳是临时找来的,上面的毛刺格外多,绳结也打得格外大,唐奕杰走在上面,用尽全身力气去吞吐绳结,不断翕张的rouxue中带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水,身后的区主任背手跟在他身后,时不时去揉捏一把那紧绷的肥臀。 本来就处在高潮的边缘,唐奕杰尝试让自己喘口气,一巴掌打在rou白的臀瓣,他吃痛向前逃,绳结从xue口一下磨到肛塞,阴蒂被磨到发痛,刺激的直想往下坐,肛塞被顶着更向里边进了一点,当下便双腿打颤瘫在区主任的怀里,身下还在痉挛高潮,快感刺激得双腿夹紧,整个人和张弓一样绷紧了,连哭喘也发不出来。 好不容易走完了,一众人又叽叽喳喳说诗没有作出来,叫他自己想个惩罚的法子。 这也是个难题,唐奕杰知道的,说得太轻,这群人必然会变本加厉了,说得太重,也不会有人可怜他说没必要。唐奕杰瘫跪在地上,不用抬头也能感受到那些恶意的像刀子一样的眼神。 为什么欺负我?为什么只欺负我? 被那群人腥臭的生殖器围住的时候,唐奕杰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思绪太破碎,就像包间里的被调到最快的旋转灯球,唐奕杰的瞳仁在动作中试图抓住闪跃的,那片灯光却返回来打在瞳仁上,一片五光十色里,流下一淌七彩的泪。 “阿杰!” 是阿嫲,唐奕杰跑着扑进那个老人的怀里,皂角的味道被吸入鼻腔,青石板的小路上点缀着小小的青苔,阿嫲牵着他的手,走过墙角的青苔,走过滴水的屋檐,阿嫲的手温热干燥,阿嫲的语气温柔着充满爱意,“阿杰,你晚黑想食乜,阿嫲畀你做。” 唐奕杰的手只能抓住阿嫲的三根手指,他抓得很用力,春风拂过他的脸颊。 阿嫲你知不知道,机关食堂好难吃的。 秘书和他打电话,唐奕杰胡乱应答了,一转身接着和“生意伙伴”谈天说地。 前边是林慧和小诺在唱歌,她们俩的手相互攀附在各自的肩膀上,两颗头靠在一起,歌声转移到电子设备里,在唐奕杰头上轰隆作响。 唱到半场,清退了该清退的人,包间里就只剩下一色艳情的男女。 唐奕杰躺在松软的靠背里,甜腻的唐主任的声音不绝于耳,他看着包间里形形色色的zuoai的男女,一时间有些恍然,旁边小姐的手有些凉,便从酒精的作用里暂时被拉出来,挣脱那些手要回家。 别墅里除了路灯还是一片黑,远处有晨曦的影子。是了,她们母女俩去三亚玩了,唐奕杰瘫倒在床上,阳光从缝隙里打到床头的相框,连带着也打在唐奕杰的脸上,他揉揉眼皮把眼镜带上,好一会儿没眨眼,从眼角滑下两滴浑浊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