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经典小说 - 易绻(1V2)在线阅读 - 失火出轨的吻

失火出轨的吻

    易绻听见八块腹肌的男模特,心情瞬间好了些。

    唯一需要愁的就是带男模上游艇会不会被发现。

    绕来绕去,又绕回了怀晔。

    她那冰山多金的老公。

    怀晔知道她买游艇的事情,账单也是他付的。游艇名义上属于她,但她玩得这么高调,他肯定会听说消息。

    怀晔那么古板一人,她和其他男人说个话他都会疑心,一旦被他知道她请男模上了游艇,弄不好怎么吃醋折腾她。

    不过,这仍然只算一个小问题。

    更大的问题是怎么把眼下这辆报废的超跑解决掉。

    易绻和萧纭都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对联系保险公司这事一无所知,怀晔派的保镖今天又没跟过来,问题有些棘手。

    萧纭打电话给男朋友叫他来接,易绻犹豫之下,还是没敢打给怀晔。

    这个时间点怀晔应该还在加班开会,她听过自己啊老公开会时是怎么批评下属玩忽职守的,几种语言转换来转化去,听起来那叫一个严肃。

    她都能想象出他不悦的语气。

    “易绻,你让我太失望了。”

    光想那画面易绻就要晕过去了。

    她在通讯录里滑了几下,最后很犹豫地点开一个对话框。

    【我把车撞坏了,你还活着的话,就过来帮帮我】

    消息刚发出,萧纭就凑过来看。

    “易小绻,没想到你的家庭地位这么高啊!”

    萧纭以为她是给怀晔发消息,佩服得五体投地。

    怀晔什么人,那座冰山岂是凡人能撼动的。

    易绻面不改色,随后看到屏幕上跳出一条新消息。

    【死了】

    封劭寒回的。

    她说,活的话就来帮帮忙。

    结果他回了这两个字。

    萧纭也是个心思疏忽的主,没看到她的联系人备注,以为怀晔私底下这么幽默,笑的前仰后合。

    易绻抓了抓头发,第一次觉得愧对自己的好姐妹,让萧纭对怀晔产生了如此严重的误解。

    最后,萧纭的男朋友及时赶来,顺便把她送回酒店。

    一路上,萧纭和男朋友聊得很开心,易绻坐在后排看着他们,有种在看平凡爱情的美好。

    她心里的空缺似乎在夏天被填补了一些,但就像天上的月亮,圆缺不定。

    易圈回到总统套房,一打开门就看到怀晔站着玄关里,忙着翻阅文件签字,禁欲冷漠得不行。

    怀晔最近其实活得很素,上次因为她感冒突然回城,他照顾她几天耽误了不少工作,现在几乎每天都是早出晚归,他想和她亲热都心有余力不足,但是每天晚上都会回来休息。

    “老公,”她懒懒打哈欠,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还勾了下他的领带,“还没忙完?”

    玄关的灯光昏黄暧昧,他是标准的西装叁件套,她穿了件掐腰丝绸连衣裙,衬得她身姿纤长曼妙,仿佛与他天生般配。

    “嗯。”

    他一手文件,一手从身后搂住她上下摩挲,低低应了声。

    不经意的抚摸,沙哑的呼吸。

    易绻心里的情绪消散,她靠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的木质香味。

    “听说你把车撞坏了。”

    他揉着她一只奶子,无奈叹气。

    “有撞伤哪里吗?”

    他难得流露出怜惜之意,是叹她贪玩,而不是一辆跑车的市价。

    易绻心想怀晔终于开窍了,乖乖感受他的抚摸,笑着问:“没事啦。不过,是谁跟你告的状?萧小纭?”

    怀晔养一只妖精就已经分身乏术忙不过来了,更不想和妖精的朋友接触。

    他缓缓念出一个名字:“封劭寒。”

    指尖嵌进手心,易绻微微出神。

    “你以后注意安全,别这样任性,”他将她一把抱起压在床上,亲吻着她的美背,逐渐至锁骨胸乳,“给人家增加工作负担。”

    “哦,”易绻慵懒迎合,轻抬美眸,“那老公要惩罚我吗?”

    怀晔的眼神暗了下去。

    今天是工作日,他戴着眼镜系着领带,衣冠楚楚的圣人君子,将她迷惑得不行。

    当他用roubang进入她的时候,她的感官很模糊,只能呜呜哼哼地娇声应承。

    怀晔也不换姿势,就这样吻着她的唇,按着她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

    性事激烈渐促,她的xiaoxue不够湿,他就用那根黑色的假阳具刺激她的菊xue和阴蒂,揉捏戳弄。

    双重夹击之下,xiaoxue很快湿滑,紧紧吸着他的roubang,仿佛能消除所有的不愉快和隔阂。

    最后要射出来的时候,他戴了套才释放。

    这男人还真是注意安全。

    易绻累得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困累地想。

    她没撑住,先睡了。

    怀晔尚在回味餍足的感觉,他抚摸着女人赤裸的娇躯,掌心微热温凉。

    他一直有听保镖汇报她的行程,但是因为他想要改善夫妻关系,他没有过多约束她。

    易绻还是那么贪玩爱热闹,时装周,音乐节,酒吧派对,城里上得了台面的活动她都有去,应该也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男人。

    他忍住了。

    连婚姻咨询师也认为,他最近的心态健康不少。

    其实主要是因为那根黑色的假阳具。

    怀晔想。

    在占有她的时候,他得到了双倍的刺激满足。

    他揉了揉女人的雪乳,对于自己的危险想法也束手无策。

    “浅浅,我真应该找个男人跟着你。”

    可如果她不是他的意中人,他又何必这样挽留她。

    翌日。

    易绻困得起不来床,听见怀晔一早神清气爽地出门上班,她睡了个回笼觉,直到到下午才起来。

    她正准备出门逛逛,但是被保镖拦在酒店门口。

    保镖说是怀晔的吩咐,她昨天撞坏了车,应该多“休息休息”,不要乱跑。

    易绻深吸一口气——

    然后认了。

    她回到套房,给萧纭发消息解闷,萧纭明确表示站在她这一边,痛骂怀晔不是人。

    可是除了言语上的一通支持,萧纭最后也没想出能帮她从总统套房直接逃到地面上的方案。

    唯一的退路就剩下“贿赂”怀晔这一条了。

    易绻昨晚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无奈地只能换一种方式贿赂怀晔。

    她去酒店大堂的甜品屋转了转,让人拿来半成品食材,摆好样子放进烤箱。又煮了饮料,开启定时功能。

    做好这些,易绻就美滋滋地去泡澡了。

    她当不了贤妻,偶尔作弊当个小娇妻还是可以的。

    浴室里,她哼着歌,欣赏萧纭发来的男模照片。

    一张张翻过去,确实挺养眼的。

    不过看多了也有些腻,易绻无意识地开始比较自家男人。

    她没有仔细观察过怀晔的身材,只在床上摸过他几次。

    怀晔不靠身材吃饭,他的肌rou那种过分紧绷的肌rou,而是极度自律才能保持的劲瘦,浑然天成,摸上去很舒服。

    如果真要论纯粹的身型养眼……

    易绻无可救药地想起了某个野男人。

    那还得是封劭寒。

    封劭寒的肌rou是凶猛活络的,还有他的……性器。

    其实易绻心里有很难以启齿的一点,就是怀晔每次用那根黑色假阳具做道具的时候她都会特别敏感,那是因为她想起了封劭寒。

    怀晔的roubang颜色偏浅,而封劭寒的那根是紫黑色,两种深浅对比实在让她腿软。

    真要论起,她被封劭寒内射过,连怀晔都没这待遇。

    可如果封劭寒不是那个对的人,为什么她在明确拒绝他以后,又会反复想起他?

    易绻脑袋犯晕,想着想着实在想不明白。

    她似乎闻到了什么容易催眠的味道,靠着浴缸就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不是很安稳,她好像随时处于窒息的边缘,压得她喘不过气。

    像是性爱高潮来临,也像是死亡前夕。

    “咳咳……”

    她呛了几声,不安地睁开眼。

    唇上,有火热的温度。

    易绻反复眨眼,她怀疑自己的感官出了问题。

    封劭寒就在她眼前,还在吻她。

    易绻以为自己做了春梦,虚软地想咬他一口,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存在。

    “你……”

    她还来不及出声,封劭寒就松开她。

    男人的神情像是拒她于千里之外,完全公事公办。

    “外面着火了,有可能伴随煤气泄漏。你跟我下去。”

    易绻这才回过神来,闻到空气中的焦糊味,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

    封劭寒扯下架子上的浴巾递给她,毫无感情地反问:“你在厨房里煮了什么东西?放在那里不知道几个小时了。”

    易绻慌慌张张地围浴巾,脑子突然宕机。

    “是…是我给怀晔煮的吃的。”

    闻言,封劭寒剜了她一眼,眼神掺杂着狠意。

    易绻站不稳,险些跌倒在浴缸里,害得她捂这捂那的,怎么也遮不住该遮的地方。

    “快点,”封劭寒皱眉冷嗤,“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

    易绻还是担心:“我就穿成这样出去?”

    浴室外面烟熏火燎的。他用湿毛巾捂住她的口鼻,不耐烦地直接将她扛上肩走出去。

    “你跟我在一起,没人敢看你。”

    套房的内设布置都是木质结构,厨房里的火星子还没有蔓延出来,所幸的是这一层也没有其他客人需要疏散。

    电梯停止运作,封劭寒背她下楼。

    他力气很大,背她就像是背一朵云,毫不费力。

    “我们绝交了,你怎么还来救我?你一直住在隔壁吗?”

    她闷闷地问。

    “刚好路过。”

    封劭寒飞快说了四个字,胸膛里的震动一晃而过。

    “哦,看来,消防检查还是很有必要的。”

    易绻语无伦次地呢喃一句。

    她趴在他的肩上,看到了他纹身下的伤疤。

    封劭寒把她背到低层的行政酒廊,酒店里一团乱,没人管她,他就给她倒了一杯水。

    水湿润了唇,干枯玫瑰重新绽放出动人的美丽。

    易绻想起刚才的吻。

    “你……为什么亲我?”

    她局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