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森太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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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了多次盘问后,太宰由红叶带到了首领面前。 她毫不客气地坐在森鸥外的对面,脱下外套,身体上缠绕着的绷带也挡不住其下欢爱的痕迹。 此时,红叶早已离开。这处秘密据点内防守严密,首领的房间里却只有他们两人。森鸥外一言不发,身上的气势却越发阴沉,视线如利箭般刺向太宰裸露的肌肤。 爱丽丝没有出现。太宰旁若无人地晃了晃腿,左右看了看,转向森先生: “森先生逃命都忘记带上爱丽丝的小裙子了呢~”她无辜地笑着,好像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暗沉的指痕。 “太宰,”森鸥外开口,“你没有按计划行事。” “啊,”太宰继续保持笑容:“毕竟我这么弱,完全反抗不了暗杀王呢~” 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不是实话。太宰活着魏尔伦才能拿到暗杀名单,且以她的手段,被强暴只是因为她没有任何的拒绝措施。 森鸥外仍旧压迫地看着太宰。太宰转了转眼睛,若无其事地说: “像我这样的少女不是很招你们喜欢吗?只不过森先生你被抢先一步了啦!” 森鸥外突然觉得,或许太宰就是想要挫败他才这样做的。他不再细想,冷声道: “过来。” 太宰顺从地滑下椅子,在森先生膝前跪坐,伸手去解首领的皮带。 森鸥外没有制止,或许这将是他们zuoai时第一次进行肌肤接触。当她拉下内裤时,里面的roubang已经半勃着弹了出来,擦过太宰的鼻尖。 太宰握住那根沉甸甸的yinjing。她只见过两个男人的性器,和魏尔伦的比起来,森先生的roubang颜色更深,紫色的guitou和青黑的棒体尤为狰狞。此刻它的前端吐出一些透明的腺液,将将要滴落下来。 太宰伸手撸动roubang。说起来,这确实是她第一次给人手交。她毫无章法,手法堪称粗暴。手下的yinjing怒张勃发,表皮却被摩擦地发红。森鸥外伸手警告地按了按太宰的发顶,才让太宰止住动作。她抬起头: “森先生怎么还没射嘛,我手都酸啦!”太宰的语气堪称娇嗔,她抬起头,直接后仰坐在了地上,双手抱膝对着森鸥外甜甜地笑。 “嘶。”森先生好像倒吸了一口气,他语气无奈: “太宰君,我不早泄。”他又加重力度把太宰按着向下看,突然冷不丁地问: “那位暗杀王先生射的很快吗?” “啊,我不太记得了呢。”太宰苦恼地说,“不过我们好像做了一下午,” 她听上去有点期待“如果是森先生的话,一定可以坚持一整天的吧?” 哇哦。 “有点难办呢,”森鸥外苦笑,“人类男性可做不到这样吧?光是控制住现在不射到太宰君脸上,就很困难了啊。” 太宰不答,她继续兴致勃勃地摆弄着眼前的yinjing,轻柔地从guitou向里抚摸到根部,慢慢翻开包皮,露出头部,又转而揉捏着两旁的精囊。这次的力度仍然时轻时重,但很好的刺激着这根性器,前端的腺液流的更多了,淋湿了太宰小巧的手指。 “啊,”太宰把手举起嗅了嗅,又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嫌弃地蹙起眉:“有点难闻呢,森先生不能多吃点糖吗?一点也不甜。” “毕竟太宰君做错了事吧,作为惩罚可不能愉快的过去了。”森先生收起笑容,直视太宰: “该认真起来了吧,太宰。” “这是命令吗?” 不等森先生回答,太宰就解开纽扣,脱去了黑色的连衣裙。此刻她身上只剩下纯白的胸罩和三角内裤。仔细一看,她内裤下方濡湿了一片,有东西在里面快速地振动,发出“嗡嗡”的响声。原来刚刚太宰一直含着跳蛋,本人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遥控器在森先生手上。森鸥外并不常对太宰使用这种情趣道具,他想要保存太宰身上的青涩风味。对她的调教,不过是为了之后更契合的体验,而并非想得到一位荡妇。然而这一次,在到达基地后,太宰收到了来自森鸥外的“礼物”,并在卫生间里完成穿戴后才收到进入房间的指示。 森先生总是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哪怕是表达愤怒,也要靠他人揣摩,并做出一副主动弥补的姿态来。太宰思绪游离了一瞬,又很快拉了回来。 “哎呀,”太宰嘟起嘴:“真不想含住这东西啊。” 做错事要接受惩罚。 太宰凑近手中的性器,犹豫了一瞬,还是舔了舔头部的环形冠状沟,又顶了顶马眼。前端吐出的腺液滴落到舌上,又被抹匀到整个yinjing头。 可是我错了吗?掌握权力才能制定的规则。然而,我从不把世俗放在眼里。 她的表情纯洁得像小羊在河边低下头舔水。即便舌尖下是曲起青筋的性器,她也似乎没有察觉危险,仍旧缓缓舔舐着。底下跳蛋的嗡鸣声不知不觉加大了,像是在催促着少女。 她张开嘴唇,含住了guitou。粗壮的yinjing把两颊撑得鼓起来,即便如此太宰也只能含住一小截。这进入了湿软口腔的头部好像在继续膨大,前端的孔洞吐出更多的透明液体,混合着唾液顺着张开的唇溢出,顺着脖颈在锁骨处汇聚成一小汪。 舌头无可逃避地贴紧了硬挺的guitou,在挤压中艰难地搅动。森先生的手掌下移,从按住太宰的头顶转而扶住她的后脑勺,然后挺胯缓慢地向前顶了顶。他的力度不大,yinjing擦过口腔上颚,刮得生疼。浓密杂乱的阴毛被带到面前,太宰受到逼近的压迫感,不适地干呕了几下,却将yinjing吞得更深了。 guitou和小半个柱身都被含着,太宰移动脑袋,让森鸥外的小半性器在口腔软rou的温顺包裹下缓缓抽插着。剩下大半根的roubang却被冷落,撇在一边无人服侍。 森先生好似纵容了太宰这种偷懒的行为。他安静地享受了一会儿太宰生涩的koujiao后,向下按了按她的头,催促太宰吞下更多的茎身。 太宰尝试着放松嗓子,脸埋在粗硬的阴毛里,被扎出了红痕,舌头反复舔着茎身上暴起的青筋。她还在努力地往深处吞咽,嘴巴里都是性器的味道,但她知道,再做不到全部吞下的话…!!! 森鸥外紧紧按住太宰,突然挺动腰胯!本来正在享受着唇舌服侍的yinjing主动快速地捅弄起对它顺从的湿软口腔来! “……唔……!” 整个guitou都cao入了喉道,太宰想要躲避这令人痛苦的过程,却被按在后脑勺上的手固定住,只能被动地接受着,眼睁睁地看着狰狞的男根彻底贯穿喉道,在脖颈处浮起一小块凸起来! 皱巴巴的囊袋“啪”地打在脸上,喉管深处被guitou挤压着,让太宰几近窒息时,性器才慢慢退出一小截,又快速抽插起来,紫黑色的狰狞阳具在少女鲜润的双唇间肆意进出。太宰脸颊漫开两朵粉云,不知是被yinnang拍打的、还是因为缺氧。 等到太宰勉强适应这种蛮横地戳弄后,森先生安抚地摸了摸手下的脑袋,随即用力一顶,同时把太宰往自己下体上按,整根阳具完全cao入了她的嘴巴里! 喉咙一阵阵痉挛,拼命挤压着、想将异物挤出获得空气,却仿佛将性器含得更深、让它进入的深度达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地步。嗓子眼十分难受,在快达到太宰忍耐极限时,那根狰狞的性器又从双唇间一点点退出来,水光淋漓的柱身上布满了扭曲的青筋。 性器研磨着唇瓣往外退出,guitou下压让褶皱的冠状沟cao弄柔软的舌尖。顶端的孔洞喷涌着腥臊的腺液,不自觉地被太宰吞咽进去,被男人性器的味道密不透风地包围住。 “啵”地一声,yinjing彻底从口腔里抽了出来。guitou抵在磨得红肿的双唇间,丰满的唇rou被压地微微凹陷,整个画面极其色情。 少女跪趴在男人的双腿间,张唇: “森先生太粗暴了!喉咙好痛哦,这几天都要说不出话了啦!” 嘴唇一张一合间,带得戳在唇rou上的guitou也跟着晃动。太宰好似毫无察觉,继续撒娇似地: “森先生能不能快点射啊,舌头被磨得好痛——” 蓄势待发的yinjing立马抓住机会,就着这道缝隙重新挤了进去! “唔…嗯、唔…!” 森先生插进口腔肆意搅动着,看似无奈: “治酱可真是善变的孩子呀,明明之前还命令我要玩弄一整天才被允许射精呢。”他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让余光暼到的太宰泛起一阵恶寒: “没办法,谁让我太喜欢治酱了呢,就算是不听话的孩子,我也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的~” 森鸥外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让yinjing几乎直直地竖起,按着太宰的脑袋完全伏在男人双腿间后,腰部一挺,再次捅进了喉道里! 硬挺的性器在嘴巴里大开大合地抽插着,肆意地发泄欲望。同时他伸手插进太宰嘴里,手指夹住太宰的舌头玩弄着,指尖的硬茧制住滑溜的舌,又好像单纯在防止她的舌头阻碍性器的进出。 guitou用力凿着喉道娇嫩的软rou,太宰眼眶蓄起了晶莹的泪水。她伸手用力推着男人的大腿,男人却纹丝不动。他继续按着太宰的脑袋,一次次地抽出、插入,每次都直抵最深处。 终于,在嘴巴里的性器又涨大一圈后,森先生呼吸沉重起来,动作愈发粗重,在狠cao了几个来回后,yinjing从最深处抽出半个头,然后开始射精! jingye一股股射在口腔里,一部分溅进了喉管。太宰被呛地含着yinjing和jingye拼命咳嗽,脸颊也由粉色转成欲滴的红。她被堵住嘴巴,只能吞下苦腥的jingye后才能急促地吸气。 在最后一股jingye射完后,guitou退出来把马眼上的残精全数抹到太宰唇上。yinjing垂下来,似乎表面还冒着热气、散发着jingye的腥臭味。 森鸥外松开按着脑袋的手,太宰趴在男人大腿上,呼吸将将缓过来后,感受到口腔里难吃的浓精,皱着眉刚想吐出、被男人一把捏住下巴,淡淡地命令: “吞下去,舔干净。” 太宰不情不愿地艰难吞咽下嘴里的粘稠浊精,觑着森鸥外的脸色,又乖巧地凑过去舔掉性器上带出的几滴白浊,轻轻含住guitou吸吮出精关未射的jingye。她跪着往前挪动了半步,转而去舔舐着湿淋淋的柱身,在她的殷勤服侍下,紫黑的性器又有着勃起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