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叶飞花(口内射精射尿/吞精饮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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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凌鸣铮低吼一声在玥珂嘴里射了出来。 guntang的jingye刺激着脆弱敏感的喉管,玥珂意识已经模糊不清,眼里含着生理性的濛濛泪水,几乎是无意识地吞下满口jingye。属于凌鸣铮的熟悉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半软的阳具没有半点要抽离出来的迹象。 凌鸣铮始终伸手按着她的后脑,玥珂的口鼻深深埋在浓郁茂盛的毛发丛中,就连呼吸都觉得吃力。 正在这时,插入口中的roubang毫无由来地抽动了一下,一股比jingye还要guntang汹涌的水注从冠头顶端的尿口中喷出,灌满她的口腔和咽喉——凌鸣铮在她口中射精还觉得不够,竟理所当然往她口中撒尿。 玥珂心中一片苦涩——这般毫无尊严地任人摆弄,她早就失去为人的尊严,与一件器物何异? 如此想着,玥珂自暴自弃地大口吞咽着凌鸣铮射入口中的guntang的热尿,浓郁腥臊的气息瞬间充满整个口腔。 湍急的尿流源源不断射入口中,玥珂小小的口腔被狰狞的roubang填满,狭小的空间无法容纳汹涌而来的尿水,前一口还没来得及吞咽入腹,新一波热尿又注满了口腔,两颊都被尿得鼓涨起来,口腔包不住的尿液从唇边漏出,在小巧雪白的下巴上留下一条浅淡微黄的的水渍。 汹涌的尿流由急至缓,再到淅淅沥沥的余尿也不再洒溅而出,凌鸣铮一抖腰,guitou在玥珂的小嘴里重重蹭了一下,命令道:“给为夫舔干净了。” 南城之人认为被夫主的精尿灌满的小腹不仅可以让房里的奴妻行为举止更加得体,也能温养zigong里的胎儿,漏出一滴都是一种可耻的浪费,凌鸣铮自然不能容忍自己的阳精热尿没有被玥珂吞到肚子里。 可是这个时候的玥珂饱受一天折磨,心里交瘁,气空力尽,意识已经混沌不清,颤颤巍巍的小舌在湿漉漉的铃口上轻轻一舔,还没来得及将残精余尿舔干净,就柔颈一歪,昏睡过去。 “……”就在玥珂彻底昏过去的瞬间,凌鸣铮眼眸微眯,从玥珂口中抽出身来,下意识俯身伸手,眼疾手快地托住玥珂歪倒在一边的小脑袋。 “每次都没伺候好夫主就先睡了过去,实在该罚。” 他说这话时,虽然语意严厉,声音却是从未有过的平和,舒展开来的眉眼里荡漾着水一般的柔情。 * 身体犹如被一泓温暖的碧水包裹着,玥珂在一片虚空中沉沉浮浮。模糊的意识逐渐开始清醒,她睁开眼,刺目的金光逼得她不得不再次闭眼,直到须臾过后,莫名的光芒散尽,眼前出现一个年纪极轻的少年。 他不过十七八,逆着熹微的晨光坐在床沿,一身轮廓挺括的白衣衬得他面目俊美,和煦的光芒勾勒出他张扬而完美的侧脸弧线,连带着他唇边的笑容也跟着闪闪发亮。 这是……凌澈? 看见他第一个瞬间,玥珂就知道自己身在梦中,压抑痛苦的现实忽然变做一团甜梦,以至于有那么片刻,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惊碎了这个脆弱美丽的梦境。直到眼前人见她醒来,脸上倏然漾起熟悉的笑容。 “玥儿……”少年见她醒来,朝她凑过来,距离近得她能一一细数对方根根细密的眼睫。 “还不起床吗?太阳要晒屁股了……” 玥珂头疼得厉害,像被塞进一团泡了水的棉花,混沌又沉重,明明知道是梦境,心中一阵酸苦刺痛:“……凌澈……你、你还来……做什么?” 梦境中的凌澈眸光闪闪,藏不住的欢喜和亲近,比起方才在现实中看都不看她一眼的凌澈温熟悉无数倍。 是了,如果说哥哥是支撑她在凌府活下去的唯一希望,那他就是洒落进这个不见天日的囚笼中的唯一一道光亮。 能在梦中再见这样的他一眼,哪怕只有一眼,就已经很好了…… 可梦境有多好,现实便有多残酷,真正的凌澈从未把她放在心上过,那些她珍之重之的过往和回忆,他随口一句就完全否定了。 ……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 “你真的很容易走神啊。”梦境中的凌澈朝她挑了挑眉,继而又伸出手来,神情天真,语调温和,仿佛在说一件理所当然之事:“你不是也对我有意吗?那便和我一起离开吧。” 少年五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掌近在眼前,掌心向上,五指微曲,面带薄薄的笑意,天真纯澈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玥珂看着他,又垂眸望向他向自己摊开的掌心,心中乱成一团,意识越发混沌迷茫,仿佛已经忘记自己身在梦中。 只要握上这只手,就能离开这个暗无天日的yin笼了吗? 可是如果走了,哥哥怎么办?到了别处,她还能打听到哥哥的消息吗…… “还在犹豫什么呢?”凌澈朝她凑了过来,声音犹如蛊惑:“你不是喜欢我吗?不是在梦中也在念着我的名字吗?既然喜欢,不就该时时刻刻想与我待在一起?” “……还是说……你根本就是自愿留在此地、自愿留在我父亲身边,做他身下卑微的yin奴?” 不……她当然不想! 她不要留在这里,她一刻也不想留在这里了! 一想到凌鸣铮,强烈的恐惧和厌恶倏然涌了上来,巨大的恐慌驱散脑识里最后积分理智。玥珂早就忘记自己身在梦中,毫不犹豫伸手搭上凌澈伸出手掌。 说她软弱也好,说她只顾自己也好,凌澈记得她也好,不把她放在心上也好……怎样都好,只要能离开凌鸣铮、离开凌府。 指间刚一触到温热的掌心便被对方紧紧握起,比凌鸣铮柔和的手掌将她的指尖小心翼翼攥在手心,犹如握紧一件无价的珍宝。 玥珂忽觉一阵放松和满足,久违的欢喜和雀跃油然而生,忍不住用另一只手臂支起身子,试图靠近凌澈。 你说得对,既然喜欢,当然要时时刻刻在一起啊。 我厌恶凌鸣铮,所以无时无刻都想从他身边逃开……我喜欢你,所以每一天每一刻都想与你在一起。 “走吧,”她自言自语般小声呢喃,“我们走吧,去哪里都好,离开这里……” “哦?你想去哪里啊?”忽然间,身前之人声音骤变,清澈明朗的少年声倏然变得低沉微哑,熟悉得令人害怕。 “玥奴,你就这么想从我身边离开吗?” 玥珂惊恐万状,抬起头的瞬间猝不及防对上凌鸣铮阴沉深邃的视线。 “想走?”握紧她指尖的手掌忽然变得犹如铁钳般刚猛有力,凌鸣铮的力气大得仿佛能捏碎她的手指。 “想走,你做梦吧!” 你做梦吧…… 你做梦吧! 四个字犹如可怕的咒语,由近至远,又由远逼近,在她耳边反反复复。 玥珂头疼欲裂,拼命摇着脑袋往回抽手,试图从凌鸣铮的掌控中脱身,没想到却迎来一阵天地颠倒般的晕眩,眼前的一切像逐渐褪色的水墨画,渐渐变得模糊,到了最后,凌澈、凌鸣铮的身形犹如被风吹散的沙,同时消失不见。 再睁眼时,眼前是一片树影婆娑的熟悉院落。 一道挺拔高挑的男子身影背对着她,长剑在手,身形翩跹,剑势凌厉果决,击落遍地漫漫落花。 她提着裙摆轻手轻脚走近,舞剑之人恰好收势,最后一记剑招扫过花枝,盛开的海棠从她眼前纷纷扬扬落下。 “哥哥的剑法又精进了。”她伸手接住最后一朵缠绵的落花,靠近嘴边轻轻吹落,随即提着裙摆朝那白衣俊朗的少年跑去,整个人扎进对方怀里,笑着撒娇:“哥哥教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