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疗(华佗给广按摩,哥,俺boki了)
书迷正在阅读:甘之如饴(骨科NP)、梦与现实(高H 1VN)、[GB]一发完、美男调教手册、[GB]当邻居是小哭包时、浣溪沙、一个管不住下半身的女渣A(abo)、[魔道祖師/薛曉]囚徒与俘虜 (完)、[魔道祖師/薛曉]引咎、[魔道祖師/薛曉]暴徒減一
广陵王的头很痛。 不排除是睡眠不足导致的,也许跟他洗了澡没有彻底绞干头发也有关系——总之他还是洗澡了。 洁净的饮食,提前清洁好自己,以及少吃点防止被正骨的时候想吐。 这些全都是他和张仲景的相处模式。 在隐鸢阁,乃至继任广陵王那段时间,他常常因为各种原因受伤,于是张仲景就会作为翳部首座来给他诊治。两人之间的相处非常微妙,像结婚十年彼此非常了解但仅仅是政治联姻的夫妻。 相较而言,华佗则显得亲密有余,分寸感不足了。 明明都是儿时玩伴,华佗对广陵王的真实身份看的很开,而且常常以兄长的身份自居,在某些时刻居然真的很靠谱。 亲昵的,没有分寸的,大大咧咧的哥哥,总是更好相处一些的。 直到他被华佗翻了个面,趴在开了个洞方便呼吸的按摩床上,广陵王依旧是这样想的。 这种朦胧的滤镜,让他忽视了华佗斧头上的斑斑血迹,忘了张仲景曾经以“行医不规范”的罪名抓捕华佗。 “睡一会儿也行,现在给你做放松。” 华佗很满意广陵王作为患者所表现出来的顺从,乖乖听话的患者已经很少见了,乖乖听话的广陵王更是难以想象。 他伸手抚上了广陵王的脖颈,手指略微用力,顺着脊骨摸下去。 年轻的身体本该是柔软温暖的,但是他手下却能触碰到微微凸起的骨头,肌rou也是绷着的,显得很僵硬。 华佗手下使了些力气,去揉捏广陵王的肩膀,指尖碾过他肩胛骨的缝隙,掌根则对齐脊柱两侧同时压下去,让广陵王的骨头发出“咔嚓”的脆响。 “嗯唔——” 肺部的空气的挤压出来时触动声带,广陵王发出不自觉的闷哼。 他觉得自己像一块面团,放的有些硬了,但是被人兑进了热水,重新揉捏,续进新的面粉,又变成绵软的一团,可以随便被捏成什么形状。 酸疼,很酸,点痛。 华佗的手宽厚结实,又大又暖和,随便按在什么地方都让人舒服的想要喟叹。 侧颈的肌rou被他用拇指从下往上推,粗糙的指腹让细嫩的肌肤被剐蹭的发红变烫。 广陵王侧着头躲开,又被按住。 “疼?” “有点。” 然后对方就没了动静,广陵王想抬头去看,微凉的液体就倾倒在自己的颈侧,激起一阵战栗。 然后华佗的手再度贴上来,粗粝的触感变得顺滑,桂花的香味扩散到空气里,广陵王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是华佗将青桂油充做了按摩用的药油。 奇怪……倘若是想着来给自己按,怎么不带着药油来呢? “啊——” 短促的钝痛夹杂着酸意直击大脑,广陵王不由得开口叫喊。 华佗已经将手指按在了他的太阳xue附近。 这些日子不知道是受了风寒,还是思虑太重休息不好,头痛的厉害,现在被人按着痛处,自然是痛的很,但是按了虽痛,却好似可以缓解本来的头痛一样,越痛便越觉得舒适。 “再用力点。” 广陵王央着华佗快对症下药,以往故意忽视也就过去了,现在缓解了不适,却停了手,才是真的不痛快。 华佗的手指压着他痛处打圈,却不照着他的话继续使力,“你不是一天攒下的毛病,难道指望我一下给你治好?” “……那往旁边,嗯、嗯呜……” 话说到一半,华佗就顺着他疼这一小块斜向上推,广陵王一时间又痛又爽,嘴里嗯嗯呜呜的乱叫,被按的有点晃神,忘了要说什么。 见他这样,华佗摇了摇头,手继续往下,掐着他髋骨上缘用力,广陵王常年学习骑射,屁股很翘,乍看像是华佗在摸他屁股,但是各中酸楚只有广陵王能体会到,华佗舍得下力气,这里感觉更强烈,惹得他绷紧了身体,又僵了回去。 华佗不满,伸手拍了一把他的屁股:“啧……你放松点,都没开始正骨针灸,你紧张什么?” “啊?你说可以睡觉,不是给我按按就行吗?” 广陵王回忆起惨痛的历史,华佗这厮曾经拿蟒针把自己捅个对穿,虽然不怎么痛吧,但是谁家好人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捅几个漏风的窟窿啊? 一时间他有些趴不住了,试图爬起来拒绝治疗。 “嘶……你别乱动了”,华佗伸手按住广陵王后背把人压回去,“好好理疗,不然你现在这个样,一月送一次的例药不得变成一天一次?” 广陵王很勉强的卸了力气,心中依然充满顾虑,“你自己也说了,一次给我治不好,那,慢慢来行不行?不至于就开胸开背用蟒针吧……” 华佗一边用手掌碾压他的腿根,一边语气很真诚的接话,“当然不用。放松完给你按摩一下有些阻滞的地方,然后银针针灸一下就结束了” 广陵王有些rou痒,条件反射地翘起小腿要躲,被华佗拿腿压住。 “别乱动,等下扎了针再闹,针扎进去我可不管取啊。” “有点痒……” 广陵王让他捏的不太自在,扭着身体想挪位置,但很快他腿上就是一痛,近乎剐rou的锐痛让他失去了力气。 “忍着点,通了就好了。” 华佗一边说,一边将广陵王的小腿搭在自己身上,用力的碾揉他大腿内侧靠近膝弯的那块rou。 他用力,广陵王的小腿都抖,一边都 抖一边凄凄惨惨地喊痛痛痛,声音中气十足听起来像要暴起打人。 不过广陵王虽然不爱吃药,但在治疗方面还是比较积极的,让放松就放松,然后一边放松一边扯着嗓子大喊痛死。 等他两条腿都被料理好,浑身已经汗湿,华佗就给他盖上了点毯子,给他捏小腿腿腹。 这里有些浮肿,想来捏着应该是酸痛难忍的,但也许是方才太痛,现在捏小腿竟然也算得上很舒服,广陵王完全卸下力气,腿放在华佗膝上,舒服的直哼哼。 捏完一条,他小腿被扳起来,华佗用拳头敲广陵王脚心,连敲了几十下,直敲得他脚心酥麻,方换另一条小腿。 等如此走完一遭流程,华佗额头上也浮了一层薄汗。 他又将广陵王翻过面来,摆弄成合适的姿势,叫他放松再放松,手下猛地用力扳动广陵王的头,便听到“咔嚓”脆响,之后又是掰腰椎又是抻颈椎,几个姿势用完,几处需要正骨的地方也就完事儿了。 只是华佗刚要去拿针,就看到广陵王缩着身子往毯子里蜷,两条腿曲着,不肯平躺下等他施针。 “你怎么了?” 广陵王听到他问,脸唰得一下便红了个彻底,他自认为和华佗是竹马之交,小时候一起打秋千钻狗洞爬树偷吃的,别说表哥,就是亲哥恐怕也叫得,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禁欲太久,亦或者是对方按摩手法有问题,等华佗敲完脚,他缓过劲儿来,才意识到自己硬了。 别说平躺,就是伸直腿,他这件单薄中衣也是什么都遮不住的。 “我困了……要不今天别扎针了。” 广陵王试图敷衍过去。 但作为医师的华佗很显然没有平时好说话。 “没事,你睡你的,我扎我的,正好我看着点别让你睡着了翻身。” 广陵王别扭的挪了下腿,脸色更不好看,这和做春梦做到一半发现春梦对象是亲哥有什么区别? 尤其是今天的华佗又显得格外可靠,竟衬托的他有点像是色中饿鬼了。 这一纠结犹豫,华佗就直接上手了,他本意是把他从侧身翻到平躺,自己按住人扎上针,想必广陵王就不敢动了。 但是他上手把人掀正,自己翻身骑上他的腰腹将人控制住,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地做完,才察觉到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什么玩意儿咯他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