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刚睡醒的龙压倒(腿交、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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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 桌面被猛推了一把,瓶瓶罐罐翻倒,五颜六色的魔力酒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被恶龙按在沙发上亲热时,小恶魔简直要恨死这个哥哥了。她正在跟魔女jiejie们聚会,享受美好惬意的下午茶时间,这不速之客一过来,不由分说就吓跑了她的小伙伴们。魔女们见到君主,纷纷窜起身问候了一声‘王’,毫不留恋地丢下手里的书酒果茶,旋风般一哄而散。 王最爱他那个孪生meimei,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来宾都很识相。 小恶魔一凶哥哥,他还哭。 刚睡醒的恶龙泪眼汪汪,长睫毛上结着细密晶亮的泪珠,眼中漾着原始天然的朦胧依恋。或许是还没清醒,什么狠厉刻薄都不见了。从头到尾都没有分给来客一眼,视线紧锁在她身上,直奔照耀自己的灯塔。 更离谱的是,哭的理由居然是他‘做了春梦,醒来发现她不在身边守着自己,忽然感觉很难过。’ “一个屋檐下,怎么没守着你。”小恶魔气急败坏地质问。这龙刚刚就在隔壁房间打盹,根本没隔几米。都在家里,有什么守不守的说法。 魔女们撤得急,门还大开着,不过也没人有空去关。客人一走,浮空岛上,除了人偶,便再没有活人。 恶龙跪在依然残留着客人气味的沙发上,毫无君王风范地弓着背,伏在她肩头,颤声埋怨她冷漠。说她以前都会寸步不离地陪在他床边,哪也不去。他一睁眼就能看到她。 这样幽怨可怜的指责,更像是撒娇。 小恶魔有些机械地抬起手,半梦半醒地捧住这张长成的美人面,指下触到一片柔嫩火热。 “你梦到了什么?” “我渴。”男子答非所问,可怜兮兮地等喂。 虽然他们并不会真的渴,但有时候就是会忽然想喝点什么。人当久了,就养成了习惯。 小恶魔搂住黏在身上的疯龙,拍了拍他的背且做安抚。他还是缩在她身上,捏着她的双肩轻抖,啜泣不已。她伸长胳膊,端了杯没洒的魔力酒。 递过去,又被他一根手指推了回来,抵在她自己嘴边。 男子一对金眸痴态尽显,委屈地打量着她。年少时的可爱圆瞳,走向细长深邃,眼尾上挑的弧度也更明显,颇为妖异。虽是净白素面,淡眉薄唇,未着红妆,眼下面颊却泛着诡异的樱色,泪痕斑驳,再也藏不住癫狂的病态执念。 与少年时相较,他的头发明显变短变薄了,特意修剪过,更加利落干练。因为刚蒙头睡了一觉,不再服帖地贴着头皮,有两缕散碎的鬓发滑到了额头上。 纸鬼白已经长大了,实际年龄十六,但rou身成熟度至少二十往上,一夜之间发育超前完全,直至巅峰。 家里最长的法袍也只够到他膝盖,换成小恶魔,走两步就会因为太长拖地而绊脚。初见时,小恶魔以为自己撞见了月亮女神,盯着裹在万千银丝里的尖耳白皮美女,忘记了呼吸。 她刚想叫哥哥来看美女,就见女神翘起一条长腿,甩着恶魔的细尾巴,用纤纤玉指托着脸跟她打招呼。 【我就说我不会永远长不大的。】那时候,她这不知是哥是弟、不知是姐是妹、不知是爹是妈的青梅竹马月亮女神是这样笑着说的。 他变得跟她更像了,但比她更高大修长,更飒爽英气。 因为没有合身的衣物,所以他暂时穿了暗影缝制的黑色紧身衣。无袖,短裤,还是连体的,身材尽显。当他坐在沙发上等她起床时,她承认她多少有些心动。她贪图美色,她下贱。原本纯洁的姐弟情,或者兄妹情,或者别的什么情,反正是瞬间变质了。 “你真的是我哥?”她坐过去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探向他下体,摸着裆部想确认他的性别。 他勾住她的肩膀,朝她吐出了舌头,向她展示舌面熟悉的yin纹。 纸鬼白虽然脸跟小时候不一样了,神情却没怎么变,还是那个让她感觉颇为棘手的神情。 小恶魔无奈地仰头一饮,放下酒杯,凑上前嘴对嘴渡了过去。这么明显的暗示她还是读得懂的。就当上辈子欠了他的。虽然这辈子好像也欠了蛮多的。 如此喂了三回合,哥哥才稍显平静。收回舌头时,她的舌根都有些麻麻的,被这混账龙很用力地吮吸过。 于是轮到哥哥描述自己的梦了。 开口说话时,有别于少年时的清爽,他的嗓音变低也变润了,温沉如梦。 他说在梦里,他和她原本正坐在提灯世界的空教室里上课,一个对视之后,就默契地摸上了彼此绯红的脸,浓情蜜意,遂靠拢接吻。她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眉目含情,娇声哭着求他‘进来’…… 然后他们就急不可耐地开搞了,干柴烈火,翻云覆雨,颠龙倒凤。 “向哥哥撒娇,算我求你。”恶龙沉浸在春梦里,醒了还在发春,满口胡言,压着她想继续梦中情事。睡衣宽松,领口下垂,纠缠时胸前樱点若隐若现。下身因为晨勃撑起成一团,隔着衣物找她发泄。 强制撒娇,倒还是头一回听说。“我要你滚出去。”小恶魔毫不留情地打碎了他的幻想,试图推开这条龙。由于她以前真的说过‘进来’这种大尺度的台词,当时便被意想不到的羞耻感击中心脏。 看这情况,龙分明是在拿她当泄欲工具。他现在只是很迫切地想zuoai,丝毫不关心她在做什么、她什么状态。 “宝宝你可怜可怜哥哥,别不理我。”龙铁了心想搞她,说话越发低声下气:“寂寞……我好寂寞……我爱……我爱你……”话语变得支离破碎,被搅弄的长舌和急促的喘息声打散。 黄粱一梦,都化为了荒唐的话与泪。 有可能,过去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梦。要看人。对于有的人,它就只是梦。 但是他却忘不掉……所以想要她守着他,继续…… 小恶魔狼狈地擦掉脸上的眼泪,擦了又来,恶龙哭个不停,微弱的呜咽声混在纠缠的湿吻声里。发情期后劲太大,他放不下。时常追忆,连做梦都会回想。 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她也没法正常说话了:“冷静……点。” 她每次想爬起来,都被他立刻推倒按下去了。他亲得很急,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流到了她下巴上。 哥哥一拉内裤边缘的系带,她下身就空了。他气喘吁吁地随手丢开她的内裤,也急匆匆地往下狠拽自己的裤子,解得飞快。 空气中弥漫着混乱的酒味。小恶魔的内裤飘然坠落,像云雾一般下沉,停在了一片狼藉的桌面。 下体撞在一起,火辣辣地互磨:“给我、给我、给我!”龙有些崩溃地重复,劲头比发情时更疯狂,裤子才脱了一小半,就硬凑上来了。 小恶魔无力倒在沙发上,双腿都被举得很高,任对方用yinjing不停滑开自己的阴部,贴着来回摩擦。被迫夹紧炙热的yin根,也被迫让他猛蹭。 胞兄贴着她的大腿欲求不满地挺进,堂而皇之地霸占了她的下午茶时间,热切地cao干腿缝。现实中,虽然不方便做到底,但她的rou身也没少被龙像这样捉着‘疼爱’。暗影形态爽过了,实体形态也没被冷着。 私处磨蹭时,身体渐渐不听使唤,过了道道电流。以小腹和下体为基础,欲望的暗瘾汹涌而上,颠覆了前一刻的平静。少女的rou翼被龙压开,花蒂花xue都遭到了进攻。很快就磨出了大量清透的情液,随着碾弄涌出体外,被压成乳白色的沫。 “别碰我,走开!”小恶魔的叫喊声尖细了许多,抓住抱枕用力摔在他脸上。莫名其妙就开始激情挨蹭,热血倒流上脸,让她几乎有些眼冒金星。视线变糊,覆上一层水色。 “忘恩负义。我帮过你多少次,就不能回馈一下主人?”龙丢开抱枕,怨气横生:“不肯陪床就算了,让哥哥疼一疼都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小恶魔身软嘴硬,“我都陪你退学了,你凭什么说我忘恩负义?现在是你在打扰我和我的朋友,你不知道你很讨人厌么!” 退学一事说来话长,反正都是十六岁这年发生的事情。 什么退学、朋友的,在恶龙听来都很烦人。 “你帮不帮我?”他直说了。 “帮。”她怒不可遏地站队了。 “再夹紧一点……” “累!”差不多得了啊,给蹭就该知足了。 如此磨了几分钟,完全没有压抑射意的恶龙就爽到了。小恶魔捂着耳朵,在一声声‘我爱你’和‘好舒服’的低吼声中,被粘稠的男精飙溅到脸上。 搞什么,隔这么远是怎么弄到她这里的! 龙又黏上来,骑着她用手指擦掉了这些白浊,一边抹一边高兴地说喜欢她。她还没回应,脸就被他用另一只手掐住了。 “宝宝张嘴。” 她没动,用眼神愤怒地质问他什么意思。结果他把手指卡进她嘴里,掰开了她的獠牙。 再然后她就被迫吃下了他刚射出来的脏东西……进嘴以后,意识到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她崩溃地含着手指选择了吞咽。 在小恶魔扑倒在沙发另一端干呕时,恶龙凑过去抱住了她的后背,再次将粘腻的下体贴在一起。 “味道不好么?这里面的魔力量,可比你刚喝的这些垃圾酒浓度高,起码能甩八条街。” “我会把你的头砍下来,踢到八条街以外。”小恶魔含糊不清地说,试着把手指伸进嘴里催吐。 腰被抬高,硬物贴着阴部摩擦,不断撞击阴蒂。 “是因为吃进嘴里不能高潮,所以生气了么?”龙坏笑道:“那就补偿宝贝一次高潮奖励。”在她挣扎时,从容地用尾巴缠紧了她的大腿:“别动,不会插进去的。但是如果你继续乱扭,会不会不小心弄进去,就不好说了。” 弄进去她就死了,这是在拿她的生命威胁她。 小恶魔不敢动了,很快就被哥哥用yinjing玩到双目失神,眼眸湿润。刚醒来的时候,是哥哥在娇滴滴地恸哭,他醒了以后,就轮到她软绵绵地哭泣了。更让她难过的是,她什么也没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