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Play(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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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纸大小姐帮哥哥脱衣服,还是他俩发情的时候。她连自己穿的都极少亲手料理,更不要说帮别人了。平日里,无论是睡前还是醒后,都是哥哥帮她更衣的。她一困,就会嚷嚷要换衣服,等着家里的男仆闪过来干活。 她也知道这样不好、不对、不妥。但是习惯成自然了。 这就好比你问一个渣男‘为什么明明不喜欢妻子,却不肯离婚’,他一准会说‘离了很多好处就享受不到了啊’。她现在就是这种感觉。虽然很烦龙,但没了龙,她也不知道区区十五级的自己还能再去哪里找个这么好使的仆人来——虽然这家伙有时候不怎么听话,但确实好用耐用。怨归怨,真要分家,她是不肯的。 哥哥有时候会抱着她一脸头疼地说:“这么大了还要妈咪帮忙换衣服。真是娇气。”但如果她想自己来,他就会抱着她不放手:“娇气归娇气,小黧永远是妈咪的孩子。” 龙妈咪是很闲的君主,每天都有大把时间来抱她。脱衣服时,每每从身后拥着她,将手探进她衣服里,熟门熟路地解开她的内衣……穿衣服时,也常常在替她套上短袜后,依然握着她的小腿,带着贪恋往上轻抚,往上、再往上……她时常看着他的手落在自己身上,四处画出种种暧昧的痕迹,渐渐向裙底入侵。 视野里,有自己的一双腿,还有哥哥的。身下的床单总是有些凌乱,她像是被人掩住了口鼻,在窒息中交替踢腿,在床上留下挣扎的痕迹。但是再怎么扭动,也赶不走腿心的那只手。就是那只手让她变得难受又沉醉,在美妙的痛苦中丢开现实发出奇怪的声音,直到失去感觉和力气,又软又累地闭上眼下沉、下沉、下沉…… 手一碰上去,买下她的主人就先低哼了一声。在她面前,哥哥是没有什么出息的哥哥。而她恰恰相反,只有哥哥在面前时,有能耐造作。解开扣子的时候,小恶魔故意把手掌贴上去,自然地压住了软rou推按。绵软之处几乎立刻膨起,手感也硬实了上去。 往下扯拉链的时候,因为万恶的奴隶主哥哥勃起得很明显,顶着裤裆,担心锯齿状的拉链会割到他,所以小恶魔下意识就放慢了动作。她自己总归是娇弱怕疼的,所以做事免不了小心翼翼,唯恐伤着旁人。脱完外面的,她想着一鼓作气,克服怨念去解决内裤,鞭子又抵在了她手上。 恶龙极其缓慢地咽了下唾液,忍住了一口吞掉meimei的冲动:“这里……还不行。”之前说过他会先亲她,“小奴做得很好,主人要奖励你。”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一般都是她先,然后再进行下一步。或者干脆就没有下一步了。毕竟他们年纪小,现实中玩闹有诸多不便,他又常年禁欲。 小恶魔回过神来,收回手。 “小白想怎么奖励我?” 鞭子贴到了她脸上,点了点。 “叫主人。这点规矩都不懂?” 能叫他小白是她心情好开了恩,小恶魔怒然握住神鞭:“你名字不给我叫给谁叫?” 大只的美人微怔,反应过来,从中读出meimei对自己仿佛天经地义一般的独占昵称之意,当即失了淡定丢开鞭子。长尾在身后兴奋摇晃,搂住对方耳鬓厮磨。 “给你叫给你叫……宝贝又撒娇娇呢?” “恶心死了,走开。”小只的美人理直气壮地傲然顶嘴。伴着一声轻哼扭过头时,无论是微扬的下巴,还是摇晃的耳坠,都成了某种惬意的掩饰。 龙不仅没走,还急切地咬住她的嘴唇,自发脱了上衣,顷刻间只剩一条内裤。 她被推倒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起来过。亲吻连绵不绝,逐渐向下。一开始的笑声淡去,不知不觉转变成了痛苦的呼声,藏着发泄不尽的嘶哑和欲求。龙舔她的时候,一切都跟平时区别不大,只是混杂着清脆的锁链声。被龙尾巴绞住时,她也试着用腿绞首;最后龙尾巴没有松开,她却没力气继续蹭他了,颓然滑下。 这大约就是所谓的奖励了。 “舒服么?”少年舔着嘴角问她。 “累了。”她闭着眼喘气,连说话的精力都快散尽,“腻了。” “累了躺着就好,主人喂你。” 少年撑在她身上找她接吻,长指插在她头发里,拢住了脑袋,带着她亲他。她哪也去不了,只管躺着迎合,先后吃下喉结、锁骨、再是小巧的樱色奶尖……舔着舔着,男孩胸前那一抹细微的朱色就变硬了,小突起磨着她的舌面,不需要特意去看,便能凭舌头寻到准确的所在。 依偎在‘妈咪’怀里舔乳时,她还真有点当小宝宝的感觉。妈咪侧躺着,怕她累着了所以一直抱着她的脑袋,帮忙撑着她。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沉醉,另一手握着下身,自发捏弄。 后来妈咪说他不行了,把她抱到了玩偶上。她的后背陷进柔软,半靠半坐。妈咪骑在她身前,挡住了她全部的视线,他最后喂她吃的,就是他的勃起。她勉强聚集了点散力,抬起手去握龙根,但又被妈咪拦住了。 “不要用手,直接含。妈咪快要忍不住了。” 她用鼻梁顶起yinjing,蹭了蹭:“不可以射在我嘴里。” “不可以?” “不可以!”她瞪了他一眼。 “好……你先吃……嗯。” 时光荏苒,又过了一年—— 这类的小游戏时有发生,主仆身份也常常调转。不过小恶魔始终没有什么成就感,因为就算哥哥双手都被铐在了一起,他看起来也很享受。 她羞辱他是奴隶的时候,他开心地笑了起来,上赶着要舔主人的脚,亳不勉强地说今后他就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贱奴了,还说愿意永生永世侍奉尊贵的主人,希望能够一直跪在她脚边,还望她不要嫌弃。他如获至宝地举起手打量着手铐,盯着牵在一起的锁链,眼神颇为迷醉难耐,眼尾发红,像是幸福得快要哭泣。 只要能够获得注视和爱,不管是什么形式什么角度的,他统统笑纳。 最后自慰发泄出来的时候,他便忍不住哭了起来,面庞水痕纵横,笼罩在病态的潮红中。“要我为你做什么都可以……”或许是这种无私的奉献能带给他什么慰藉和快感,他不停地呢喃着类似的疯话,又哭又笑的,似乎已经崩溃了。 纸夭黧手足无措地注视着这个怪人,他分明好端端地躺在这里,又好像碎成了一块一块的。明明近在眼前,又全然是个超乎想象的谜题。 她始终不清楚哥哥究竟经历了什么、又独自背负了什么。只记得他口口声声对她说不能有秘密,却日复一日地伪装出微笑,哪怕翻了大车,就算在世界即将毁灭的前一刻,唤醒她时,也轻描淡写得好似无事发生。 她其实知道原因。是因为她一点用都没有,什么忙也帮不上。就算告诉她了又能怎样,不过是徒增烦恼。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一点用也没有。他们之间还是很远很远,恰如初相识那般。虽然时刻待在一起,却又处于完全不同的两个阶段和领域。 这种事情随便了。小恶魔趴过去舔掉了哥哥脸上的眼泪,舔干净之后就骑到了他脸上。只是作为旁观者看着他自摸,她也跟着浑身燥热起来,身体像是过了电流一样酥麻酸软,仿佛已经跟哥哥零距离爱了一场。找他纾解时,她什么都没说,他也别无二话地舔弄她的下体,做得顺理成章。 身下的少年动了动胳膊,举高了摊开手掌,像她展示刚刚射出来的残遗物,要她也舔他。她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脖子却被龙尾巴绞住,被迫下压,直到脸无限贴近他的手心。 “我也在吃你的……一起。”既然不能心心相印,灵魂始终无法靠在一起,那么至少rou体,要尽可能地融合吞噬。 她徒劳地挣扎了一会儿,没能逃开,眼睁睁看着他把手送了上来,贴住了她的嘴唇。唇瓣被碾开,她尝到一片湿意。若不愿意张嘴吃掉,他就会一直这样压着她。 所以她还是被迫吃了那些脏东西。虽然很恶心,但身下的含吮却很舒服,让她觉得既像是在天堂,又像是回到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