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重了我不知道怎么删 跟上面那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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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伪骨科) “哥哥,亲我一下,好不好嘛。” 我颇为嫌弃地把血河凑过来的脑袋掰到了一边,这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喝多了,迷迷糊糊地往自己身上一趴就像个八爪鱼一样怎么都扒不下来,哼哼唧唧地在耳边嘟囔,估计不知道又把自己当成酒吧里哪个靓女了。 一张嘴一说话我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我一向不喜欢喝酒,只觉得那股气味熏得我头晕。 没想到血河一反常态没跟我掰扯,扭过头哇的一声就哭了。 “你……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啊?” 我无语地看了看哭得梨花带雨的血河——用这个词形容血河,别人听到估计下巴都要掉了,但是我一时竟然想不到怎么形容他现在的样子,每天都一丝不苟高高束起的长发零零散散的垂下几缕发丝软趴趴地搭在锁骨,平时张扬肆意的眼神也荡然无存,乍一看好像被我欺负了一样。 开玩笑,我,堂堂神相,怎么会趁人之危欺负自己的好弟弟。 把他放在了酒吧旁边的长椅上,眼睛无意间又在左右瞟了瞟。 不看不要紧,一眼下去差点把我吓得摔在地上。 天呐…… 哪里有什么靓女。 这不光是个清吧,出入的还全是男人。 这他妈的分明是个gay吧。 要不怎么刚才扶着血河出来的时候周围人的眼神让人感觉那么不舒服呢,就像马上要扑上来的恶虎要把我跟这个蠢货生吞活剥一样。 那个小子光在在吧台趴着就已经够惹眼的了,要是自己晚来一步…… 又看了一眼哭得不行的血河—— “你是不是让人欺负了?” 血河摇头。 “失恋了?” 血河摇头。 “让人骗了?” 血河摇头。 到最后我把我能想到所有的可能性都盘问了一遍,得到的结果都是对面一言不发的沉默和否认。 哎,要是就这样把他弄回家,老爸肯定得担心,到时候也没法告诉他自己是在gay吧里把血河给捞出来的,想了一会掏出手机打了个滴滴,目的地是距离家不远的一家酒店。 还没点开始叫车,胳膊突然被人猛地一拽,没设防手机因为惯性径直掉在地上,听着刚买没多久的新手机掉地上啪嗒一声响我还来不及心疼整个人都被抓着凑近了那个明明在长椅上醉得不省人事的人。 嘭的一声,我结结实实挨了血河一拳。 ? 我被他这一下打在肩胛的疼痛给打懵了,半天才缓过神来,这个醉鬼莫名其妙在我大半夜来不知道什么鬼地方的清吧接他,替他担心帮他打车,结果回报就是一拳头? “你他妈什么意思啊?” 我下意识一巴掌扇过去回在他脸上,血河白皙的脸颊顿时染了一片红,这一巴掌没收劲儿,可能会肿。 想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沉默不语的人又开始吧嗒吧嗒地哭,我被他哭得烦了,从开始到现在,我根本没在他嘴里听到一句有用的话,除了那句让我亲他。 “哥哥。” “我只是想让你亲我一下。” 喝完酒说的话被人讲得吞吞吐吐,几个音节都被酒精吃下去了不少个音,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紧跟着是他突然靠近,这次不是再拽着我的衣袖还是领子,而是抬手把胳膊搭在我的颈侧,把我的肩颈紧紧环住,借着力道把整个身子扬起,闭着眼朝我迅速地凑近,越来越近。 等他温热的气息离开我的唇角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他刚才吻了我。 仰着头,绷着身子,紧紧闭着的双眼,只为了在我脸上留下他曾经在这个深夜作乱的证据。 “胆子怎么这么小了?” 我笑了一下,自己都感觉自己笑得有点意味不明那么瘆人,我直接就把刚要脱力重新倒回长椅的血河一把捞起来圈在怀里吻了下去,我怕碰到他左边被我打到的地方,只能用右手揽住他的后腰,左手扣住他的头,我吻得用力,那股酒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开始消散,但是我等不及,缠着他咬着他吻着他,不光唇齿厮磨,连带着酒气也渡进了我的口腔,顺着流向深处,熟悉又陌生的温热烧得我更不清醒。 等我重新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叫了车,我亲爱的血河弟弟早就被我亲得七荤八素倒在我怀里不停地用嘴喘气。 什么样的血河我没见过? 仗义执言的血河。 强词夺理的血河。 目中无人的血河。 可是谁又没见过这些样子的血河?他一直很扎眼,在一群人里第一眼能看到的永远是他灿烂辉煌的模样,闪闪发光着。 但没有人见过——永远不会有人看见,醉倒再神相怀里乖顺得如同猫儿一般嘤咛的血河。 真好看。 我仔仔细细描摹着他的脸——其实我是在帮他上药,脸上的伤我用了多少分的力我知道,把他放在酒店的软床上我就下楼去前台要了碘酒棉签和冰袋,想一边给他冰敷一边给他上药,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就看本来安安稳稳躺在床上的人早靠着床头坐了起来,一脸委屈地说自己脸好痛,是不是要毁容了。 本来还挺内疚的,被他这句话一冲完全调理好了。 “不知道有没有被打出内伤,是不是要死了。” 我说着揉了揉肩胛骨,没想到——还真有点疼,我故意做出龇牙咧嘴的样子逗得血河哈哈大笑,笑了两声就笑不出来了,嘴角被我咬破了,再加上脸颊红肿,一笑就牵扯着疼。 还是这么贱嗖嗖的,都这种时候了也不忘了揶揄人。 血河笑完看我把东西刚放在床头柜就又往我身上贴,夏天衣服单薄的料子根本挡不住任何东西,感觉有什么东西yingying地抵在我腿根还被它的主人一直朝我这里送,我是没怎么跟人睡过又不是傻子,只是没想到血河这人会这么容易被勾起性欲,还是对着我这个一直看他不顺眼的哥哥。 “硬了?” 我把从他腰间勾着的手移到他半硬半挺的yinjing处,隔着那层薄裤子摸了摸,惹得血河靠在我的肩窝吐出一口轻喘。 从那几声甚至刻意暴露出的喘息里回笼,我咬了一口他的锁骨,那里垂着的软发早让我拂去,头发安安稳稳拢成一束,唇齿触及的只有他光洁嫩白的肌肤,他很瘦,瘦得锁骨凸出得厉害,让我动一动牙齿就能让他在我怀里连连求饶。 “好痒,哥哥,别咬了。” 听他叫我哥哥我就爽,以前家里把他接回来的时候他从来没喊过我哥哥,什么时候都是不平不忿地喊我神相,没个兄友弟恭的样,现在又一口一个哥哥叫得这么欢了。 我抬手抚上他的小腹,一下一下地摸,也没什么规律,我只感觉另一只手里隔着裤子摸他的yinjing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哼哼唧唧的娇喘和呼吸也越来越没规律。 血河眼底又是一片水光,微闭着眼看我,脖颈不自觉地后仰,嘴也大张着呼吸,涎水从嘴角一丝一缕地流出,就像要被我弄得窒息一样,可怜巴巴地叫我哥哥。 我就挑着这个时候开口。 “有没有对着哥哥的照片自慰过?” “哥……哥哥……有,有过——唔,嗯……” 他说话断断,根本说不利索,这句话半吞半咽地说完,呻吟和喘息一瞬间变得急促,到最后我只感觉摸着他的裤子裆部一股黏腻的触感穿过了布料的遮挡,铃口射出白浆顺着湿透的那块流到我手指上。 “哥哥在旁边就这么兴奋啊。” “……” 血河蹙着眉眨巴着大眼睛看我,让我又折腾又调戏地躺在床上说,“刚才不知道你去拿药,哥哥,我以为你扔下我走了。” 一边说一边作势又要哭给我看。 平时这人这么爱装逼耍帅,合着都是装的,几杯酒下肚就让给打回原形了。 当初几岁的小孩被领回家的时候他就是那个样子,虽然我没比他大多少,但是我看得清楚,全是装出来的,我就看着他这么装,装了十来年直到今天才跟我服软。 “我怎么舍得走。” 我戳了戳他右半边好好的脸,好软,狠狠捏了一把就亲了上去,忍不住咬了一口。 “哥哥——别咬……” 怎么这么可爱啊,我的好弟弟。 手顺着脊背摸进裤子后腰,手指一勾把他整条裤子都扒了下来,等他整个人对着我坦诚相待的时候,我反应过来我没准备套子,万一没清理好恐怕会发烧,现在这个状况再下楼去便利店买也不太合适,血河突然狡黠一笑,冲我指指被我扔在一边的裤子口袋,我福至心灵去掏,刚才竟然没发现,里面竟然装了三个小包装。 “早就算计好了?” 我咬开包装袋问他,血河回以我一脸无辜。 可恶的小醉鬼。 我把手指探向他的后xue,一点一点摸索,起先紧实得过分,只是一根手指都让他脸色微变薄唇紧抿克制着些什么。 “不舒服了记得告诉我。” “嗯……没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在我探入三根手指的时候他还是面色潮红地喘叫了几声,他真的好可爱,尤其是羞赧地抓着床单,脚趾蜷起的样子,特别可爱。 “哥哥,你的手好漂亮。” 没想到他还有心思念叨这个,我把闲着的左手凑到他面前,没想到这人一抬头张嘴就含住了我的两根手指—— 正好是我平时弹琴戴护甲的手指。长期的佩戴不可避免地在我骨节间留下了一些痕迹,血河轻轻舔舐着那些微红的压痕,又热又痒。 灵巧的舌尖缠着我的手指不放,喘息间隔还说了好几句大逆不道的话,比如“每次看你弹琴都忍不住想这几根手指如果进入我的身体会怎么样。会疼吗?” “我,我又想。” “不会的。哥哥一直是很温柔的。” 我很温柔吗?我以为我对他一直很冷淡。 手上动作没停,我对他实话实说。我能感受到被他这么一闹我现在下腹也像被火炙烤一般难耐,对准那处我认为被扩张得差不多的后xue就插了进去。 动作来得突然,血河的双手下意识松开了被攥的皱巴巴的床单,继而攀附上我的双臂,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发颤。 “对……对啊。可是你对你的朋友都很温柔。” 他竟然还能再在间隙里回答我的疑问。 “我那个时候想。” “什么时候你能也对我这样。” 血河喘着粗气迎合着我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乖顺得不像话。我只好遂了他的意,好好地疼他,一下一下捣在他的敏感点上,看他露出失神又享受的表情,到后来他的喘叫变成了小声的呜咽。 “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哥哥。我……我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呜……”说着话他一口咬在我的颈间,轻轻含住一小块肌肤,细细地吮吸,濡湿的那处等他抬头时早留了一块暧昧的红印。 明天这可怎么遮,我想着也效仿他在他脖子上种了个草莓印。 和血河在一起又不丢人。 谁会拒绝外人面前看似凶猛的狼其实在哥哥面前是个软软小狗的爱人呢。 我抱着他,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我替他拂去额头的汗水,揉了揉他被折腾得杂乱的头发。 “和我在一起吧,宝贝。” “好……哥哥。”